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晉州急需一筆銀子度過眼前的難關,淩修竹從某種程度代表的是朝庭,如果能把鳳城的稅銀收上來的話,對於其他的城池也能起到一定的威攝作用。
隻是淩修竹一向狡猾如狐,為人又陰險狠辣,想要收回這筆稅銀無異於在啃一塊硬骨頭。
容則海在旁道:“眼下晉州形勢不容樂觀,兄長還是要早做打算啊!”
他是晉王親弟弟,平時會幫著處理一些政務,對晉州的現狀可以說是瞭若指掌。
現在晉州的情況,可以說是內憂外患,讓人憂心。
晉王沉聲道:“早做打算?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條是奮起反抗,另一條則是接受皇上撤蕃的指令,隻是不管是哪一條,對我們而言都是死路一條。”
反抗的話,晉州的兵馬不如朝庭,朝庭的大兵一至,他們擋不了多久。
隻是晉王處事一向謹小慎微,到如今也冇讓朝庭找到興兵的藉口。
接受撤蕃則意味著交出所有軍政大權,任由朝庭擺弄,以當今皇帝處事的方式,有很大的機率會找個機會暗中把晉王府所有的人都殺了,以達到斬草除根的目的。
其實這兩條路都是死路,不管選哪條都是不歸路。
容則海的眸光微深了些道:“事情也許冇有兄長想的那麼糟,隻要葉淡煙把鳳城的稅銀要回來,就能解燃眉之急。”
晉王雖然那天讓葉淡煙去鳳城收稅銀,其實他自己是一點都不相信她有這樣的本事,所以冇有對她抱一分希望。
他淡聲道:“葉淡煙不過是鄉野女子罷了,哪來那樣的本事?這事我已經讓閒舟想辦法了,相信他能從淩修竹的手裡要回稅銀。”
容則海目光幽深:“兄長考慮的周全,但是兄長的行事代表著整個王府,那葉淡煙當時既然簽下了軍令狀,那麼就當儘力去做這事,她若是做不到,就需按軍令狀上簽署的條約行事,將她斬首示眾。”
“否則的話,日後隨便哪裡蹦出一個女子來說要嫁給世子做世子妃,還不得亂了套?”
晉王長長地歎一口氣,以葉淡煙的身份,當然是配不上容閒舟的,但是也罪不至死。
隻是容則海顧慮的也很道理,要是這一次這麼輕鬆的放了葉淡煙,隻怕以後這晉州城裡的女子都得往容閒舟的身上撲,那纔是真的煩不勝煩。
他冷著臉道:“若她這一次帶不回稅銀的話,回來後便斬了吧!”
容則海忙躬身道:“兄長英明。”
他此時彎著腰低著頭,冇有人能看清他的臉色,他此時臉上是滿滿的不屑和得意,像葉淡煙這種不長眼敢得罪他的人,簡直就是在尋死!
晉王卻以為晉州的這一大攤子事情發愁,如果容閒舟這一次也不能從淩修竹那裡把稅銀收回來,晉州將會失去對那些城池的控製,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人效仿淩修竹。
還有這一次的災情,若無銀子又無糧草,拿什麼去賑?
飛鳳公主明日就會到王府,他還得讓容閒舟明日就成親,以斷了朝庭往晉王府裡的安插棋子的心思。
世子大婚,本應是晉州的大事,王府也早在七天前就宣佈了世子大婚的訊息,隻是卻一直冇有公佈新孃的身份,以至於整個晉州的百姓都在猜世子妃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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