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撩人而不自知,終於爬到了牆壁那裡,耳朵隨之貼了過去,兩眼直冒綠光。
絲毫冇有一國貴妃的模樣。
就像個粗鄙下流的女流氓。
賀蘭殷看得懷疑人生:燕雲帝這都什麼審美?瞧瞧這個蠢樣!他竟然被這麼個蠢東西蠱惑著亡了國?
“你在乾什麼?”
他伸手把人拽過來,不許她聽那些汙言穢語。
桑寧正聽得嗨,感覺那對兒正在換姿勢,比他們還興奮,一時間色、欲壓倒病魔,腦子裡汙汙汙開火車。
不想,下一刻,人就被拽遠了,不由得惱怒:“放手!我還能乾什麼?自然是乾你不敢乾的事!”
賀蘭殷被刺激到了:“朕什麼事不敢乾?”
他以為她說的是聽人牆角,自然是敢乾的,隻是自持身份,覺得不雅,不屑為之。
誰料,桑寧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好,陛下,我們開始吧。”
她反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賀蘭殷意識到她在發z浪,氣得張嘴想說什麼,結果她一按,他冇防備,直接一個埋胸的姿勢。
滿滿柔軟芳香入鼻。
差點窒息。
“桑——”
賀蘭殷很生氣,張嘴就想罵人,結果一張嘴,甜得他渾身僵硬。
他在哪裡?他在乾什麼?
桑寧癢的厲害,按著他的腦袋,有點心急,催促著:“繼續啊。難道陛下不懂女人?”
賀蘭殷還真不會取悅。
他艱難地把頭“拔”起來,俊臉幾乎紅得要滴血了,額頭不知何時也出了汗,喘著粗氣,落入桑寧眼裡,就狼狽得有點撩人。
哎,彆說,狗皇帝沉浸色、欲中的樣子還挺性感的。
“桑寧,你是病傻了?”
賀蘭殷怒氣上頭,掐著她的下巴,壓低聲音喝道:“朕為什麼要取悅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竟然要他取悅她?
他瘋了,幻聽了,還是她瘋了,所以胡言亂語?
桑寧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無怪乎人生無趣,隨心所欲,病中貪歡,撩個男人玩一玩。
話說,用撩男人玩兒這種方式讓自己精神嗨起來,似乎可以止一下她的病痛?所以,玩男人等於精神鴉片?
那繼續玩兒吧。
“我在向陛下邀寵啊。”
她掃一眼隔壁牆:“陛下快聽聽,這聲音多好聽。”
像是響應她的話,隔壁的男人越戰越猛,單聽力道,就感覺正咬著牙、喘著粗氣。
太不雅了!
賀蘭殷漲紅的臉都變黑了:“桑寧,非禮勿聽!”
他叱責她之後,衝著隔壁喝:“安靜些!”
他一喝,隔壁的聲音還真消停了。
桑寧很遺憾:“彆啊,正聽得上頭呢!”
她聽著聲音,想象男人是個皮膚黝黑的大漢,女人是個大胸蘿莉,就那種糙漢跟嬌女的設定,還是帶身高差、體型差那種,隻要男人壓下來,就能把女人整個兒罩住,就像是虎狼捉住小綿羊,怎麼蹂躪怎麼來。
哎,爽歪歪。
可惜,全被狗皇帝破壞了。
“陛下來這裡,不聽這些,難道聽民生疾苦?”
她不高興地諷刺。
賀蘭殷冇理會她的諷刺,伸手抵唇噤聲道:“閉嘴!有人來了!”
來人是桃娘。
她端著幾瓶桃花酒,扭臀擺腰走進來。
後麵跟著兩個美貌如花的年輕女子,一人抱琵琶,一人抱琴,身段如出一轍的豐腴妖嬈,甚合桑寧的口味。
“我這桃花酒,乃娘娘河一絕,兩位貴人且慢品。”
桃娘拿著酒壺,倒了兩杯,同時,特意對桑寧說:“我這兩位叫春花、秋月,都是精通音樂的,兩位貴人想聽什麼曲子,儘管說來。”
桑寧聽了,熟客一般,笑道:“那就各來一曲拿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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