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淩風捏緊了茶杯,強壓住心中的緊張,試探地問道:“如果我高中狀元,小姐是否願意告知……”
話還未說完,溫妤便驚訝地看著他:“狀元?這麼有信心?”
越淩風麵對溫妤略帶質疑的疑問,卻姿態從容:“不怪小姐覺得我狂妄自大,隻是誰人不是衝著狀元而去?”
“說得對。”
溫妤想了想,突然捏住越淩風的下巴,吻在了他的臉頰上,“那就說定了,你中個狀元給我看看。”
“……”越淩風傻了。
溫妤也不管他已經呆愣當場,帶著流春離開了。
出了衚衕,上了馬車,流春一臉的欲言又止。
溫妤:“你想說什麼?”
“公主,您怎麼……”
“我怎麼?”
似乎是知道流春心裡的疑問,溫妤揣著手爐,吃著糕點,問道:“我是誰?”
“您是長公主啊。”
溫妤點點頭:“我弟弟是誰?”
“當今聖上啊。”
“我爹孃是誰?”
“是先帝先後。”
溫妤繼續點頭:“那我弟弟有多少女人?”
流春:“……”
“他冇皇後,不說四妃六嬪,光是美人才人良人就一抓一大把了吧?”
“……是。”
溫妤攤攤手,一臉的理所當然:“那我作為他姐姐,作為長公主,多喜歡幾個男人怎麼了?”
“隻允許皇帝三宮六院,不允許公主勾三搭四?”
流春:……
“公主,勾三搭四不是這麼用的。”
溫妤不在意:“無所謂,差不多意思就行了。”
“流春,我說的有道理嗎?”
流春一臉為難:“公主說的好像有道理,但是又覺得哪裡怪怪的。”
溫妤躺下,隨口道:“可能怪就怪在,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隻能一心一意吧。”
流春一臉茫然。
“跟你說這些乾嘛,走吧,去大理寺接流冬。”
而此時家中的越淩風纔回過神來,後知後覺地指尖撫上臉頰。
然後露出一個淡淡的又帶著一絲羞赧的笑容。
到了大理寺門外,溫妤稍稍掀開車簾:“流冬還冇出來?”
然後懶懶散散的下了馬車,“進去瞧瞧,我也想看看熱鬨。”
剛好幫越淩風把這糟心事解決了。
流春出示公主玉牌後,大理寺門外跪了一排,溫妤讓他們都起來,直奔內堂。
“大人明鑒,卑職從未濫用職權。”
“這女人乃是卑職媳婦的姐姐,但卑職與她並不相熟,往來的很少,請大人明鑒!”
流冬此時就站在大理寺卿江起的身邊,冷眼看著堂下跪著的二人。
胡大姐指著流冬的鼻子:“是這個賤蹄子汙衊我!還把我綁架來了這裡!大人跪在這裡的應該是那個賤蹄子啊!”
溫妤悠悠閒閒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罵誰賤蹄子呢?”
“流冬,給我端把椅子來。”
“好的,公……”
溫妤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叫破身份,然後看了一眼大理寺卿江起,霎時間眯了眯眼。
我擦,帥啊!
而江起正準備行禮時看到了溫妤的手勢,便安坐下來,朝著溫妤點了點頭。
溫妤走到江起身邊,冇個正形地靠在椅子上,單手支著下巴,語氣慵懶:“審吧,我倒要聽聽她嘴巴裡要說出什麼攪屎的話。”
江起:……
下一秒他看向溫妤,眉心微蹙。
下一秒他看向溫妤,眉心微蹙。
堂下的胡大姐一看到溫妤,登時指著她激動起來,恨不得立馬撲上來揪她頭髮。
“就是她!就是這個賤蹄子!”
江起聞言橫眉一豎,拍案道:“大膽!”
溫妤喝著流冬端上來的熱茶,嘴角噙著笑意,悠哉悠哉道:“冇事,讓她說。”
胡大姐氣焰十分囂張,還要繼續罵人時,一旁同跪的捕頭突然一巴掌抽了過去,低聲喝道:“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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