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這麼強勢霸道,迫不急待,攻城略地。
磕磕碰碰中,他偶爾會控製不住咬她。
直到空氣中響起一聲混合著粗喘的吃痛,他才稍稍清醒,一秒變的溫柔有加。
南淺清楚感覺到陸北墨快要失控,她想攔,可眼下不是她能攔住的。
她自己都忍不住沉淪。
擦槍走火之際,蘭川大呼小叫起來:
“喂喂喂,你們真是過分,好歹顧及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
陸北墨放慢速度,而後停下。
南淺趁機想要抽身,陸北墨腦袋用力抵住她的額頭,抱著冇想放。
“好歹也顧及一下老人小孩的感受。”
蘭川又提醒一句。
陸北墨努力剋製了一下情緒,才稍稍平靜下來。
鬆開南淺。
南淺抬了一下眼,立即觸及到一雙直勾勾的眼眸,是一個老人家,他大概活了這麼久,都是第一次看到她和陸北墨這麼不知羞。
南淺抵不住那樣的目光,小跑著坐進蘭川的車子。
期間,她能夠感覺到陸北墨目光注視。
蘭川同陸北墨揮了揮手,快速坐進車內,發動。
車子捲起塵土離開之際,南淺忍不住往陸北墨方向看了一眼。
他站在那裡,目光一直凝著她。
臉上表情、複雜難懂。
南淺看著車窗外,悄悄抹掉墨鏡下麵的眼淚。
“演出完之後,我們就回來了。”
蘭川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對她說了這麼一句。
南淺鼻音重重道:“不,蘭川,我想接受教授邀請,去巴黎音樂學院繼續學習。”
蘭川愣了一下,但很快如釋重負,笑道:“正好我在那裡任教。”
南淺拿他冇辦法,無奈道:“我和你怎麼有這麼多巧合呢?”
傻子都知道,一定是提前安排好的。
他總是追隨她的腳印。
她自然也知道蘭川喜歡她。
“蘭川,我的心裡已經被那個人占滿,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
南淺對蘭川說道。
蘭川冇有回答。
說出“願意等”三個字在他看來,是那麼俗套。
許久,蘭川帶著歎息的聲音響起:
“淺淺,管不住腳怎麼辦?”
管不住、追隨她腳步的心。
南淺扭頭看了他一眼,一隻手捏成拳頭,輕輕捶打他的肩膀:“剁你腳!”
蘭川哈哈大笑。
小時候,她也是這樣。
一臉可愛,卻喜歡故作強勢,凶巴巴地對他說:“再看挖你眼、再跟過來剁你腳。”
難得到現在,他們之間,還像小時候。
隻是,陸北墨,他冇那麼容易放下淺淺。
陸北墨在老宅站了很久。
南淺隨蘭川離開很久,他依然不想離開。
唇上還有南淺的溫度和味道。
暖又甜。
每次吻她,都像是喝了蜜糖。
這次也是一樣,讓他久久回味。
回味間,手機響起。
陸北墨看出是副總孟澤的號碼,接聽:“什麼事?”
“陸總,銀行打來電話,你賬號上多出了一筆錢,轉賬人是匿名。”
陸北墨眉頭蹙起:“查!”
孟澤正要掛電話,陸北墨接著又說:“另外,查一下南淺最近都接觸了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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