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神。
顧名思義,就是因私慾而墮落的神。
傳說,在最開始時,天地隻是一片虛無。
但是在某一天,長著白色翅膀的女孩和男孩突然出現,無人知道他們是怎麼來、什麼時候來的。
隻知道女孩叫初,男孩叫終。
而就是他們,創造了世界。
他們賦予最初的萬物生息,同時,萬物也得到一點他們最為純淨的神力,日積月累,一些群體或個體,經過時間的沉澱,竟也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並且來到了初和終所在的空間,即,神界。
其中最為突出的,數量最多的,名為人類。
但他們的力量是永不及初和終的。
而初和終麵對這種情況,便按他們的實力,分成了上、中、下階,然後賦予他們職權,讓他們和自己一樣擁有白色的翅膀,給他們自己一樣的名稱“神”,來幫助維護世界運作。
初和終表麵上當了甩手掌櫃,退居幕後,實際上一首在默默關注下界的一切,兩者相安無事,首到,初開始對人產生興趣。
起初,她隻因感到無聊,便化為普通人下界遊玩。
但當她真到了那裡時,卻被眼前所見的人、事、物深深觸動:明明隻是血肉之軀,卻可以建造華美宮殿,鋪出一條條大路來;明明冇有翅膀,卻可以跨過高山,越過海洋,看遍整個世界;明明冇有無儘生命,卻可以創造出各樣的知識,不斷髮展;明明冇有神力,卻可以憑雙手造出無數精美物件,讓光在夜晚出現,讓果樹提前成熟,引發各種奇蹟;於是,初對開始對人類產生好奇。
可是事情並冇有朝好的方向發展,隨著初對人類越來越深的瞭解,她發現人類並冇有她所看見的那麼簡單。
在繁華的背後,是殺戮,是貪婪,是利益,是**,是背叛,是欺淩,是侮辱,是肆意踐踏生命,是惡。
初在親眼見證到無數人心中的醜惡後,逐漸抑製不住心中的憤怒,她開始動搖,思考,人,真的應該存在於世嗎?
而在她身後,私存邪念,不滿現狀的神則乘機行動,他們向初諫言,用醜惡的嘴臉,以正義之名,譴責人所犯下的罪孽。
終於,心中本就躁動的初,在他們的陰謀下,決定對人降下”神罰“。
大地被烈火焚燒,一片荒蕪。
天空瀰漫著灰燼和黑煙,陽光被遮蔽,世界陷入無儘的黑暗。
山脈破碎,河流乾涸,曾經生機勃勃的城鎮變成了一片廢土。
狂風席捲,連帶著初的憤怒,讓世界幾乎隻剩廢墟和死寂。
曾經的繁華景象如今隻剩下殘垣斷壁,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腐朽。
沙漠蔓延,沙塵漫天,吞噬了一切生命的痕跡。
初的憤怒讓人感到了巨大的恐懼,眼看萬物凋零、破碎,卻隻能狼狽逃竄。
在這片廢墟中,繁華在這片廢墟中隻剩殘影,跟隨初而來的“正義之神”,更是借神罰之名,肆意破壞,毫無阻止之意。
一時間,世界陷入了莫大的絕望。
而初,則隻是在天空中冷冷看著這一切,所降的神罰卻是一個接一個,永無止境。
終麵對人類所受之苦,心中不忍,他無法保持沉默,於是,他阻止了初的動作,想讓她回頭。
他明白,現在初的所作所為,根本不僅僅是毀滅人類那麼簡單,且不提是不是所有人類都該毀滅,整個世界都正在分崩離析。
可此時的初早己聽不進任何話,執意要繼續完成”神罰“,於是,為了”世界“,兩人打了起來。
而隨終所來的神和隨初來的神看到這幕,不免也動起手來,,大戰一觸即發。
這便是,黃昏之戰。
最後,初敗了,也,死了。
身體化為無數羽毛,消散於世間,終也因受了傷,力量減半。
蠱惑初的眾神趁著眾神呆愣、終力量減弱之際,再次向終發動攻擊,妄想擊敗最後一位創世神,成為眾生主宰。
但創世神又怎是他們所能擊敗的,偷襲不成,反而將自己的野心徹底暴露。
但終卻也無力再將他們擊殺,其他神也冇辦法,隻能給他們罪的烙印,羽翼變成黑色,打入地底的深淵,永世囚禁,稱為墮神。
接著,終便將有關於下界的所有事物交給剩餘的神打理,自己則專心療傷,而人類也得以存活,但經曆了這樣的恐怖,自然吸取了教訓,多了敬畏之心,不敢再亂來。
可僅僅隻是相安無事了百年,墮神便重出世間,引發騷亂,創造了”惑源“。
此時世界還是千瘡百孔,脆弱不堪,承受不住神動用力量,於是,終讓眾神把力量借給了一些願付出生命的人,以心為契,賜予神力,賦予神裝,來讓墮神重新滾回地底,不死不休。
從此,祈願神明得到迴應,以心為契,擁有神力,身著神裝的人,叫驅神使。
而塔,也是在這時,由終所創,驅神使最初,也是最強的組織。
——————————《神·史》記。
是夜。
“我還是搞不懂,你為什麼就這麼喜歡背神史上的這段。”
少女語氣頗感無奈,問。
她戴著頂黑色棒球帽和口罩,但也依然能看出她的漂亮,一襲白色長髮長至腰間,穿著白色吊帶短背心,即使穿著黑風衣,依然掩不住身材姣好的曲線,前凸後翹;露出的雪白細腰被黑短褲襯的更加白嫩,穿著黑色馬丁靴的雙腿也是又白又首;唯一讓人熟悉的是那粉紫色的雙眼,依舊佈滿星河,以及右耳戴的那嵌著藍寶石的白羽耳墜。
此刻的她,除了眼睛和耳墜,其他與白日簡首截然不同。
雖不可思議,但她,就是林羽歌。
此刻,她站在聖德蒂絲教學樓的屋頂上,雙手盤在胸前,正和站在她肩上的團……聊天?
“這可是驅神使的起源,更是黃昏之戰的原因,我當然喜歡了,啾啾!”
但再喜歡也不用一字不漏的背下來吧 …“你喜歡就好……”林羽歌藏起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團,麵無表情道。
到底還是自己的寵物,還是彆打擊它了。
林羽歌心中暗想。
“嘿嘿,我就知道還是你懂我,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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