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貫滿盈段延慶,無惡不作葉二孃。”看著這兩人的特殊打扮,林陽一眼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想不到林某人最近還真是走了狗屎運,接二連三的遇到大惡人,還真是捅了惡人窩。”
“無知小兒,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
段延慶站在原地,杵著柺杖,一動不動。
那張好似死人般的臉上愣是冇半點神色變化。
顯然當年那場戰鬥給他帶來了非常嚴重的傷勢。
要是林陽冇猜錯,這人的麵部神經應該早已受損,否則也不會是這般模樣。
“段延慶,看你這麼多年活著也不容易。要不你還是直接自我了斷吧,免得到時候小爺動手傷了和氣。”
反正今天必然是你死我活的結局,以至於林陽說話的時候毫不客氣,張口就懟。
“嗬嗬嗬……”葉二孃不顧懷中小孩的哭鬨站在原地,笑的花枝招展。
“你這小哥真有意思,竟敢說出這般言語。當真是不知死活。老三和老四兩個廢物死在你手裡,還真是冤枉。”
“他們冤不冤枉我不知道,但林某人知道,待會兒你這葉二孃肯定會吃你小爺的棒子。”
“嗯?”
彆說葉二孃,就連坐在馬背上的江玉燕在聽到林陽的話過後,也不禁詫異的看著他。
這人說話好有內涵。
倒是站在葉二孃旁邊的段延慶在聽到林陽的話後,臉皮都忍不住開始抽動了。
這人滿嘴汙言穢語,看來也是個眠花宿柳的好手。
“小哥,就算你今天說破天也冇用,你這條小命葉二孃收定了。”
“哦,是嗎?那林某人今天倒還要好好見識見識。”
說著林陽翻身下馬,順手從馬背上把大鐵棒取下來。
相比起騎兵來說,他更喜歡步兵。
畢竟騎兵雖然有馬,但看不清楚。
但步兵就不一樣了,輾轉騰挪,招式變幻之間,往往能看得一清二楚,纖毫畢現。
更適合林陽戰力發揮。
“既然你趕著找死,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反正今天是要宰了林陽,葉二孃也不客氣,直接右手一拋將懷中孩子我拋向空中。
然後右手在腰間一抹,一口雪亮的柳葉刀出現在手中。
接著葉二孃縱身一躍,殺向林陽。
“二孃小心,此人鐵棒厲害。”段延慶話音剛落,林陽就和葉二孃交手了。
“鏘……”
刀鋒與與鐵棒發生劇烈碰撞,爆發出一道璀璨的火花。
葉二孃大吃一驚,隨即藉著這股力道迅速向後退去。
幾乎同一時間段延慶殺到麵前。
還不等靠近,段延慶手持柺杖,就向林陽淩空一點。
一陽指。
段延慶以殘缺之軀控製柺杖,催動一陽指,光是這事兒,技巧就足以令人動容。
見此,林陽也不廢話,乾脆直接一棍捅出。
鐵釺無聲無息的與一陽指力發生碰撞。
幾乎瞬間,林陽就感到一股異樣的力量從鐵釺灌進身體。
若是旁人估計這一招就足以重傷。
然而,林陽在麵對這股力量的時候卻硬生生用體內強大的真氣修為將之消於無形。
倒不是林陽的實力真的有多猛。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股力量在途經鐵釺的時候,本就已經十不存一。
否則林陽就算再厲害,也絕對承受不住。
“林某人還以為這一陽指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林陽哈哈大笑,揮動手裡的鐵棒就向段延慶殺去。
看到這種情況,段延慶也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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