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細枝末節中,司棋猜到公子和小姐未必是秦家的孩子,也對安昭筠麵對倆陌生孩子的表現懷疑,萬萬冇想到那倆纔是秦家孩子,更意外的是他們還是秦明德和秦凝霜的孩子。
安昭筠笑得雲淡風輕:“總之,我與秦明德就是個錯誤,錯了終究是要就糾正過來的。”
司琴瞬間紅了眼睛:“我還奇怪,公子和小姐出生後為什麼受到冷落,還有您為什麼就不讓其他人包括伯爺進入安然居。”
“夫人,什麼錯誤?秦明德就是個騙子,他孩子那麼大了,還欺騙了您。”司棋怒氣沖沖,“原來是這樣,難怪您不待見那倆孩子。”
“現在該怎麼辦?”司琴有些慌亂,“夫人,這事您得請太傅大人做主。”
安昭筠十分鎮定:“你們稍安勿躁,我爹孃和祖母已經知道這事兒了。”
司棋眼珠轉了轉情緒漸漸平穩:“夫人,大錯鑄成,眼下您有什麼打算?”
“秦明德想藉著安昭筠踩著安家飛黃騰達,秦家人辜負了我,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安昭筠胸有成竹狠厲的模樣成功將司琴安撫住了,她也跟著也冷靜下來。
“夫人,您吩咐,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儘管說。”
“你們倆包括司書和司畫對我是忠心耿耿,我暫時不告訴她們倆,讓她們安心照顧孩子,至於碧水和洛水,她們隻知琮熙和琮晨不是秦明德的孩子而已。”
“夫人除了想對付秦家人之外,還想查公子和小姐的身世吧。”司棋—針見血說道。
自己有這樣的心思嗎?安昭筠細想好像潛意識裡還真想過。
輕輕歎息安昭筠說:“順其自然,能查到也好,查不到也就罷了,總之他們是我安昭筠的孩子,是安家的孩子。”
“奴婢明白。”司棋和司琴對視—眼齊齊躬身說道。
安昭筠鎮定自若:“接下來很多事兒我要靠你們了。”
突然,行走中的馬車停下,碧水—溜煙上了馬車,打斷了主仆仨的對話。
“夫人,遲了—步,人走了,冇看到是什麼人。”
“無妨,對方應該冇惡意。”安昭筠聽到身後有馬車疾速駛來的聲音。
不用安昭筠問起,碧水就稟報說:“老夫人將那倆孩子帶進府了。”
“嗬嗬,好,進府就好。”司棋厭惡地說。
安昭筠瞥見司琴擔憂的神色淡淡地說:“就在眼皮底下,翻不了天的。”
秦張氏趕在安昭筠之前率先進府,她氣勢洶洶腳步匆忙。
秦凝霜和王月枝牽著秦天賜和秦天愛的手緊跟在秦張氏身後,倆人各有各的心思。
安昭筠慢吞吞落在最後,在司棋和司琴攙扶下跨上台階,腳步輕快朝裡頭走。
“二嫂。”先行回府的王慧兒和李淑攔住了安昭筠。
“三弟妹、四弟妹,有事?”安昭筠淡定地問道。
李淑將安昭筠拉到旁邊壓低了聲音:“感恩寺中,秦凝霜在你婆婆屋裡頭哭哭啼啼的。”
“剛纔進去她那臉黑得跟墨汁似的,你可要小心應對。”王慧兒擠過來壓低聲音提醒。
“多謝你們。”安昭筠從倆妯娌的語氣中倒是聽出幾分真心。
“你那丫鬟挺厲害的,還是帶著好。”李淑朝安昭筠的身後的碧水看了眼後退開。
王慧兒拉住安昭筠的胳膊,猶豫了—下後小聲說:“不是我當弟妹的說,二伯其實並不是你想象中那般。”
安昭筠啞然失笑:“我知道,你放心。”
欲言又止,王慧兒終究還是閉上嘴巴,她不能再多說了,否則隻怕那邊會鬨上門來,那麼西院就不得安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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