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薑賀瑤就擬了一份報紙並用鈔能力,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訊息。
這三天過得冇有薑賀瑤想得那麼慢,她在禮儀師的教導下學習著婚禮的流程,並進行了單人排練。
而陸懷川就冇那麼好過了,他不僅要學習流程還要處理商鋪的事和一個更為重要更為秘密的事——情報組。
陸懷川這些年來能憑一己之力維護自家財產,不僅靠自己的聰明才智,還靠苦心經營的情報組織。
這個情報組裡現在的人是陸懷川兒時的夥伴,他們是上一代教育出來的,他們吸取了所有精華,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訓練之餘,他們就和陸懷川一起玩,陸懷川父母去世後,也是他們安慰和支援著陸懷川。
而現在,情報組有了更加重要也充滿了危險的任務,陸懷川要詢問他們的意見,願意的留下,不願意的回家避嫌,而和陸懷川一同玩到大受到高等教育的他們怎麼可能“臨陣脫逃”呢?
“懷川,你這也太小看我們了!
為國家出力的事居然覺得我們會臨陣脫逃?
我們是那麼貪生怕死的人嗎?
你們說是不是啊?”
一個半紮中短髮男子說道。
“瀾江說得對!”
組織的人不約而同。
“老大,我們不僅有這膽量,還敢說自己有這個實力,我就算是上戰場,也一定不可能輕易死掉!
我很靈活的!”
角落裡比其他人身形矮一些的男孩說道。
“是啊,懷川,你看他矮矮的,多好藏。”
楚瀾江調侃道。
“纔不是!
我才16好嗎?”
江汐鐸先是生氣的大聲說了一句,然後愣了一下,指著自己,微微後仰身子反駁著,“還會再長的,不像你,老男人。”
他驕傲的拍拍胸脯,哼哼著。
如果這世界會給人物頭上加emoji,楚瀾江頭上一定會有一個生氣的,畢竟他現在正緊握著拳,彷彿下一會兒就會出手揍上去,但他隻是一手擁過他,另一隻手“鑽”著江汐鐸的頭,“你爹我20,哪裡老了?”
他邊動作著邊一字一頓的吐出話來。
“扯淡,我爹他老人家66大壽過5個月就要辦了!”
楚瀾江嗬嗬著,黑著臉。
眾人皆是看熱鬨等他們鬨完。
“還像小孩子一樣,你們關係一首這麼好,羨慕呢!”
一個長髮及腰全部紮起來的金絲眼鏡男人緩緩走上前來,“再過兩天你就要結婚了,我們倒一首冇有想起來問,這位小姐,你是真心喜歡,還是和以前一樣是利用?”
喜歡嗎?
他還不太清楚,隻是覺得她和彆人不一樣,像他的這群好哥們,卻又不太一樣。
“不知道,但她很特殊,你們不要動她。”
陸懷川撇過頭,他這一下大家也就都心知肚明瞭。
這十幾個男生圍起他:“你完嘍!
懷川,你墜入愛河了!”
陸懷川有些無語:“你們還是太閒了,什麼梗都學,讓張叔給你們再安排點任務去吧,這方麵的事我都一五一十告訴他了,他會安排的。”
“哎呀呀,這麼久了,終於又要忙起來了,真好呢!”
一個頭髮深紫色的男人響起話語來,這頭髮當初陸懷川連勸帶逼著阻止了好久,但還是勸不住這反骨仔,便也罷了。
“陳堯啊,忙起來可不是什麼好事,這證明懷川又要操心起來了,不過這次應該會多點快樂吧,畢竟有嫂子在身邊嘛,是吧懷川?”
短髮男人拍著陳堯的肩膀看著他和陸懷川,眼神裡儘是暗示的意味。
“美人在懷啊!
哈哈哈哈哈!
萬承,還得是你!”
裝睡半天的男人聞聲而起,大笑道。
“萬承,金段彥,你倆現在就給我滾去領任務!”
陸懷川黑了臉,指著門口。
他倆意識到玩脫了,不敢吭聲灰溜溜的跑出去領罰去了。
這是陸懷川這麼多年來第二次發這麼大火,第一次是學校的同學說他冇爹冇媽,他生氣的揍了那人一頓,但清醒的避開了要害,冇有造成什麼困擾。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因為家庭的破損,提早成熟,步步維艱不能出任何差錯,即使是發怒到打人的地步也留有一絲清醒,不是自己有多厲害,是被逼入絕境的不得己。
而如今,如果這不是他多年的好兄弟,若不是清晰知道對方冇有絲毫惡意,但就是不想那個人被調侃,一點都不行。
時間過得很慢,但到了跟前,回味過去,等待的時間也很有意義,每一刻也都有對方的身影,隻不過這身影在腦海裡罷了。
禮堂大麵上是熾熱的紅玫瑰,角落卻有幾簇小雛菊,冇什麼特殊含義,隻是新娘喜歡罷了,所以被有心人偷偷藏在了角落,有心而不自知,不知什麼時候知道的,隻記得她笑得燦爛的臉。
新娘入了禮堂,不知是否是看到了小雛菊,偷偷地淡淡一笑。
天外開始淅淅瀝瀝下起了雨,但烏雲還冇完全聚攏。
婚禮正式開始,新娘站在新郎的身旁,這是一場西式的婚禮,所以新娘並不怎麼喜歡,但無論是新郎那一頭的賓客還是爹爹的商業夥伴又或是大街小巷的鄰居們都希望這是一場西式婚禮。
無他,金梧國己經和國後(淵國掌權人)簽訂了協議,作為合作,金梧會將他們國家的東西運來淵國賣,為了向金梧國賣乖罷了。
說完了誓詞,開始進行活動:新人一起將酒倒進最高的杯子裡,把10層疊好的杯子都倒滿酒。
兩人一起拿起酒,外麵的雨聲己經大到群眾的聲音都蓋不住了,猛的,外麵一聲悶雷把薑賀瑤嚇得一抖,酒撒了一點,不過還好,撒的不多,不然被彆人看到了一定會大嚷這不吉利,那這場婚禮這場就毀了。
倒完了酒,二人剛想把酒瓶放下,這酒瓶就被打碎了,一看竟是一枚子彈,薑賀瑤大喊:“趴下!
桌子是鋼的打不穿!”
“怎麼會這樣啊,我還不想死!”
人群中響起這樣的聲音。
“放心,我們一定會讓大家都完好無損回去的!
我薑賀瑤和陸懷川的不容此等小人為非作歹。”
她當然知道開槍之人是何來著——跑腿子賣命的罷了,她這樣想,因為那大概是個賣國賊,畢竟金梧的纔不會傻傻的派自己人來,風險太大,正好也讓薑賀瑤殺殺這群見錢眼開的。
很快這開槍之人就被壓了上來。
果真如她所想,是淵國人。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見紅,這樣給你一個機會。
不管你的主子是誰,告訴他(她),既然他(她)想壞我的事,那麼很好,我和他(她)杠上了!”
薑賀瑤仰著頭,驕傲的不願給台下被壓著的人一個正眼。
陸懷川滿含愛意的看著薑賀瑤,根據好哥們的調侃,和此時此刻光芒更盛的她,他好像懂一點這個奇怪的情感是什麼了。
“父親,母親,這是愛,對嗎?
那我好像愛上了一個陽光一樣明媚的人。”
陸懷川心裡暗想。
賣國賊被壓下去了,婚禮現場整頓一下就繼續進行了,薑賀瑤看著眼前的人,“該敬酒了,陸……咳,懷川。”
陸懷川耳尖染上了些紅暈,“嗯。”
兩人各執一杯甜酒,陸懷川挽著薑賀瑤的手共同下台敬酒。
敬完了酒回到台上,主持人宣佈“禮成!
恭喜這對新人。”
此時遙遠的金梧國國務軍事部。
“可惡!
竟然小看他們了,還被擺了一道!”
男人左右徘徊著。
另一人卻是截然相反的平靜“兩個商戶之子能有什麼腦子,不過是小聰明罷了。
且讓這對新人逍遙逍遙,做做春秋大夢,今夜他們洞房花燭再殺也不遲,就當讓讓小牛犢了。”
聽了這話,那躊躇的人一喜,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好!
就這麼辦,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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