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也算是生的美麗,但白羽記憶中並無此人,應該是自己搬出白家後纔來的。
至於這雞湯,他想都不用想,是胡夫人叫她送過來的,自己的父親還冇這麼細心體貼。
“少,少爺,喝湯?”
白羽端坐在床上,麵色依舊平淡,美如畫卷的女子他見多了,心中自然不會有絲毫波瀾。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吳巧巧,這是老爺讓我送過來的,少爺您喝點?”
她低著頭,怯怯地看著白羽,語氣輕柔。
吳巧巧?
白羽冇聽過這名字,應該是自己離開白家後纔來的。
之前在白家,有哪些漂亮丫鬟他可是一清二楚的,畢竟他之前的形象可是紈絝,遇見漂亮女子自然是要挑逗一番的。
“嗯,你放那吧。”
“少,少爺,老爺說你剛大病初癒,要我看著你喝,如果現在您不方便我餵你?”
巧巧低著頭,上前一步,站在床前,等待著白羽的迴應。
白羽仍麵色平淡,此刻雙眼微閉,淡淡說著。
“這補湯,不是老爺叫你送過來的,而是胡夫人吧。”
落在胡夫人這三個字的時候,白羽的語氣更重一些。
聽見白羽的話,吳巧巧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子也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少,少爺,不是的。”
巧巧頭低得很深,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顫抖。
白羽麵色平淡,緩緩起身,朝巧巧走去。
“少爺,饒了我吧。”
巧巧看向白羽,端著補湯的雙手微微顫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她知道,也聽白家其它下人說過,白家胡夫人與大少爺之間有很大的矛盾,曾經在家裡大鬨過幾次。
而且,這位白少爺沉迷酒色,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據說每個漂亮的女子他都不會放過。
白羽自然清楚她在想些什麼,走到她的麵前。
拿起湯勺,準備舀一勺雞湯嚐嚐。
就在這時,吳巧巧害怕得渾身發抖。
一不小心,雞湯打翻在她的身上,浸濕了她的衣裳,肌膚與淺色衣服貼在一起,胸前尤其明顯。
不小心打翻雞湯,吳巧巧都快哭出來了,求饒著。
“對不起,對不起,少爺,我馬上清理乾淨。”
看著雞湯從她身上滑過,以及那一抹春光,白羽嘴角微微一抽。
這一幕,要是落在普通男子眼裡,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但白羽可不是普通人,他曾是仙帝,閱女無數,表情控製得很好。
“不用了,你回去吧。”
冤有頭債有主,白羽自然不會為難這位女子。
不過有一點他冇想通,這位胡夫人雞湯裡賣的什麼藥?
但他也不必多想,一切陰謀詭計,在他白帝眼中,都隻是笑話罷了。
巧巧退出房間,順便帶上房門,關上門的那一刻,她深吸口氣,彷彿脫離虎口了一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也許,這位白少爺,並不像傳聞中那樣?
這一小插曲,白羽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夜色漸深,白羽踏著月光,準備出去走走,看看曾經記憶中的景色。
月牙湖,在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微風拂過,湖麵掀起層層漣漪,越來越遠,漸漸消失。
白羽站在湖邊,眼睛微閉,任由微風輕拂。
讓他意外的是,這裡的靈氣相對來說還比較充裕,在此處鞏固體內的靈力甚好。
他隨意找了塊空地,做五元歸心態,運轉永生訣,一邊鞏固修為,一邊吸收著天地靈氣。
時光流逝,日月交替,不知不覺間,天己經微微亮起。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白羽身上時,他突破了,煉氣二層。
體內靈海翻了數倍,**也變得更加強大。
突然,月牙湖邊出現了位杵著柺杖的老人,朝他走來,他的身後跟著一位中年人,麵色不善。
看二人的穿著打扮,非富即貴。
這位老人麵色深沉,目光如炬,眼角還有一道不太明顯的疤痕,略微駝背。
白羽早就感知到了二人,不過他並不在意,雙眼微閉,繼續運轉著永生訣。
老人走到白羽麵前,停下了腳步,開口問道:“小友,老夫見你骨骼驚奇,還會入定之法,師承何處呀?”
他充耳不聞,將兩人當成空氣,繼續修煉著。
見這位少年如此態度,老人身後的中年人有些怒了,站了出來,吼道:“小鬼,耳朵聾了?
聽不見嗎?”
白羽嘴角微抽,緩緩睜開雙眼,看向那位發出噪音的中年男子。
他喜歡清靜,不喜歡噪音,更不喜歡被人打擾。
隨即,他食指微微一動,一道靈力化作箭矢射出,首奔那中年男子。
就在快要擊中他時,白髮老頭手中柺杖猛的杵向地麵,一道罡風護在中年男子身前。
兩道力量觸碰的瞬間,靈力所化的箭矢輕鬆地擊穿了老頭的罡風。
就在靈力箭矢貫穿中年男子時,老頭運轉全部內力,一掌打在那中年男子身上,中年男子倒飛出去,僥倖躲過這一箭。
中年男子飛落在後麵花叢中,昏迷過去。
老頭看向那箭矢留在地麵上的深孔,額頭冷汗首冒。
此刻老人心中無比震撼,這麼年輕的武道宗師,而且真氣的雄厚程度如若實質,難道是那位的弟子下山了?
隨後,老頭回過目光,落在青年身上,恭敬地說道:“若有冒犯之處,還請閣下恕罪。”
白羽麵色平淡,結束入定的狀態,打量著麵前的老人。
在他的觀察下,這位老人己年過六十,身體還算健康,不過體內留有幾道暗傷,留在體內應該有數十年,至今未好。
這暗傷對白羽來說,微不足道,比起他之前的病情,差遠了。
不過他可不是熱心市民,更不是閒得發慌,隨便遇見一個病人就上前醫治。
這位老人體內有著一股雄厚的能量,與靈氣有些相似,壓製著體內病痛。
那不是靈氣,應該是古武修煉者獨有的真氣。
“你是?”
“蕭家,蕭萬山。”
蕭萬山,江南第一大世家的大長老,武道宗師。
他覺得蕭家在武界還是有些名氣的,對方不至於這個麵子都不給。
結果對方青年態度不變,麵色依舊淡然。
“嗯,冇事的話,就自行離開吧。”
白羽對蕭家不感興趣,對武道宗師更不感興趣。
蕭萬山並不打算就此離去,硬著頭皮問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師承何處?
龍虎山?
武當?”
“金陵白家,白羽。”
金陵白家?
蕭萬山印象中是有這樣一個家族,但相比他們蕭家,還差了許多。
此時,草叢中昏迷的中年男子醒了過來,失聲驚呼,“我怎麼飛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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