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好。”
她剛說完,霍西洲就乖乖的將手抬到了她麵前,等著她幫忙包紮。
陸知意將酒精打開,然後用棉簽沾了點酒精,輕輕的塗在了霍西洲的沙口上。
一直等到將傷口消完毒,霍西洲始終都是一聲不吭的,彷彿這不是他的手一般。
“疼不疼?”
霍西洲盯著她的認真的側顏,一點都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
“不疼。”
聽見他說不疼之後,陸知意才又開始了自己的下一步,用紗布將他受傷的地方包裹住。
等做完一切後,陸知意準備直起身子,卻不小心撞到了床,人往一邊倒了過去。
霍西洲立即眼疾手快的將她的腰抱住,往他的懷裡拉了過去。
兩個人四目相對,陸知意可以清楚的從霍西洲的眼裡看見自己的小小的倒影。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他抱著她,她待在他的懷裡。
片刻,陸知意微微掙紮,從霍西洲的懷裡出來,“抱歉,霍總,我不是故意的。”
“嗯。”
霍西洲淡淡的應了一聲,她不是故意的,但他是,剛纔看到她身子往下去倒的瞬間,他就條件反射的攬住了她的腰,往自己的懷裡拉了拉。
為了緩解她的尷尬,霍西洲主動開口與她搭話,“過來是找我有什麼事情?”
陸知意這纔想起自己的來意,看著他,“檢查的事情我今天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下午你看可以嗎?”
“可以。”
霍西洲點了點頭,明天上午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下午的時候便可以過來醫院,讓她檢查。
“好,你彆忘了就行,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陸知意要出門的時候,霍西洲叫住了她,“陸知意。”
“嗯?”
陸知意不知道他還要說什麼事情,轉頭疑惑的看著他,忽略了他叫她的不是陸醫生,而是陸知意。
“出了任何事情,你都可以過來找我幫忙。”
陸知意淺淺一笑,冇有說任何話,出了門。
她向來習慣一個人孤軍奮戰了,從冇想到會去依賴任何人,而且霍西洲也不是她可以尋求幫忙的人。
現在她是他的醫生,等他離開了醫院,她什麼都不是。
···
翌日一早,羅博文就過來醫院接霍西洲去公司。
霍西洲已經脫下了住院時穿著的病號服,恢複了往日西裝革履的模樣,整個人身上冷的不像話。
“霍總。”
“嗯。”
霍西洲跟著羅博文一起出了病房,等要下樓的時候,他腳步一頓,往左側拐了拐。
羅博文一看他離開的方向,就明白了一切,他們家霍總這是害怕人家陸醫生過去查房的時候看不到他人,特意的過去彙報一聲。
可以,這很霍總。
科室內,霍西洲過來的時候裡麵空無一人,現在纔是早上的八點鐘,陸知意他們十點才上班。
冇有親自給她說一聲他要走了,心裡有些遺憾,霍西洲走了進去,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支筆,在陸知意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張空白的紙。
龍飛鳳舞的在上麵寫了幾個大字,我去公司上班了,下午回醫院。
寫完後,他將紙條夾在了陸知意的一個病曆本上,方便她可以更清楚的看見。
“霍總,你跟陸醫生說了?”
羅博文見他出來,關心的問了一句。
“她不在。”
“哦,應該是太早了,陸醫生還冇上班,霍總你可以給她發一條微信。”
霍西洲瞥了他一眼,他要是有陸知意的微信,還需要去給她在紙條上留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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