袁忠國看著女兒哭成個淚人,於心不忍,想要說什麼卻看到了兒子朝自己看來,眸中皆是不滿之色,就聽袁錚道:“阿爹這麼多年一直念著阿錦,如今一見麵竟然先讓她委屈上了?外頭那些流言蜚語阿爹查都不查,一回來就將所有罪狀安到了小阿錦身上。若不是因為阿爹同我這麼多年來冇辦法照顧她,她又何必被人欺負至此?”
袁錚也是在沙場上摸爬滾打之人,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妹妹定然不是外頭那些傳聞所言之人,都怪阿爹,隻懂得行軍作戰,在其他事情上卻是糊裡糊塗。
“我……我這也是心急!你說阿錦一個姑孃家,被人傳成那般樣子……哎!”袁忠國無奈歎了一口大氣。
“我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小阿錦會去做彆人的外室,阿爹你捫心自問,難道你會相信麼?”袁錚麵無表情,卻是將袁容錦護在了身後,此時的袁容錦手中拿著袁錚給她買的糖葫蘆,一下一下抽泣著,躲在袁錚身後半句話不吭,模樣實屬可憐。
“總之江南那邊我會讓人去查個清楚,不管如何,如今我袁錚既然回來了,誰也不能再欺負了小阿錦去!阿爹,若是阿孃今日還在此,她定然也會心疼你這般待阿錦的!”袁錚最後一句話不痛不癢,卻直接戳疼了袁忠國的心,袁忠國身子晃了晃,這才定了神,他究竟對小阿錦說了什麼話?
看了看兒子身後的女兒,已經冇有剛剛見到他的任何喜悅了,相反的,眸子裡皆是失望和警惕。
而林慧嫻在聽到袁錚提及查清楚這件事情緣由時,臉霎時間白了,又在聽見袁錚提及他們阿孃時,那指甲已經在自己的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袁錚不再等袁忠國說什麼,轉身拉起袁容錦的手便走了出去,甚至連一個正眼都冇有看向林慧嫻和袁可馨,似乎她們二人站在屋裡頭甚是多餘那般。
兄妹二人走到了院子那頭,袁錚這才鬆開了手,細細看了看麵前的袁容錦,忽然笑了笑,袁容錦不明所以,卻聽他說:“阿錦越來越像阿孃了!”
“阿兄就這麼信我?”袁容錦委屈巴巴道。
“你是我妹妹,不信你我要信誰?信那些素未逢麵之人所說,你當真做了彆人外室?我看起來像個傻子麼?”袁錚好笑看著麵前袁容錦,雖然二人多年未見,可是他們自幼感情甚好,又是嫡親兄妹,一見麵就如同往常那般自在。
“阿爹和阿兄說走就走,哪怕我在江南,想要書信一封都不知道送往何處去!”袁容錦嘟囔道,語氣裡的委屈讓袁錚心疼,卻見袁容錦頓了頓,話鋒一轉,嬌柔地開口問:“阿兄怎麼越來越黑了?”
“小阿錦!皮癢了是不是?”袁錚被她逗笑了,伸手彈了一下袁容錦的腦門,袁容錦“哎喲”一聲後,兄妹二人四目相望了一會兒,都笑出了聲,這個遊戲是他們小時候最喜歡玩的。
“阿錦,彆怪阿爹,他這個人你也是知曉的……”袁錚歎了口氣後才為袁忠國說了句話。
袁容錦卻將冰糖葫蘆拿到嘴邊輕輕舔了舔,並不想搭理袁錚所說之話。
袁錚看著麵前的小阿錦,目光沉了沉,小阿錦這模樣一看就是冇有受過苦的!
袁錚心中百感交觸,這些年來她究竟經曆了什麼,林氏的表親根本不可能將小阿錦嬌養成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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