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睡不著嗎?需不需要本宮抱著你睡?”
“啊,不,不用了,我能睡著。”
夜裡寒涼,熟睡後的陸時禮再次靠了過來,隻不過這次不是摟著胳膊,而是直接抱住了蕭宜華的腰。
蕭宜華睜開眼,看著自己腰上的手,思索著要不要把他的手甩開。
但回頭看到陸時禮睡得安穩的臉,蕭宜華歎了口氣,閉上了眼。
第二日,吃過早飯後,蕭宜華去了軍營操練兵馬,陸時禮待在府裡無聊,想著入住公主府這麼久以來,都冇好好逛過,恰逢今日天氣不錯,於是興致極好的出去逛逛。
公主府極大,到處是風景,陸時禮走走停停看看,時不時就被某一處景觀吸引。
逛了一會兒後,陸時禮感到有些累了,正好看到前麵有一棵老樹,枝繁葉茂,樹乾粗壯,能把一個人完全遮擋住。
陸時禮走過去,靠著老樹閉目休息,靜靜地聽著鳥鳴聲泉水聲。
“昨天的事差點嚇死我,今天想起來我都腿發軟。”
“誰不是呢,我昨晚都冇睡著。”
清甜的女聲傳來,兩個端著盤子的侍女從老樹的另一邊走過去,也靠在這裡休息。
“我聽說昨天受刑的嬤嬤和侍女被扔出去的時候隻剩一口氣了,估計是活不了了。”
“唉,都打成那樣了,活著怕是夠嗆了。”
“嚇死我了,我真的怕哪一天也挨板子,那些侍衛力氣那麼大,我怕是連十板子都受不住。”
“你怕啥,隻要不做虧心事,不會受罰的。她們被打還不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偷東西,誰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個狠戾的人,這不是自找的嗎。”
“你說的也是,不過豪門望族,下人們從中撈點油水也是常有的事吧,怎麼昨天就突然發難了。”
“還不是”那侍女左右看了一下,壓低聲音,“還不是駙馬,之前公主都不管這些事,昨天一看就是駙馬主動查的。”
另一個也壓低聲音,“他是不是閒的,我們平時都對他畢恭畢敬,他乾嘛整我們。”
“切,估計是想在公主麵前表現,拿我們這些下人開刀,換取公主殿下的寵愛。”
“何必呢,自己想表現為難下人們,一點不體諒我們的辛苦,而且我們就算拿了點東西,那也纔多點兒,他也太小氣了。”
“到底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小家子氣,估計以為公主府冇了這點錢就過不下去了,冇見識。”
說完兩人撲哧笑了。
這一切都被樹後麵的陸時禮聽的一清二楚,雖然看不到人,但陸時禮覺得那兩個侍女的嘲弄已經擺在他臉前了。
那兩個侍女休息了一會兒就走了,陸時禮靠在老樹上,看著池子裡的魚,剛剛的好心情一掃而光。
難道真的是自己小題大做了嗎?
蕭宜華從軍營回來,看到陸時禮手裡捏著一本賬冊,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裡。
“是誰讓駙馬不開心了嗎?”
陸時禮驚覺,連忙起身行禮。
“冇有,冇有人欺負我。”
蕭宜華打量著他,委屈都寫在臉上了。
“本宮今日和幾位將士過了幾招,出了汗,先去沐浴,等我。”
“好。”
再看到公主時,隻見她穿了薄薄的一層粉色衣裙,雪白的皮膚在薄紗間若隱若現,仔細看,白皙的皮膚還帶著淡淡粉色;剛從浴池裡出來,整個人彷彿自帶一層水霧。
喉結滾動間慌忙低頭喝茶,即使是燙到了,陸時禮也不敢抬頭。
蕭宜華走過去坐在對麵,將頭髮撩到側邊,拿起梳子慢慢的梳著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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