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哥哥,林阿姨說幫不了我。”應雨竹站起來,狀若委屈地望向沈辭。
“媽,為什麼幫不了?美容行業你不是大把資源嗎?”沈辭坐回到原先的位置,“雨竹創業初期困難,你拿出一點,她受益無窮。”
沈母無視兒子的話,朝管家說:“送客!”
一時辨彆不清沈母說的客是哪個,或應雨竹和沈辭都送走,於是管家站在原地,打算好好地想一想。
沈母簡單粗暴地指了指應雨竹。
應雨竹眼神發出求救信號,沈辭冇來得及有所反應,管家先行一步,將應雨竹的包包拿起,並做出送她離開的手勢。
沈母命令般地說:“沈辭,你坐著彆動。”
改變不了沈母的逐客令,沈辭也救不了自己,應雨竹起身離開。
管家一送走應雨竹,沈母目光銳利地注視兒子:“你當我扶貧辦的工作人員?扶貧應雨竹,虧你想得出來!”
相比其他豪門貴婦,沈母不是等著丈夫和孩子供養的閒人,手裡實打實地有通過自己努力而得來的事業,在商界擁有一席之地,但兒子在沈家繼承人選拔賽落敗時,她日子也不好過,差點事業儘毀。
這幾年,兒子取得巨大的勝利和成果,自己事業連帶恢複,居然被兒子讓扶貧,假如扶貧對象是彆人,她興許會答應,大方拿出資源。
扶貧對象是應雨竹,她氣得兩眼發黑,接著說:“知語提出和你離婚的節骨眼,你要把心思放在知語身上,不要用在其他無關的女人的身上!”
“我不用花心思在桑知語身上,她也不會捨得和我離婚。”沈辭頓了頓,“你不幫雨竹,我隻好自己幫了。”
“幫幫幫,你就知道幫一個拋棄過你的人!”沈母騰地站起,“還一口一個雨竹,叫知語則是連名帶姓,你聽聽你自己像什麼樣!”
“談不上雨竹拋棄我,是應家強行送她出國、解除婚約。”沈辭也站起來,“應家現在給不了她多少資源創業,在我能力範圍內,我幫一幫她,冇什麼。”
兒子直接忽略自己的後一句話,沈母氣到極致:“我跟你說過多少遍,我不喜歡這位你爺爺給你定下的前未婚妻。”
“雨竹冇有特意討好你,所以你不喜歡她。你喜歡桑知語,是因為她無時無刻不討好你,你的雙眼被矇蔽,看不出桑知語的所圖。”
兒子篤定的語氣,聽得沈母怒不可遏:“我不跟你扯這些,總之你明天帶知語來這和我吃飯,如果我看不到你倆同時出現,有你好看!”
沈辭微抿唇角:“媽,桑知語的討好,對你就這麼有效嗎?”
“起碼她不氣我,是貼心的小棉襖!”沈母數不清兒子從小到大氣過她多少次,犟脾氣和他早逝的父親一模一樣。
“是貼心,還是貪心?媽,你要分清楚。”沈辭冇少見過桑知語從他母親那裡得到好處的真麵目,那種貪慕虛榮無處可藏。
而且桑知語叫他母親為媽,在他們冇結婚前就開始叫了,對比她把她的養母多年如一日都叫阿姨,諂媚之心昭然可見。
沈母指了又指兒子,硬是被他氣得一句話不想說了。
一見管家回來,她迅速下令把兒子也送走。
走出母親的住所,沈辭看了看手機。
沈辭哥哥,林阿姨不幫我,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想辦法。
我理解林阿姨為什麼不幫我,畢竟當年解除婚約是我們家主動的,她心裡難免有氣,你千萬彆因為這件事而和林阿姨鬧彆扭,我良心會過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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