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小姑娘,總是好糊弄些!
【編,繼續編,我看你能編到幾時。】
“等蕭醒來,問一問。”
“小郡主,夜深了,蕭公子這邊奴婢照顧即可,您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秋菊一聽,急切地說道。
若等蕭元朗醒來,一問便知她在說謊。
“無礙。”薑久久搖頭。
秋菊雙手揪著衣角,掌心滿是汗珠,此刻隻想著應付薑久久,全然忘了疼痛。
“小郡主,您在這耽擱久了,隻怕王爺和王妃會不高興的。”
薑久久不想理她,又進了屋去。
“多嘴。”蘭香嗬責。
她坐在榻邊,瞧著蕭元朗的眉眼,思緒如潮。
他麵頰蒼白,眉心緊鎖,似有愁容。
【這麼好看的人兒!偏偏被逼成了心狠手辣之人。】
【可悲可歎!】
薑久久一想到,原本由他一手造成的局麵,便不由得一陣心驚。
她趴在榻邊,看著看著,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次日,當第一縷陽光從窗戶對映進屋時,蕭元朗緩緩醒了過來。
入目便瞧見熟悉的小臉,以及趴在他旁邊的小身子。
他一時怔然,她居然在這……
他朝著外麵張望一眼,揉了揉痠疼的眉心,難道她在這一夜了?
薑久久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緩緩醒了過來,肉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
“你醒了。”見他醒來,小臉上頓時洋溢起笑容。
蕭元朗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心底的某一處柔軟被觸動。
“你怎麼在這?”
“昨夜誤會,你暈倒。”薑久久解釋。
她指了指外麵,“她,為難你?”
蕭元朗朝著外麵張望一眼,依稀瞧見躺在地上正打瞌睡的秋菊。
他不置可否。
薑久久也冇多問,走出屋內,伸了伸小胳膊,打個哈欠。
她拉著蘭香,指向秋菊,“她,罰。”
蘭香明瞭,走上前去,潑了她一盆冷水。
秋菊被嚇了一跳,猛地濤起身子,“誰潑我?”
她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水,這才瞧清麵前的三人,連忙跪好,“昨夜奴婢實在是撐不住,這才……奴婢跪了一夜了,還望小郡主饒恕奴婢。”
“饒?”薑久久輕笑一聲。
“秋菊以下犯上,伺候主子不利,即日起降為末品粗使丫鬟。”蘭香的話,於他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
秋菊瞪大雙目,隨即麵露猙獰,“府裡下人賞罰一向是王妃娘娘說了算,此事還未稟明王妃娘娘,奴婢不認。”
“難不成聖上親賜了封號的郡主,還不能賞罰一個下人嗎?”蘭香肅穆正聲。
“奴婢並未以下犯上,奴婢不從。”秋菊不肯順從。
“你若在糾纏下去,就不隻是當粗使丫鬟了,若是被趕出王府,你隻有一個下場,被人牙子變賣,倘若賣去青樓,或是尋個不好的人家,你的日子,倒不如府裡的粗使丫鬟。”蘭香氣勢十足,絲毫不遜色碧煙。
蘭香與碧煙一樣,一直跟在許淩青身邊,如今被指派給薑久久,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是個心思活絡,聰明伶俐的丫頭。
秋菊被說的一時啞口無言。
“帶下去,告訴趙嬤嬤,她未做過粗使的活計,平時讓她多學著做些。”蘭香得了薑久久示意,吩咐要將秋菊帶走的下人。
秋菊自是聽出話中深意,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人給拉走了。
而那趙嬤嬤,便是掌管府中所有粗使丫鬟的總管。於她們而言,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秋菊眼裡滿是不甘,憤憤地瞪著蕭元朗。
蕭元朗將薑久久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裡,心緒複雜。
“你為何替我做這些?”
“我見不得,他們欺負你。”薑久久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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