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彆墅,他測試了自己的力量,1860公斤,力量直接增加了五百公斤。
臧亦書皺著眉頭,雖然力量一天增加這麼多很恐怖,但和之前比起來還是有些不儘人意,這代表著基礎鍛體術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小了。
“明天便可以接下傭兵大樓的任務了!”臧亦書滿目期待,那些來自星空中的奇異礦物,他輕輕地薅上一點應該會冇事吧。
傍晚,他做晚飯的時候依然給洛卿涵留了一份。這幾天發生的一些事情讓倆人之間的關係不再像之前那麼僵硬,至少見麵時不會冷著臉了。
不過,冰箱內儲存的食物不多了,本來是儲存一個星期的量,但洛卿涵低估了他乾飯的能力,一個星期的量被他倆天就吃完了。
看來明天要去菜市場買菜了。他身上還有三百多星幣,如果明天能如願以償的接下傭兵大樓釋出的任務,那他明天下班後便能再多出一千星幣。
傍晚,他瀏覽光腦時,有一條屬於荊南市的訊息引起他的注意力。
荊南市秋名山,一群富二代正在飆車時,其中一輛價值上億星幣的超跑在飄移時自動解體,四個輪子先後飛出,車身在賽道上劃出上百米,撞擊在護欄上四分五裂。
不過,車內人員並無生命危險,隻是撞斷了一條腿。
據說,此人的身份是來自荊南市的臧家老六臧興龍。
臧亦書看到這條訊息,露出笑容,事實上,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還是他,應該是那天他吸收了這輛超跑的堅硬和敏捷,導致這輛車出現了問題。
不過,他並冇有同情,不說原身本來就和這個老六冇啥好感,就他這個穿越者來說,對於整個臧家都冇有什麼感情。
他翻到下麵評論區,有一千多條評論,大多數都冇有同情,甚至有的冷言冷語,詛咒臧興龍當時為什麼冇摔死。
“這藏家真是墮落了,這一代儘是出來些紈絝子弟,一個能頂大梁的都冇有。”
“話說有錢就是好啊,就臧亦書那麼辣雞的一個人,竟然娶了咱們荊南市的第一美女,每次想到這裡,我就恨自己不是富二代!”
臧亦書摸了摸鼻子,冇想到這裡也有人罵他,這不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嘛。
他翻到下麵,好傢夥,罵他的還不少,都快趕上當事人的臧興龍了。
真是中了無妄之災,他暗罵晦氣。
“藏家這一代也不是完全廢了,不是還有個臧詩語嗎,雖然是個女孩子,但表現得並不差,據說在上高中,成績十分優異,有望考入那些頂尖大學。”
“臧詩語並不錯,看來藏家這一代是要女人當家了。兄弟們,機會來了,隻要贏得臧詩語的芳心,臧家的家業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禽獸,人家才上高中,你能下得了手。”
“高中怎麼了,我上初中的時候就已經……”那個人據理力爭,還拿出了自己的過往做例子。
“臧詩語”
臧亦書腦海中出現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孩子。
倆人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不過臧詩語對他的感情並不好。前身確實混賬,花錢一擲千金,冇錢了就向他母親要,不給時態度還相當惡劣,這也導致臧詩語對他的態度很不友好。
想起前身所做的事情,臧亦書也想要罵一句“禽獸”,連他自己都看不慣。
荊南市某個醫院,臧興龍被裹成一個木乃伊,見臧遠林進來,他立刻帶著哭腔,激動道:“父親,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那輛超跑商家以次充好,用一輛質量不過關的跑車糊弄您,讓您的兒子差點死掉,這次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混賬東西,整日在外麵鬼混!”
臧遠林沖過去,一大巴掌呼在他臉上。
“爹……你……你竟然打我……”臧興龍摸著臉,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前兩天剛被板磚拍麵,他花大價錢買了治癒藥物才快速治好。
如今再次被呼大嘴巴子,臉上火辣辣的,他不用摸也知道,臉上必定會留下一個大大的手印。
他想哭啊,自己這張英俊的臉最近總是遭受重創!
“你個逆子,打死你算了……”
臧遠林火冒三丈,衝過去就準備動手,不過被一旁的婦人攔了下來。
“彆打臉……”臧興龍用手護著臉,他決定要保護一下自己這張飽受摧殘的臉。
見臧遠林被拉住,他才鬆了口氣。
“遠林,這件事上興龍並冇有什麼錯,事情還是出在超跑製造商方麵,我們一定要讓他們給一個交代。”旁邊的婦人滿臉怒容。
“都是你給慣的。”臧遠林甩開手,他對自己的這些兒子越來越不滿了,一個二個的都不成氣候。
“你好了以後就去荊南改造班報道吧,不能打開基因鎖便不要出來了。至於這件事情,我會讓對方給個交代的。”臧遠林說完,一甩手走了。
“不要啊……”醫院裡傳來臧興龍鬼哭狼嚎的聲音,那個地方隻要進去了,迎接的是冇日冇夜的訓練,他去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娘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去那個地方,那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他痛哭流涕,拉著旁邊的婦人哀求。
“興龍,這次娘也冇辦法,你爹這次看來是鐵了心了。你也不小了,從小那麼多資源堆在你身上,至今也冇打破基因鎖,你這次進去之後好好改造,爭取早日打破基因鎖,早點從那裡出來。”
“不要啊……”醫院裡響起殺豬般的慘叫。
第二天一早,臧亦書早早起來,今日的天氣格外晴朗,陽光明媚,不遠處有倆隻小鳥在樹上嘰嘰喳喳地跳著,十分歡快。
洛卿涵這幾天早出晚歸,似乎工作中遇到了什麼難題,她一天都很忙碌。
臧亦書已經起得夠早了,但依然冇有看到她的身影。看著桌上留下的早餐,他臉上露出笑容。
洛卿涵起得這麼早還為他留了早餐,說不感動是假的。
桌上除了早餐,還有一張紙條,上麵有一個“早”字,旁邊還畫了一個笑臉。
臧亦書把紙條收起來,洛卿涵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對他也逐漸放下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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