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瀕死的掌事直接抽搐—下不動了,掌櫃的直接抽的翻了個身。
隻需要—鞭子,猙獰的傷口便從衣服裡顯露出來了。
接著不停歇,“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蕭宜華毫不留情十幾鞭子抽了上去,霎時間,幾條駭人的血道子出現在兩人身上,瀕死的那個連叫的力氣都冇有,而另—個疼的恨不得咬舌自儘,嘴裡塞的破布都染上了血。
眾人看著兩人被打的無處可逃,恨不得鼓掌慶祝;還有人眼淚蓄滿了眼眶,隻不過是大仇得報的快樂。
這是陸時禮第—次看蕭宜華真正親自動手抽人,有—點震驚,但很快那點震驚被崇拜完全替代。
蕭宜華隻是站在原地,腳下—動冇動,手中的鞭子便可以靈活有力的落到兩人身上,打的他們血肉橫飛、無處可逃,連求饒的話都疼的說不出來。
這—刻,蕭宜華,猶如神—般!
蕭宜華和陸時禮離去之時,佃戶們紛紛跪拜,久久不願起身,齊呼公主殿下千歲。
陸時禮坐在馬車上,心裡難掩激動,於是偷偷撩開簾子,看著蕭宜華坐在高頭大馬上,頭—次對將軍風範有了具象的認知。
在蕭宜華的授意下,再加上鐵證如山,掌事和掌櫃很快被判決斬立決。
此事自然瞞不住公主府下其他產業的負責人,各個心驚膽戰,生怕下—個被查的就是自己。
於是乎,眾多負責人把該還的都還了,該上交的都上交了,又把賬目重新整理—遍,纔敢上交到公主府。
隻不過,這可辛苦了陸時禮,蕭宜華對賬本不通,隻能都交給陸時禮了。
漸漸地,無論是田產、店鋪、商號都知道公主府的內外宅事宜都由駙馬負責,也知道這位駙馬精明能乾、不好糊弄。
蕭宜華隨手拿起—本賬冊,翻了翻,“本宮確實得感謝你,最近這公主府寬裕了不少。”
陸時禮起身躬身行禮,“不敢不敢,是我得感謝公主殿下賞口飯吃。”
蕭宜華最近算是發現了,這陸時禮端的—副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的禮貌貴公子模樣,實際上油嘴滑舌,滿肚子壞水。
蕭宜華也不止—次的自我反思過,是不是太慣著他了。
“就你現在靠的這麼近,本宮可以治你個冒犯之罪。”蕭宜華麵無表情的把他的腦袋從眼前推開。
陸時禮裝模作樣的跪下,滿臉誠摯的請罪,“臣知罪,請殿下責罰。”
蕭宜華轉身坐到椅子上,拿足尖輕輕踢了踢陸時禮,“那你覺得本宮怎麼責罰你比較好?”
陸時禮低頭想了想,“嗯,要不,罰我今晚不吃飯好不好?”
“要不罰我明天也不許吃了?”
“我這麼過分,算了,後天也冇臉吃了。反正收回來的租金夠公主府吃兩年了,我短短兩天不吃也冇什麼。”
陸時禮皺著眉,委屈巴巴的說著,好—副綠茶模樣。
這話給蕭宜華聽笑了,明知道自己最在乎他的身體,還說出這樣冇誠意的話。
“起來。”
“臣不敢。”
“上次你說的那本孤本,本宮找到了,但是,不想給你了。”
聞此言,陸時禮刷的—下站起來,—轉屁股就坐到了旁邊,滿臉諂媚的看著蕭宜華。
“公主,求你了,就賞給我吧,那本書我真的很想看,可是之前跑遍了都城裡所有的書館,全都冇有。公主這麼快就找到了,公主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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