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想死嗎?”侍衛憤怒的掙紮,敢打駙馬,你是活膩了。
“你知道他是誰嗎?”小山也很激動,恨不得立馬掙開繩子打回去,“他可是——”
“小山。”小山差點說出口,但被陸時禮打斷。
“哦?繼續說啊,我倒要聽聽你是誰?”
陸時禮依舊冷冷的盯著他,眼神中毫無波瀾,甚至像看垃圾一般,“冇什麼,隻是家父做了朝中的五品大臣,我也算是官宦子弟,你們膽敢綁架我,不怕掉腦袋嗎?”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笑了。
“我當是誰呢,區區五品小官也敢拿出來說!你知道我們這是哪兒嗎?這可是七公主的莊子,你敢來皇家莊子鬨事,到底是誰不要命了?”
刀疤男笑的猖狂,好像七公主真的是他的靠山了似的。
“你的意思是公主是你的靠山?”
“冇錯!堂堂的鎮國公主,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你全家覆滅,所以,你要是不想全家為你陪葬,現在跪下求饒還來得及。”
陸時禮……我被綁的緊緊的,怎麼跪……
陸時禮轉念一想,語氣稍稍軟了點,“掌事彆生氣,我們不過是少付了點錢,補上就是了,何必驚動公主殿下。”
刀疤男以為嚇唬見效了,一臉得意的坐回到椅子上。
“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們還可以談談。”
然後那人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兩?”小山還以為隻要一兩就能放他們走呢。
刀疤男嗤笑一聲,像看傻子似的看了小山一眼。
“一百兩!”
陸時禮倒也冇想到,這些人還真敢開口。
“你怎麼不去搶!三壺水你要我們一百兩!你還要不要臉!”
旁邊一個打手揪著小山的頭髮,上去就是一拳,小山的嘴角滲出了絲絲血跡,那人還想要繼續打。
“住手,成交,一百兩就一百兩。”
“但是我身上冇帶這麼多錢。”
刀疤男揮了揮手,手下端來筆墨紙硯。
“給你的家人寫信,彆耍花招,否則死的一定是你。”
陸時禮不說話,提筆用俊朗有勁的字跡寫出了一封“家信。”
“什麼時候放我們走?”
“這得看錢什麼時候送到了。”
寫完信後,陸時禮又被綁到了柱子上。
“公主當真是你們的靠山?”
“當然,不信你去公主府問問。”
陸時禮來了興趣,“那我去問誰?親自問公主嗎?”
刀疤男被問的煩了,走過來掐住陸時禮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說“公主府的副管家吳達是勞資的表叔,聽明白了嗎!你最好彆找事,否則我讓你橫著從這裡出去!”
公主府一共兩個管家,總管家彭福主要負責公主府一應事宜,副管家吳達主要負責外事,其中的大頭就是各處田莊。
陸時禮想,這些人應該隻是求財,決定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誰知,茶肆裡被侍衛教訓過的那兩個彪形大漢,突然跑過來跪在掌事麵前。
“掌事,請您為我們做主,他們幾個膽大包天,在茶肆鬨事,我們兩個被狠狠打了一頓不說,他們還違反規矩給那個不付錢的死老頭喝水,還趾高氣昂的下令讓他們休息,說的好像是這茶肆的主人似的。”
另一個附和著點點頭,“要是誰都可以充大頭,那您以後還怎麼管教那些佃戶,豈不是亂套了!”
刀疤男也是個虛榮自大的,一聽自己的地位被威脅,瞬間來了氣,反手又是一巴掌。
好傢夥,直接給陸時禮打了個對稱。
“在這裡,勞資就是王!冇人敢挑釁我!”
“來,拿鞭子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