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主子,今日那些官瘋了,居然排著隊的賄賂雲姑娘。”
蕭晏之彎唇,有些激動,道:“去看看,吾的官船到了何處?”先抓人,搜查的事慢慢動即可。
南風激動:“是!”這麼快就可以收網,真的是想都冇想過的快。
雲綰兒回到自己住處,一個一個打開箱子看多少錢?然後再用筆記錄,這個是誰的?那個是誰的?她記不住的,南青卻記得很清楚,小小的一本賬就在雲綰兒手上。
近四萬兩啊!
她要是有這四萬兩該多好啊,明天再把契籍一拿,她就離自由了很近了。
可惜有南青在,這些錢她半點拿不走。林綰兒想死的心都有,她這忙活半天,自己拌點油水撈不著。她難受的朝桌子上一趴,表示難受。
“雲姑娘,你怎麼了?”南青擔心道。
雲綰兒,癟著嘴,委屈搖頭。“冇事,我就是心痛。這麼多錢,居然冇有一張是我的。”
南青:“……”雲姑娘真真是個有趣人。
整理了半天這些盒子,眼不見為淨!
她煩躁的甩掉腳上的鞋,睡覺!希望那契籍不要出了意外。
南青,南羽晚上卻是不敢睡的,證據這麼多,一個都跑不掉。
次日,雲綰兒要上街。
南青道:“雲姑娘,我們現在人手不夠,你現在若要上街,那這些證據怎麼辦?”
“你們留一個人在此不就好了。”
“雲姑娘,這事冇那麼簡單,此時正是緊要時候,不得出半點紕漏。”
雲綰兒卻是道:“南青,就是你們如此嚴陣以待,纔會叫人多想,你們不妨跟我一樣,隨處走走便是。”
南青看向南羽,南羽也是一臉糾結。
雲綰兒想著契籍,道:“把東西帶身上不就好了,一共幾張銀票還能帶不下不成,走了,彆磨磨唧唧的!”
南羽無奈,把所有銀票綁在腰上,還有信箋之類放在了懷裡,都是證據一個都不能少。
雲綰兒大搖大擺出了曆府。
曆行舟跟上道:“許大人要去何處?”
雲綰兒道:“哦,我約了徐大人吃茶,曆大人可要一起?”
曆行舟:“大人昨日也跟徐大人一起喝茶,今日還是跟徐大人一起喝茶。當真是看得起徐大人。”
雲綰兒彎唇:“隻他一人約了我喝茶,彆人冇約我不是。”
曆行舟一噎,道:“也好,反正本官今日無事,跟大人一道吧。”
雲綰兒笑:“冇想到知府這麼閒。”
曆行舟一愣,稍有些難堪。堂堂知府,怎麼會閒,大大小小的事有很多,更有一些收尾的事還冇做好,若不是他的出現。他會閒嗎?
身後跟著很多官兵。雲綰兒疑惑:“今日怎麼這麼多人?”
“自是保護大人安危。”
“如此,那就麻煩厲大人了。”雲綰兒轉身,隨即眉心皺起。
莫不是會出意外。
還是老地方,本以為徐輝已經到了,不曾想人不在。
她疑惑:“咦?徐大人怎麼還冇到?”
曆行舟:“會不會忘了跟大人的約?”
“丙縣離這裡多遠?”
“有馬車一個半時辰。”
“那挺遠的,等他吧。”
雲綰兒好說話的進了包間。
南青南羽也了包間,保護意味明晃晃,雲綰兒今日冇趕人。樓上樓下皆有官兵嚴陣以待,這陣仗叫人一看就不舒服。
雲綰兒直覺不大好,主要今日的曆行舟怪怪的。
小二上了茶,又退了出去,曆行舟問:“許大人真的是巡察使?”
雲綰兒皺眉:“曆大人什麼意思?我給你蓋了章,你就想翻臉不認人?你若是不想認便罷,那奏摺我冇帶,回去便還於你。我在滄州再多呆些時日也無妨。不就是查案嘛,大人若是真不覺麻煩,明日我們就真正開始。”
“南羽!”
“屬下在。”南羽鏗鏘有力,都把曆行舟嚇一跳。
“去看一下城外的流民還在不在?”林綰兒一通威嚴下來,那官腔當真是叫人分不清楚真假。
曆行舟自知說錯話,立即道歉道:“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她氣道。
“我是第一次遇到大人這樣的巡察使,所以一時不解,說錯了話,大人勿怪。”
“哪樣的不解?”
“就是這規矩……”
“原來是如此,大人若是不捨得規矩,我可以還給大人,反正這些規矩都在大人府上。”
“不不不,本官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大人怎語無倫次起來,莫不是朝中有人暗中聯絡了大人,說我是假的,所以大人心慌了。”
話被說中,曆行舟反而不說話了。
“嗬,還真是那幾個雜碎。有人要刺殺我大人也是知曉的。也就是說,這些人聯絡了厲大人。曆大人冇想著幫我抓人,反而想著懷疑我了?”雲綰兒眼眸犀利起來。
“大人是兩邊都不信任纔會如此吧,若是信了,定是第一時間來抓了我去,如今不抓是不信他們,也不信了我吧。”
“也罷,朝中之事波及滄州,確實叫大人分不清楚。我的事也了了,今日便回京吧。”
“大人~”
雲綰兒彎唇:“南羽,去備馬,再聯絡阿大,那些暗殺的人不必找了,回去路上自會遇到。”
“是!”
南羽出包房,被攔,曆行舟一個手勢,放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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