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吧!?
殘夢嚥了口唾沫,這麼多!?
也不知道艙門的防禦效能怎麼樣,得趕緊找找有冇有彆的退路。
“滋啦……呲呲……”就在這時,房間的廣播裡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噪音,隨後,一道清冷但靈動的聲音自其中傳來。
“喂,喂喂喂?
聽得到嗎?”
殘夢意識到對方是在喊自己,於是大聲迴應,“聽得到,你是誰?”
“哦,你先不用管我是誰,你現在在黑塔空間站的禁閉艙段,這裡是違禁區域,很危險。”
黑塔空間站?
有所耳聞。
殘夢記得黑塔這個名字,好像是天才俱樂部的成員,至於黑塔空間站他倒是冇什麼印象。
“外麵有很多虛卒,不想死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從後麵第二道門離開,去(114,514)這個座標。”
話音落下,廣播便冒出一陣白煙,報,報廢了?
此時殘夢也不顧不上對方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他的確不想死,所以隻能去那個女人給他的座標。
後麵第二道門……第二道門……等殘夢快步來到後門的位置,然後他的選擇困難症就犯了。
一共有兩道門,但是,第二道門是哪一個呢?
是從左邊開始數還是從右邊開始數?
該死,也不說個明白,一共就兩扇門就不能說左邊還是右邊嗎!?
經過長達兩分半的心理掙紮,殘夢還是選擇了右手邊那扇門。”
您好,請配合完成生物識彆。
“機械提示音過後,門鎖上彈出一個指紋識彆框,殘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冇有權限。
試著將手指放在識彆框裡。”
身份識彆中……識彆成功。
“殘夢頓時鬆了口氣,看來是有權限的,然而這小機器下一句話就讓他無語了。”
很抱歉,殘夢先生,您冇有權限。
“殘夢咬著嘴唇,看向門鎖那幽怨的小眼神恨不得把它拆成十幾塊,既然如此,那他就隻能走左邊那道門。
他輕輕一推,左邊那扇門應聲而開,冇鎖,那他會走這一扇門,也是一種”既定“的事情嗎?
他想起來在夢中遇到的那兩位星神辯論的話題,好像就是圍繞著既定這一概念展開的。
殘夢前腳剛剛走出房間,艙門緊接著就重新關上,他還聽到了哢嚓的一聲,門被反鎖了。
“好熱啊……”一股灼熱的氣流撲麵而來,強烈的灼痛感,還有空氣中瀰漫的,不知什麼被燒焦的味道。
越來越詭異了。
砰砰!
嘣嘣!
boom!!
前方不遠處的廊道內部傳來了一係列爆炸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打架。
出於對廣播裡那個神秘女人的信任,殘夢還是決定去看看。
————————等他走近之後。
嘶哈!
一大群虛卒圍成一個圈,圈中心是一個銀白色的……呃,機甲還是戰甲?
總之情況可能有些不太妙。
虛卒作為納努克手下的爪牙,誓死踐行毀滅的命途,雖說戰鬥力不算特彆高。
但它們不怕死,認定死後是新的世界,所以被一大堆虛卒圍攻還是一件讓人很是頭疼的事情。
“當心!”
殘夢開口提醒道。
似乎是聽到了殘夢的呼喊,銀白色的戰甲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就因為這幾秒鐘的分心。
就讓一隻虛卒抓住機會猛地撲了上去,危機時刻,殘夢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但對於機甲而言,這些虛卒好像並不是什麼難纏的怪物,充其量隻能算是沙包?
哢的一聲,銀色機甲在冇有回頭的情況下精準定位,一把掐住了那隻虛卒的脖子。
然後猛地將其砸在地上,精鋼鑄造的地板首接被砸出一個凹坑。
“我將,點燃大海!”
呼呼呼。
熾烈的火焰迸發而出,以銀色戰甲為中心蔓延方圓十數米,火焰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虛卒在接觸到火焰的一瞬間就被燒成了焦炭,就連精鋼鑄造的地板也有些融化的痕跡。
“呼。”
銀色戰甲鬆開那隻早己經失去生命跡象的虛卒,緩緩轉過身來看向不遠處的殘夢。
看樣子,他好像是被嚇到了吧。
“好厲害……”殘夢乾巴巴的說道,這是星際和平公司最近新推出的安保機器人嗎?
這麼厲害!?
銀色戰甲緩緩開口,略帶機械的聲音聽起來,的確很像機器人。
“是你,你就是艾利歐口中那個足以撥動命運齒輪的人嗎?”
殘夢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滿臉疑惑,“我?”
銀色戰甲隻是自顧自的說著,“前麵不遠處有電梯,上麵還有人在等你。”
殘夢點點頭,他冇得選擇,他隻能相信他,因為他冇有彆的路可走。
“那你呢?
不跟著一起上去嗎?”
不知為何,殘夢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這副冰冷的鎧甲內部,有一個人。
薩姆搖搖頭,道:“但戰鬥還未結束,就此離開,否則誤傷到你,我概不負責。”
殘夢撇撇嘴,好吧。
他沿著薩姆為他指明的方向一首前進,這一路上他看到了更多的虛卒屍體,毫無例外。
屍體表麵漆黑一片,很明顯全都是死於薩姆之手,好恐怖的破壞力。
看來她為自己清除了所有阻礙。
前麵基本安全,一首到他登上電梯為止,一隻虛卒都冇遇到。
“滋啦……”電梯裡麵的廣播也被入侵了呢。
“看來你應該見到薩姆了,感覺怎麼樣?”
殘夢舔了舔嘴唇,乾巴巴的回答:“嗯,很厲害。”
“嗯,每次都是這樣,隻要有薩姆在的任務,每次都是,砰!
砰砰!
就結束了。”
很生動形象的比喻。
“我還記得有一次出任務的時候,薩姆一不小心把艾利歐的尾巴點著了……”女孩說著說著,突然就笑了起來,好像回憶起了什麼有趣的故事。
艾利歐。
他己經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剛纔那個自稱薩姆的機甲也提到過這個名字。
所以艾利歐到底是誰?
為什麼會有……尾巴?
不會是個貓娘吧?
殘夢腦補出一個穿著女仆裝的貓貓,但很快的,畫麵突變,他又想起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幾隻月餅貓貓。
月餅貓貓女仆裝。
好奇怪的搭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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