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到布莊的時候,就聽見布莊的老闆在哭,布莊裡所有的布顏色都變得無比奇怪,原本精心染就的花色,全成了一團糊糊!
而此時葉淡煙也已經離開了。
淩修竹這一次甚至都不用問都知道這事肯定是葉淡煙乾的,他額前的青筋直跳:“葉淡煙現在哪裡?”
“她去了彙寶錢莊。”侍衛小心翼翼地回答,今天晚上見到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似乎隻要有葉淡煙出現的地方,就會發生無比詭異的事情。
淩修竹也不說話,直接就朝彙寶錢莊趕了過去。
他很怕到彙寶錢莊那裡再發生什麼讓他想吐血的事情,這一次卻還算平靜,他輕鬆了一口氣。
賭坊、香水鋪、布莊以及錢莊是他最賺錢的幾門生意,如果這裡再出意外的話,他簡直不敢想後果。
他一進來,錢莊的大掌櫃就過來道:“城主,葉淡煙在二樓的雅間等您。”
淩修竹見大掌櫃的麵色不太好,估計剛纔已經被葉淡煙收拾過了,他瞪了大掌櫃一眼,磨了磨牙直接上了二樓的雅間。
錢莊的雅間是給大顧客休息用的,為了體現出與眾不同和高超的格調,裡麵向裝飾的極為舒適和豪華。
淩修竹進去的時候,葉淡煙正半靠在居中的大椅上蹺著二郎腿哼著小曲在休息,她見他過來瞟了他一眼道:“你來得比我預期的晚了半刻鐘,淩修竹,你辦事的效率不行啊!”
淩修竹見她半躺在那裡的樣子分明美豔無比,隻是眼角眉梢裡透出來的再不是往日的迷戀和崇拜,而是滿滿的鄙視和不屑。
他的心思一沉,壓下心裡的怒氣,溫雅一笑道:“淡煙,你想要見我派人來說一聲便好,何必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我這人一向高調。”葉淡煙緩緩地道:“當初我高調的告訴全天下我喜歡你,如今我不喜歡你了,當然也要高調的向你宣戰。”
她說到這裡將身體微微坐直了些許道:“再說了,我要是不讓你心痛的話,你怎麼會這麼巴巴地跑過來見我?你這人一向虛偽得很,嘴裡說著關心我的話,背地裡卻各種陰我。”
“如果我冇有料錯的話,你在外麵已經佈置了一大堆人,隻要我一出去,就會把我給射成刺蝟,我猜得對不對?”
淩修竹聽到她這番話麵色微沉:“你這樣想我真的讓我很傷心,淡煙,你要相信,在我的心裡,你始終是獨一無二的,我現在雖然給不了你名份,但是隻要你願意,我以後都可以獨寵你一人。”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白,他不娶她,但是可以讓她做他的外室。
他覺得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她聽到後應該感恩戴德的來謝他。
葉淡煙笑著站起來,對他勾了勾手指道:“真的嗎?”
她笑起來的樣子很美,淩修竹覺得她已經妥協,於是便含笑走到她的身邊道:“自然是真的……”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葉淡煙揚手就抽了他一巴掌,他的麵色大變,他身後的侍衛立即就拔了劍。
容易今天跟在葉淡煙的身邊,已經由最初的不屑到如今的震驚,對她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也算是有了一些瞭解,在淩修竹過來的時候他就猜到她可能會動手,於是他比淩修竹的侍衛拔劍的速度還要快,將她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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