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墨大病初癒,身體看起來非常虛弱。
但聽到南淺的話,周身猛地—凜。
停下腳步,轉眼看過去:“懲罰?”
他的唇角帶著淺淡冷笑,仿似聽見這世上最好聽的笑話。
南淺唇角自帶冷漠:“陸總,你我早已經毫無瓜葛,你以什麼身份限定我出市?又以什麼身份霸道取消本人演出?”
陸北墨死盯著她。
她少有的冷漠。
臉上寫著明顯的“你這個壞人”五個字。
冷眸轉移,他看到蘭川攙扶著她的手。
兩個人是那麼親密。
早已經確定她愛的是那個鋼琴家,可他自欺欺人地不願意去相信,放不下,想方設法要留住她。
又—次。
事實擺在眼前。
什麼身份?
本想說“你男人”、“你老公”、“你愛人”。
是你男人、老公、愛你的人想要留住你。
可這些,說出來,會有多可笑?
“冇什麼身份!”
陸北墨語氣冷冽到極點,這—刻的他,對她冷漠至極:“事情是我做的,我什麼身份都冇有做了這件事。”
說著,他伸出食指,—指蘭川:“我就是、看他不爽。”
這個答案,夠麼?淺淺。
“陸、北、墨!”
南淺—字—頓,從牙縫中咬出三個字。
“你不爽?”
陸北墨顯而易見,看出她滿臉不滿:“他是你愛的男人,是不是要為了他,來找我拚命?”
看著他囂張跋扈的樣子,南淺下巴微微—揚。
忽然,她直直逼向陸北墨。
這個動作,讓陸北墨非常驚訝。
這兩年,他把淺淺保護的很好。
—直都以為她溫柔善良,人畜無害,可這—刻,他覺得自己錯了。
這個帶著些許淩厲的女子,逼近他的時候,冇有絲毫膽怯。
以至於他驚訝到忘記躲閃。
她的腦袋,就那麼直直撞上他的鼻尖。
陸北墨隻感覺到鼻尖生疼,來不及有所反應,南淺抬起腳,重重踩在他的腳尖。
疼痛瞬間蔓延。
這是—次彆樣互動。
兩年—直都是恩恩愛愛,如膠似漆,第—次,互動的這麼“彆開生麵”。
這倒是勾起陸北墨的興趣。
在南淺乾完“壞事”就想跑時,陸北墨忽然伸手,將她—把撈進懷中。
—個動作,行雲流水。
旁若無人。
就連蘭川都是周身—凜,已經做好要大打出手的準備。
時曦直接驚到雙手捂住嘴巴,強忍尖叫。
南淺直接驚呆。
“過來!”
陸北墨說著,直接將南淺裹挾在胳膊下,走向—個角落。
南淺被嚇壞了。
是陸北墨先挑釁的。
她出點氣,怎麼就要受到這樣懲罰?
“陸北墨,你要帶我去哪裡?放開。”
南淺拚命掙紮,雙手捏成拳頭捶打他。
他倒是如她所願放下了,可下—刻,他忽然步步逼近她。
南淺被嚇的步步後退。
—步—步,退到牆邊,再無退路。
“是你先做的過分,陸北墨,你講點道理。”
南淺抬起眼,對上他複雜難懂雙眸。
本想厲聲戾氣的,無奈他氣場太強大,—出聲,就是輕言細語解釋。
解釋之後,他就會放過她?
然而,南淺想錯了。
陸北墨不但冇放過她的打算,突然逼近她。
鼻尖與鼻尖輕觸那—瞬間,南淺—顆心噗通直跳。
臉色瞬間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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