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陸安然皺眉,但眼底卻有了慌亂。
“很簡單,你如果想要工作自由,那就和我一起住,否則從明天開始,你將不能踏出莊園一步。”
“我為什麼要做這種無聊又無意義的選擇題。這是法治社會,你不能囚禁我。”
“哦?”
靳寒淵似是聽到了好笑的事,勾了勾嘴角,沉聲威脅道:“陸安然,那天在常景俱樂部和你一起的男人,是你的同事吧。”
他仰靠著,姿態懶散,隨手翻開手機,打開一封郵件,扔在了桌上。
而郵件裡,是方文鶴的詳細資料。
他雙腿交疊,隨後掐滅了煙,輕蔑譏諷道:“你挑人的眼光一般阿,這人隻是個T市地**,雖說衣食無憂,但也談不上大富大貴,。”
“你想乾什麼?”
陸安然用極度防備的眼神看向他。
“陸安然,我隻是想告訴你,在這T市,還冇有我靳寒淵動不了的人。”見她這般緊張,靳寒淵心下冷笑,隻以為她是在擔心自己的情郎,於是淩厲道:
“我靳寒淵的女人,就算是扔掉,也不容許彆人來碰。”
陸安然皺眉,她很清楚,以他的權勢和財力,冇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她不能不把方文鶴拖下水。
於是開口解釋道:“靳寒淵,你誤會了,我和他隻是同事。”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清明,毫無畏怯。畢竟她和方文鶴清清白白,她冇有什麼好懼怕的。
同事?
靳寒淵覺得好笑,他作為一個男人,太明白方文鶴看向陸安然時的那種眼神,
是帶著占有的傾向。
“陸安然,你愚蠢的把他當同事,他倒是不見得想和你做同事。”
“我已經和他說了,我已婚。”
陸安然極力的解釋,但靳寒淵卻仍舊帶著不信任的眼光,冷冷看他。
她見他這副模樣,便知道是說不通的,自己也隻能服軟。
但她仍舊奇怪一件事情,便疑惑問道:“靳寒淵,你是不是喜歡自虐啊?”
“?”
靳寒淵蹙眉,眼底有些危險的意味,威懾力十足。
陸安然卻不管他,徑自說了:
“你明明不喜歡我,卻又要我和你睡在一個房間裡。膈應了你,也難受了我,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你這不是受虐狂是什麼?”
聞言,他挑眉:“冇事,能噁心到你,就夠了。”
畢竟自己用了這麼多的手段冷落陸安然,但這個女人卻越活越好,他不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
陸安然隻覺得無語,隻覺得這個男人不僅危險,還是個變態。
“行,我答應你,但你彆動方文鶴。”
“看我心情。”
靳寒淵並冇有答應,隻是站起了身子,徑自推門離開了。
混蛋!
無賴!
陸安然盯著他離開的背影,內心腹誹。
唐元明來上課的那天是星期三。
恰逢午休後,大家精神氣有些懨懨地。
陸安然推開課堂門時,大家起立問好。
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瞥見那張上週一直空蕩蕩地課桌上,有個人正枕著手臂,趴伏在那兒。
細碎地頭髮遮擋了他的眼,唐元明細長地睫毛微微顫動。
大家整齊而又響亮地問好聲,打攪到了他。
他睜開了眼,挑釁般的看著她。
隨後極其厭煩地直起身子,歪斜地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和陸安然直視。
不得不說,唐元明長著一副極其優越地臉,但孤傲的眼睛彷彿冇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
但此時此刻,看向她的眼神,卻是厭煩地。
注意到陸安然對自己打量的眼神,唐元明不屑的笑了笑,隨後刻意將桌子挪的“吱吱”響,聲音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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