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祖母莫要怪罪!”蘇零露腦筋轉得快,立刻也跪了下來。
“露兒,你調教丫頭倒是不錯!”老太君說話的語調不溫不火,聽起來卻讓人心頭一緊。
“夫人,這就是小姐丟失的金釵,是從香憐房間裡麵的地磚下麵找到的,藏得格外的隱秘!”張媽把東西呈上,心裡暗暗覺得冥冥之中隻有天定,若不是那一陣狂風吹得她睜不開眼睛摔在地上也發現不了暗格。
“母親……”晴姨娘剛開口,就被老太君嗬斥道:“誰是你母親!”
晴姨娘忙改了口道:“老太君,這東西分明就是有人栽贓陷害,您可不能聽一麵之詞啊!”
“我就是聽一麵之詞又怎麼了?這家裡何時有你說話的份了!”老太君年紀大了,性子也越發的捉摸不定,活脫脫像個孩子一般任性,一時間讓人啞口無言。
“二小姐,外麵風大,你怎麼來了?”就在這時,門口的丫鬟忽然說了一句,大家的目光立刻都看了過去。
蘇陶陶的身上披著披風,臉色蒼白的對著眾人行禮,被老太君身邊的丫鬟扶了起來坐下,方纔開口說道:“剛纔我在自己的屋子裡聽得有下人來說從零露姐姐的院子裡找到了我丟的東西,生怕有人故意陷害冤枉了姐姐,特地過來看看。”
蘇零露忙上前握住蘇陶陶的手說道:“妹妹來的正好,我正百口莫辯呢,如今那張媽媽一口咬定那金釵是你的,你來瞧瞧是也不是?”
蘇陶陶不著痕跡的抽出蘇零露的手,感覺心裡無比的噁心,可是麵上不得不賠笑道:“拿來我瞧瞧。”
張媽把東西拿到了蘇陶陶的麵前,裡麵除了蘇陶陶的金釵之外還有些手鐲禁步之類的配飾,雖然東西小但都值些錢,想來這香憐的眼光倒是不錯。
“小姐,這金釵不就是您去荷花宴那天戴的那根嗎?原本是一對,您回來的時候隻有一支了我還以為沉進荷花池裡麵了呢!”香玉是個機靈的,根本不用蘇陶陶多言就把火給點燃了。
“你說這金釵是你落水那天戴的?怎麼會在香憐的屋子裡!”不等彆人開口,老太君已經臉色難看質問出聲。
;“奴婢冤枉啊,奴婢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在我的屋子裡,明明是有人陷害奴婢!”香憐咬死了不鬆口,在地上使勁的磕頭,轉眼地上就沾了血。
蘇陶陶眼睛裡容不得沙子,心知如果香憐咬死了不鬆口自己也拿她冇有辦法,便說道:“祖母,我看香憐這丫頭估計是真的被冤枉了,不如今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這人證物證確鑿,你這丫頭是被豬油蒙了心嗎!”老太君瞪了蘇陶陶一眼,心想著這母女倆都是太心善了,才被這晴姨娘這對母女這般欺負。
“母親,能否容孩兒說一句!”一直不說話的蘇錦堂開口了,用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母親的臉色。
“你想說什麼?”老太君心裡對自己的兒子這幾年的作為早已失望透頂,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孩兒覺得陶陶說的對!”蘇錦堂此話一出,蘇陶陶心裡不免傷心,更彆說一旁的張氏了。
“好!很好!好得很!”老太君冷笑了一聲,臉色潮紅明顯是被氣的,狠狠跺了跺柺杖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件事看似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下來……
“陶陶,母親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讓我兜這麼大一個圈子,若是為娘直接給老太君稟明就是香憐把你推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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