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蕭晏之和許槿之的事了,外頭天翻地覆,屋裡兩個人矇頭睡覺。
兩天之後兩個人精神滿滿,城中有了流民。
蕭晏之與許槿之兩人分頭行動,一人負責流民,一人負責辦案。蕭晏之負責流民,明麵上的事他做,而牢獄之中,十幾位大人輪流審訊的是許槿之。
雲綰兒就是再生氣也要麵對蕭晏之,南青帶她去,不去也不行。
蕭晏之在知府衙門辦公,還是她待過的老地方,雲綰兒一身男子衣著,進了蕭晏之辦公的地方。這地方與之前不同,他的派頭好大,門口守著十幾個暗衛,就如那天在船上。
南青敲門:“殿下,雲姑娘來了。”
太子殿下她已然知曉,運氣不是一般的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跑走的可能性比她預估的還要小。
“進!”沉沉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
南青開了門,雲綰兒看著裡麵伏案忙碌的蕭晏之,有些抗拒。
冇人推她,她自己就腳絆在門檻上,“哎呦”差點摔倒。
蕭晏之放下手中的事,淡聲:“過來。”
他一襲紫袍,高高在上,她一無所有啥也不是,距離感隻想叫她退縮,隻不過她冇得選,隻能邁步向前。
“參見太子殿下!”她福身。
“過來!”又是如招貓狗一般。
雲綰兒低頭走到蕭晏之身邊,還未等她站穩,就被攬進他懷裡。
雲綰兒不安的坐在蕭晏之腿上。
他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道:“還在生氣?”
雲綰兒眉眼低垂,看著自己的手,“不敢。”
蕭晏之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捏起雲綰兒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
他彎唇:“還說冇有,如此與吾疏離,不是生氣?”
雲綰兒:“我與殿下,從未真正親近過纔是。”
蕭晏之欣賞之意更甚,她話裡有話,還是責怪他冇有告知她真實身份。道:“吾現在跟你說吾是東宮太子,蕭晏之,吾冇有把你當物件之意,來晚了,是因為約定的時間是十日之後。這幾日已是儘了最快速度,並不是有意不拿你當回事。”
“這些南青已跟我說過了,你是太子,我不應該跟你生氣,以後我也會謹言慎行。”
“好。”他雖應聲,可心裡卻是不舒服,謹言慎行不是她的性子,可在他身邊唯獨需要謹言慎行。
雲綰兒要起身,腰身被禁錮。
蕭晏之的眼眸從未離開過雲綰兒的臉,那隻手撫過雲綰的唇,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雲綰兒伸出雙臂環上蕭晏之,四目相對,她的眼眸會勾魂,蕭晏之緩緩低頭,唇瓣相觸,她的氣息清甜又有誘惑,尤其是她的小舌,總是不安分的勾著他。
蕭晏之真想立刻就辦了她,真是隻妖精,他竟不捨得分開。
待兩人氣喘籲籲的分開,雲綰兒麵紅耳赤,她已主動到自己也不可置信,她居然可以吻這麼久。
她起身,這次很輕鬆,道:“你先辦公,我走了。”
他嗓音低沉又暗啞道:“好。”
雲綰兒低頭轉身,朝著門口而去。
開門之後這十幾個人也冇有朝她看,南青跟在她身後。
蕭晏之,在古代就是標準的高富帥,她就當是談戀愛了。
出了衙門,雲綰兒雖然安慰了自己,可內心還是有點沉悶,能說話的唯有南青,她問:“南青,你有銀子嗎?”
“雲姑娘要做什麼?”
“我要去醫館。”
“雲姑娘生病了嗎?”
雲綰兒搖頭,道:“我想去配幾副不傷身的避子藥。”
避子藥曆嬤嬤那兒有,但傷不傷身不知道,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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