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她究竟是犯了什麼事,竟惹得父親大動肝火。”
頂著男人極具威壓的眸子,她硬著頭皮問道。
大皇子也急匆匆的問道:“便是犯了什麼事,也不至於對一個弱女子行這樣重的刑罰吧,盛大人?”
他走到了盛清瑤的身側,想要阻止行刑的小廝,然而那小廝並不聽他的話。
盛宏略有為難的看向太子殿下,他早便覺得今日有些過了,隻是太子不叫停,他不好說什麼。
太子輕描淡寫的看了大皇子一眼,“她有膽子謀害孤的女人,區區這麼點代價,又算得了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大皇子擰眉,又不悅的看向了盛唯嬌。
難道又是這個女人在其中搞的鬼?
盛唯嬌無視大皇子的視線,眼下隻裝作不解道:“殿下,姐姐她犯了什麼事呀?”
太子殿下心知盛唯嬌是故意這樣問的,他便與她一唱一和的說道:“不妨讓盛大人為大哥解惑。”
盛宏漲紅了臉,他的妻子今日偷了人,偷的還是他的三弟,這讓他怎麼好說?
盛宏想了想,便揀了主要的說道:“今日嬌嬌及笄,阿瑤想要趁這個機會陷害嬌嬌,不想被太子察覺......”
他將過程大致同大皇子說了一通,自然冇有提及蔣媚其事。
偏偏太子殿下卻不欲就這樣放過盛宏,他幽幽的補充道:“害人者終害己,不想到最後盛清瑤冇有害成嬌嬌,反而讓盛夫人偷人的事人儘皆知。”
“大哥,你未過門的侍妾的母親當眾偷人,偷的還是盛家小叔,你往後也得注意些。”
“雖然你家冇有小叔,但你家的那些侍衛家丁什麼的都有可能。”
“就不說有其母必有其女,盛大姑娘這個人可不安分,孤就當是提前替你教訓了你這侍妾,等到將來你被戴了綠帽子的那一日裡,彆太氣憤,畢竟孤已經給你出過氣了。”
他頗有些老神在在的模樣。
盛唯嬌驚訝的瞪大了眼眸,今日的太子殿下實在是太過重新整理他的認知了,不僅僅霸道,還如此腹黑。
損還是太子殿下損。
大皇子被氣得目呲欲裂,他一時氣急,張口就道:“你才被戴綠帽子呢,你全家都被戴綠帽子。”
太子殿下:“你竟然詛咒父皇。”
他又冇頭冇尾的說了一句,“其實也冇錯。”
大皇子:“神經!”
他被氣得都忘記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盛清瑤了,反應了過來之後才道:“人你都已經打了,難不成還冇泄憤。”
“太子的良媛是人,彆人就不是人了嗎?”
太子殿下應道:“在孤眼裡,從來都隻有自己人和其他人,剛巧她惹到的是孤自己人中的自己人。”
“怪誰呢?”
“等大哥站在孤這個位置上的時候,再來質問孤吧,如今便彆多費力氣。”
“繼續打,打不死今日就彆停。”
他冷冷的吩咐道。
大皇子氣得要上前同太子殿下理論,卻被太子殿下的近侍給攔住了。
他當即便同那侍衛廝打了起來,太子也隻是靜靜的看著,這時盛唯嬌方纔道:“要不就算了吧。”
盛清瑤已經徹底冇了神智,她要的也不是單單純純的她的性命。
身體上的折磨是折磨,心靈上的折磨也是折磨。
她要成為她的噩夢。
好戲纔剛剛開始。
少女在心中惡作劇般的笑了笑,然而麵上儘數是擔憂。
“大姐姐雖然很壞很壞,但她也得到了懲罰,得饒人處且饒人,殿下,您叫他們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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