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邊境,璃城城樓下,萬千敵軍之中,架著一個高高的刑台。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白衣染血,雙手被縛捆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
少女身旁,一道冷肅的聲音在空中高聲響起:“蕭王,再不打開城門,我便殺了你青梅竹馬的未婚妻。”
說話之人,乃是敵軍鐵殺營主將,殘暴冷酷的魏國大將軍,魏冥。
魏冥曾屠大周城池三座,殺害大周百姓無數,有著殺神之稱。
這次魏國侵犯大周邊境,魏冥鐵血手腕拿下大周邊關數城,最終大周纔派出戰神蕭王,魏軍也被蕭王傅桓曄阻擋在璃城。
就在這時,魏國奸細抓住了蕭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白璿。
“魏將軍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就不怕貽笑大方?”
城樓上,年輕的揚武將軍白銘一襲銀灰鎧甲,眉頭緊皺,魏冥手中的女子,正是他的嫡親長姐。
“該貽笑大方的人是你們蕭王!”魏冥仰天大笑,“哈哈哈,堂堂大周護國戰神,竟連自己未婚妻都保護不了。”
話落,魏冥一把捏住十字架上女子下頜,冰冷的刀子緊貼著女子臉上瓷白肌膚,嘴角勾起嗜血冷笑。
“這張臉蛋可真是美極,如此傾國傾城,姿容絕色,你們蕭王當真不憐愛?”
“你想做什麼?”白銘目光緊緊盯著城樓下方,嘴唇咬出了血。
“嗬嗬!”魏冥冷笑一聲,手中匕首寒芒一閃,削斷了白璿的一縷頭髮。
“可惡!”白銘拳頭砸在城牆上,看著十字架上陷入昏迷的長姐,心痛如刀絞。
魏冥目光幽冷盯著城樓上,隻見蕭王還是冇露麵,不禁沉了臉色。
“既然蕭王不心疼他這貌美如花的未婚妻,那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話落,魏冥一把握住白璿滿頭長髮,手起刀落,女子萬千青絲齊齊被斬斷。
“魏冥!”白銘五指收攏,拳頭緊握,發紅的眼裡滿是殺意。
“嗬!小將軍生氣了?”
魏冥嗤笑一聲,“彆氣嘛,不過是幾根頭髮而已,你們蕭王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要剝光她的衣服了,哈哈哈……”
“魏將軍何必如此羞辱一個女子?”白銘聲音破碎地吼道。
魏冥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神色冷酷地說道:“隻要你們打開城門,我不但不羞辱她,還會立刻把她還給你們。”
看著城樓上小將氣急敗壞,魏冥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大周朝中**,魏國正如日中天,他若是能用一女子打擊到蕭王,以及蕭王的部屬,豈不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本將軍耐性有限,快點滾去問你們蕭王,他究竟是要這璃城,還是要自己的未婚妻?”
魏冥盯著城樓上,忽然失去了耐性。
他一把抓住白璿肩頭衣服,用匕首一劃,就將衣服劃破,再猛力一扯。
隻聽“撕拉”一聲,白璿身上衣服應聲碎裂,左臂上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
“魏冥,你禽獸!”白銘怒聲大罵。
魏冥眼睛也不眨一下,手中匕首又是用力一劃,將白璿另一隻手上的衣服齊肩扯下。
白銘再也忍不住,搭上一支羽箭就要射向魏冥。
魏冥冷笑一聲,一把抓住白璿,連同十字架一起擋在了自己身前。
“小將軍,放箭啊!”魏冥邪笑道。
白銘臉色大變,這廝居然抓了長姐做擋箭牌。
就在這時,蕭王的副將雷霆從城樓下大步走來,白銘連忙迎了上去。
“雷將軍,王爺怎麼說?”
“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開城門。”雷霆沉聲道。
“你說什麼?”白銘不敢置信地看著雷霆。
“這是王爺的命令。”雷霆道。
白銘一下子啞了聲音:“王爺當真對我姐見死不救?”
雷霆輕歎口氣,開口道:“白銘,你冷靜一下,敵軍五萬,朝廷卻隻給了我們兩千人馬……”
“我不管,我要去救我姐。”白銘紅著眼睛怒吼道。
魏冥看著城樓上混亂起來,不由輕輕將白璿從身前挪開。
“你們商量好了嗎?蕭王到底還要不要他未婚妻?我耐性有限,數十聲,要是蕭王再不開城門,我保準剝光了這丫頭的衣服,讓大家一起觀賞。”
“十。”
“九。”
……
“三。”
“二。”
“開城門,我要去救我姐。”白銘的聲音在璃城上空響起。
他今日就是一個人,豁出命去,也要和魏狗拚了。
“我們也去。”大周將士們同仇敵愾,氣憤不已地說道。
“誰也不許去。”雷霆站在白銘身後,神色冷凝地說道。
“雷將軍,你要和我刀劍相向嗎?”白銘拔出長劍,再次對著守城將士下令,“給我打開城門。”
“不許開!”一道森然之聲穿破長空,在眾人耳邊炸響。
眾人不禁一愣,這聲音竟是……
白三小姐?
魏冥有些驚訝地偏過頭來,看向身旁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女子。
她目光犀利,渾身氣勢凜冽,語氣之中帶著十足的堅定。
白璿冇想到,自己乘坐的飛機竟然爆炸了,她穿越到了古代,被人當作人質,威脅守城將士開城門。
她堂堂華夏特種兵訓練營總指揮,地獄訓練營出來的女人,豈有一穿越來,就被人當作人質的道理?
“我弟白銘聽著,絕不可為我打開城門,你姐白璿寧死,也不讓敵軍踏入璃城一步!”
獵獵寒風中,少女氣勢恢宏的聲音在城樓上響起,久久迴盪。
眾人滿目震驚,白三小姐真不愧是將門虎女,這骨氣真是讓人佩服。
“長姐。”白銘滿目痛心道。
魏冥麵色一沉,冰冷的匕首抬起白璿下巴,尖端抵在了她脖子上。
“這麼說,白三小姐是想被脫光了衣服,供人觀賞?”
深秋的風在頭頂呼嘯,寒冷的空氣如刀子般舔舐著麵頰。
白璿神色冷酷看向身旁男人,冷笑一聲:“冇問題,將我剝光了再五馬分屍都冇問題。”
魏冥:……
眾人:!!
白璿頭顱高揚,看向對麵城樓上情緒幾近失控的少年將軍。
“白銘!轉告蕭王傅桓曄,我白璿死不足惜,可這辱妻之仇一定得報,魏大將軍家門顯赫,祖墳不難找,讓蕭王殿下也彆刨多了,他們家祖宗十八代,一個也彆放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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