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姐姐那裡出了一點事情,說來同盛良媛也有些關係。”
“您許是不知,原是我這二姐姐指使自己身邊奴婢勾引大皇子,這才……”
“她的婢女勾引了大皇子,她自己又勾引了太子,可憐我那大姐姐,原本是能做大皇子妃的。”
太子妃對這些事有所耳聞,聞言就道:“盛良媛竟是這樣一個狐媚子?”
盛如月和王奉儀雙雙忙道:“正是!隻怕這狐媚子將來會將整個東宮都給攪得不安穩,她能讓原本要做大皇子妃的大姐姐成了侍妾,那將來……”
未儘之言太子妃自然是聽了出來。
太子妃冷冷一笑道:“這東宮可不是狐媚子能行得通的地盤,本宮禦下極嚴,也要瞧瞧她能不能過得了本宮這一關。”
太子妃明顯已經將盛唯嬌給討厭上了,盛如月和王奉儀紛紛十分得意。
眼瞅著過去許久,都快要用早膳的時候了,盛唯嬌還冇有過來。
盛如月又旁敲側擊的說道:“說來妾身們過來這麼久了,太子妃也坐在這裡好久,怎的盛良媛還不過來?”
王奉儀就道:“大抵是昨兒個太子寵幸盛良媛,將盛良媛給累著了罷。”
盛奉儀則道:“便是再怎麼累著,該有的禮數都要有的,她這樣不將太子妃給放在眼中,旁人還當她是恃寵生嬌。”
“我和盛良媛是姊妹,都看不慣她這樣的行徑。”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去看太子妃的麵色,果見太子妃麵色更為不好。
這時鐘嬤嬤過來求見。
“讓她進來。”太子妃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鐘嬤嬤很快走了進來,她同太子妃請了個安,又說:“我家良媛貪睡,遂讓老奴同太子妃說上一聲,她遲些過來。”
盛奉儀和王奉儀聞言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盛唯嬌讓鐘嬤嬤轉述的話。
盛唯嬌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然敢同太子妃這樣說話。
不過卻也正中她們下懷。
盛奉儀道:“太子妃消消氣,大抵是因我這姐姐在家中時便得寵,我行我素慣了,這才......”
“擱誰在家中不得寵了,自本宮做了太子妃這些年裡,還未曾有人敢這樣同本宮說話。”幾乎都不用盛奉儀和王奉儀在旁添油加醋,太子妃就已經勃然大怒。
一則是因為之前繼後就曾暗示過,讓她尋盛唯嬌的不痛快,雖然太子妃也不明白,一個小小的良媛,如何就值當繼後話心思了。
太子妃作為太子的正妻,當然知曉太子不能人道的事情,太子不能人道,東宮中進來多少美人,又有什麼區彆呢?
但繼後吩咐了,她就得將這事給辦好。
二來盛唯嬌這口氣著實不小,她著實被氣著了。
太子妃一邊讓人去叫盛唯嬌,一邊又眯起眼睛對鐘嬤嬤道:“你對本宮出言不敬,去外頭跪著吧。”
太子妃並不知道鐘嬤嬤是皇後的人,她隻知道鐘嬤嬤是盛唯嬌身邊的嬤嬤,懲罰鐘嬤嬤便是給盛唯嬌冇臉。
鐘嬤嬤也傻了,有心想同太子妃說自己是繼後的人,眼下明顯不是一個好機會。
鐘嬤嬤隻得不情不願的跪到了外頭。
太子妃的人遲遲冇有將盛唯嬌給叫過來,太子妃的耐心也到達了頂點。
眼下不能懲罰盛唯嬌,便隻能罰一罰鐘嬤嬤。
於是太子妃雙眼一眯,又道:“這刁奴對本宮不敬,拖下去仗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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