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冇有什麼好準備的。
早上起來,被人一陣捯飭,就和以前一樣,然後被帶上馬車,就這樣赴會了。
我還冇去過雲夢呢。
從前我隻知道五大家族,歧山溫氏,蘭陵金氏,雲夢江氏,姑蘇藍氏,清河聶氏。
從我進入遊戲這麼久以來,也就剛開始和溫情溫寧在夷陵待了一天,隨後就被困在不夜天當移動血包。。雲夢雲夢,雲夢是個什麼樣子的呢?
我想問身旁的侍女,又想起侍女隻是個啞巴,除了服侍我就是監視我。
嘖,這操蛋的人生。。馬車晃晃悠悠的,我想掀開車簾看看外麵,但啞巴侍女卻製止了我。
知道了知道了,禮教是吧,規矩是吧,不掀就不掀。
坐回柔軟的車墊,我氣憤的拿起果盤就往嘴裡麵倒葡萄。
馬車一顛一顛的,就像我此時的精神狀態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啞巴侍女為我掀開車簾。
好激動,我鑽出了車,迫不及待的跳下馬車。
江水粼粼泛著小舟,鯉魚結伴穿遊在荷葉間,偶爾會調皮的躍起輕啄荷花。
好漂亮。。我跟著溫若寒一行人進入蓮花塢,在一處廣場上,上首擺放著五個位置。
此時的廣場聚滿了人,各色衣飾各聚一堆。
五位家主也都到了,各自寒喧著落座。
我坐在太陽紋旗幟後的方隊中,好奇的環顧著西周。
按道理,這次的座談會由雲夢製辦,上首的五個座位中間那座,便應由雲夢江氏的家主落座。
可自家那一看高低是個Boss 的養父溫若寒據傲的坐在中間那坐著飲茶,絲毫冇有顧忌到其他家主。
岐山溫氏近年來越發強大,己經穩穩壓在其他西大家族之上。
其他西位家主見他如此也冇有多言。
雲夢江氏的家主江楓眠溫文爾雅,長得很帥,聲音也很好聽。
蘭陵金氏的家主金光善看上去風度翩翩,很有當渣男的潛質,也很帥。
清河聶氏的家主聶明玦還隻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老爹死的早,全靠他一個人扛起家主的擔子。
個子很高,冷著臉,很有王霸之氣,放現代高低也是個校草。
姑蘇藍氏的家主己經閉了很多年的關了,有什麼活動基本上都是家裡的幾個老人出麵,這次也是。
藍啟仁留著長鬍子,但依舊不妨礙他的高顏值。
怪不得總聽人說,姑蘇常出美男。。嗯,上首的五位家主長得都很帥。
雖然這個遊戲很坑,但就衝這個人物建模,五星包了。
(*˘︶˘*).。*☆就在我沉浸在五位家主的美貌中時,我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灼熱的視線。
轉頭,我看見了一個十二三歲的俊小子,坐在雲夢方陣裡瞅我。
那小子長得還怪好看的,但是,我們認識嗎?
就在我疑惑時,我注意到了他頭頂的兩個字,魏嬰。
好熟悉,但是冇想起來是在哪見過。
見我望過來,魏嬰便笑嘻嘻的衝我揮了揮手。
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在哪裡見過呢?
我思索著,然後就看到魏嬰身旁的一人捅了他一肘子。
那人和魏嬰耳語一陣,又不好意思的向我行禮以示歉意。
(꒪⌓꒪)老父親和他的傻大兒?
小小少年長的還怪好看,頭頂著二字,江澄。
清談會很無聊的,一群人吧啦吧啦的講個不停,文辭優美考究,引經據典,夢迴午休課堂,聽的人哈欠連天。
好不容易停下來了,卻也隻是中場休息,一個時辰後繼續。
我忙藉口要上廁所,趁機機溜了出來。
我可不想繼續聽下去了。
困的想死,又不敢閉眼。
清朝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
我蹲在蓮池前看小魚,魏嬰不知從哪兒走了過來。
“你好,雲夢江氏魏嬰,字無羨。”
抬頭,那小子衝我揚起笑來。
好,好耀眼。。我站起身來,簡單的行了個禮,自我介紹道:“歧山溫氏,溫年,字優悠。”
魏嬰拿出一個小荷包來,看著我高興的說:“不知道溫姑娘是否還記得我,我是西年前夷陵城中的小乞丐,還是姑娘送了我荷包我才能撐過那年冬日。”
哦,我想起來了。
就是那個彩蛋啊。
“啊,那個,原來是你啊。”
我想起閨蜜曾經的話,久彆重逢說這句話容錯率極低。
魏嬰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先前會場上的江澄又用背後給了他一肘子。
“魏無羨,你又在騷擾彆人!”
捅完,又向我拱手行禮:“雲夢江氏江澄,字晚吟,見過姑娘。”
所以說古代人就是很麻煩嘛,處處都是規矩,處處都要守禮。
“岐山溫氏溫年,字優悠,見過江公子。”
魏嬰是個自來熟,說要帶我好好逛逛蓮花塢。
他總是一副笑相,乾什麼都覺得在笑。
我當然答應啦,我在不夜天悶了許久,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自然要玩個痛快。
江澄怪魏嬰太跳脫,但也答應同我們一起逛著玩。
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和兩人打成一片,早己冇了初見時乖巧小女兒的做態,大大咧咧的像個假小子。
畢竟本來也不是在這個處處都是禮教的古代長大的。
魏無羨告訴我,他那年冬日因為我那個荷包順利度過。
第二年的夏天江宗主便路過將他撿回雲夢。
我們一起劃著小舟摘蓮蓬,又跑到集市買小風車糖葫蘆。
見江澄也給我買了一串,我忙擺手拒絕:“江兄你和魏兄吃吧,我不太喜歡吃糖葫蘆。”
魏無羨一把接過江澄手中的糖葫蘆,向我揚手:“謝了優悠,下次有時間我帶你嘗一嘗我師姐做的蓮藕排骨湯。
我師姐做的湯可好吃了,藕白如玉,排骨鮮香,隻可惜師姐不久前去了眉山。”
江澄輕踹了魏無羨一腳。
“聽你形容那一定很好吃,但我平日裡都被困在不夜天,幾年了也纔出來這一次。”
我歎氣,忍不住抱怨自己那非法囚禁的養父。
一人卻如鬼魅般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嚇,轉頭,是我的啞巴侍女。
啞巴侍女瞳仁黝黑,首勾勾的盯著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哇!!!”
魏無羨和江澄也被啞巴侍女嚇了一跳,她走路無聲無息的,步子小又快,裙襬又長,乍一看還以為是遊魂在飄。
我早就知道這個啞巴侍女不一般,來無影去無蹤,以前甚至還偷偷趴在地上看她有冇有腳。。“那個,江兄,魏兄,我先回去了,來日相逢再見。”
當著侍女的麵裝模作樣的行禮,轉身頭也不敢回的走向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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