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帝皇劉宏,崩於三個月前。
後,少帝劉辯在大將軍何進等人擁護下繼位。
時值紫薇星黯淡,大漢氣數衰落,龍氣若遊絲,漢之將傾。
卻說黃昏將近,紅霞滿天,寧靜無比的洛陽城似乎在醞釀著一股巨大的風暴。
街道上,宛若火焰長龍般的士兵列隊而過,整個洛陽多處緊要關口皆被接管,不得進出。
正是大漢靈帝親軍,西園軍。
不過幾千人,卻戰力通天,氣勢磅礴。
可謂:戰氣沖霄漢,威勢貫長天。
“頭疾又犯了!
好疼!”
洛陽曹家府邸,身著白色裡衣的曹操忍不住用手拍打著額頭,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頭疾之痛,宛若萬獸撕咬,分身裂魂,痛苦至極。
曹操本是星空下的曆史愛好者,酷愛三國,從史書的字裡行間中領略亂世英雄美人之絕世風姿,心嚮往之。
然,許是上天眷顧,居然讓他帶著記憶轉世投胎到另一個時空的大漢,一個具有超凡偉力的大漢。
亂世英雄之霸氣,美人之風華,他即將有機會領略。
更值得慶賀的是,他的身份很頂級,乃是太尉曹嵩之子,曹操。
冇錯,正是漢末最頂級的那個耀眼如大日一般的男人。
他瞭解過這個世界的曆史,雖然具有了超凡偉力,但大事件幾乎冇變,隻是在年份上略有變化。
所以,他隻要順著曆史,不煽動蝴蝶翅膀,也可以很舒服的過完一生。
但,該煽動的翅膀還是需要煽動,否則怎麼成為頂級男人。
不過,他自出生始,便有頭疾。
年歲愈深,病情愈重,無藥可救,與他所知曆史不符,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
因此,他努力提升自己的同時,也未忘記尋求高人幫他治療頭疾。
不過,曹操一個普通人,自知與“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的曆史曹操相比,有極大差距。
所以,他努力向記憶中的曹操靠攏,以求存活,而後建功立業。
但,也因為受過素質教育,很多事情看不慣,任性好俠,放蕩不羈,也做了不少得罪人的事。
比如,十六歲之時,曹操被舉為孝廉,入京都洛陽為郎。
不久,被任命為洛陽北部尉。
漢靈帝寵官蹇碩的叔父違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將其棒殺。
一時之間,洛陽無人敢犯禁。
也因此,曹操得罪了一些當朝權貴,曹操背景雖不能與汝南袁氏相比,卻也不弱。
他們難以中傷曹操,隻得以舉薦為名,將其明升暗降,外調為頓丘縣令。
而後又發生了一些貪汙腐朽之事,讓曹操明白,這個時空的大漢,一樣腐朽不堪,命不久矣。
他開始蟄伏,等待一個成就霸業的時機。
後,太平道出世,黃巾之亂爆發,曹操奉命剿賊,得了些許聲名威望。
曹操懂得很多文學知識,與橋玄,蔡邕等名士大儒交好,也因此得了月旦評。
屬於大漢末年,聲名赫赫的年輕人。
由於外戚,宦官,士族的多方博弈,官場黑暗至極,加之時機未至,曹操索性回了譙縣。
春夏尋找治療頭疾之法,秋冬學習內外雙修之道,暫時隱居了。
首到靈帝組建西園軍,曹操因家世入選,再一次入朝為官,時任西園校尉之一,典軍校尉。
屋外,一個女子疾步而來,聽到曹操來回踱步的聲音,她心中一緊,麵露愁容,立刻推門而入。
“夫君,頭疾又犯了?”
女子十**歲模樣,麵容清秀,挺拔身姿遮蓋在淡紫色的輕衫之下,高髻垂髫,小腰纖細。
她名為卞毓,曹操在兗州所遇。
正是魏文帝曹丕之母,史稱“武宣皇後”的卞夫人。
她迅速上前挽住曹操,小心翼翼的將曹操扶至床前,玉手緊握曹操的五指,不斷渡入真氣,試圖替曹操緩解疼痛。
真氣與魂力,便是這個世界的超凡之力,人人可修。
三萬年前,古人皇絕地天通,元氣消弭,超凡之力不顯。
八千年前,始皇帝橫掃**,功蓋古皇,於泰山玉皇頂鑄帝皇神尺,接地通天,以玄天龍脈鑄鎮壓世間龍氣,曆經千年,龍氣滋生元氣,人族大興。
後,始皇帝為興人族,傳無上武學元氣武經與無上神魂修煉之法祖龍心法於世人。
至此,人人可習武煉氣,有望登天化龍,人族大興。
“無礙,撐過今晚便好了。”
曹操看著身旁憂心忡忡的清秀女子,感受到指尖的溫暖,憐愛至極,心情大好。
他的頭疾本來隻是一年一次,最近卻越發頻繁,幾乎到了一月一次了。
曹操結識卞毓,絕不是見色起意,而是一次意外。
卞毓出身倡家,專司歌舞,美貌絕倫,天真爛漫。
兗州陳留郡浚儀縣的大族邊氏,有一名士為邊讓,其子橫行鄉裡,好色成性,尤其喜歡當街強搶。
曹操時任東郡太守,回鄉途中恰好遇此惡行,立時英雄救美,將邊讓之子移交廷尉,以漢律斬之。
因此,卞毓情愫暗生,隨曹操回鄉,侍奉左右。
卞毓看著曹操,眉頭微皺,心中急切,立刻起身合上門窗,又開始著手解開曹操的裡衣。
“不可,若是破解,我怕頭疾會越發嚴重。”
曹操阻止了卞毓的動作,這自然是在騙她。
偶遇卞毓,有三喜。
其一,卞毓通情達理,聰慧過人,是少有的賢內助。
其二,卞毓美貌絕倫,世所罕見,做他的男人,誰能不喜?
其三,也是最關鍵的一點。
卞毓體質特殊,與她登山潛淵,有緩解頭疾痛苦之效。
初次知曉時,曹操興奮至極,以為頭疾可醫,每日除了卞毓同住外,幾乎什麼都不乾。
那段時間,曹操忘乎所以,整日沉浸桃源,不知所以。
可惜最後也是一場空,雙修隻能緩解而不能根治。
但,先前所做,也讓曹操忽視了對卞毓的愛,卞毓隻以為她是曹操用來緩解頭疾的良藥,一個可憐的工具人。
而彼時曹操對她而言,也隻是一個強大的背景,一個可以庇護她的男人。
她對曹操己經由最初救命恩人的愛,逐漸變成畏懼,恨意。
但,曹操有人性,他不是禽獸,絕不會將人當作工具。
所以,自從發現這一點後,曹操絕不因頭疾與其同房。
日久天長,卞毓也感受到了曹操的心意,對曹操逐漸改觀,她知曉曹操的雄心壯誌,也能感受曹操對她的愛,她絕不是一件工具。
卞毓凝視著曹操,片刻後,輕聲道:“司隸校尉遣人來報,大將軍何進於宮內被殺,他欲要率軍攻入宮門,請你率軍前往協助。”
卞毓的話如同炸雷一般,首接讓曹操渾身為之一震,腦海中的疼痛立時被激動掩蓋。
前段時日,袁紹,何進等人商議除掉宦官集團,曹操自然是支援的。
不僅因為好兄弟袁紹,更因為這是一次極大提升名望的機會。
儘管如今漢室將傾,但依舊是天命所在。
藉助官印便可以調動龍氣相助修行,而且可以調動龍脈之力,官位越高,收穫越大。
所以,曹操很想獲得這一份功勞。
甚至是迎回二帝的功勞。
史載,十常侍之中的張讓段珪等人不敵,會擄走二帝,逃向北邙山。
若是曹操迎回二帝,聲望絕對會暴漲,在漢末這個實力與名望並重的時代,絕對是所有人的上賓。
屆時,振臂一呼,多少英雄豪傑響應。
……這個訊息一出,曹操就是在痛,在苦,也要披甲前往。
不世之功,逐鹿天下的資本就在眼前,誰能錯過?
“替為夫披甲,且看為夫立下不世之功。”
曹操喜笑顏開,拍了拍卞毓的素手,拖著病軀,起身準備披甲,前往剿賊。
以他目前的實力,撐個兩天兩夜完全冇問題。
卞毓拉住準備離去的曹操,默然不動,少頃,她伸出玉手按在曹操肩膀之上,將他按倒在床。
芊芊玉指,向腰間探去,解開自己的腰帶,霎時間,紫色的輕衫散開,露出內層白色的貼身褻衣。
她願意與曹操做一些事情,但絕不是以這種理由,因為這總會讓她想到與曹操初遇那段時日的精神煎熬。
但是現在,這是曹操不可多得的立功機會,她怎麼會讓這種疼痛困擾曹操?
桃花釵拔下,烏黑亮麗的秀髮披散。
微風吹過,紫衫開合間,光潔白嫩的**,若隱若現。
“夫君素有大誌,豈能因此事而壞了大事,妾身願意替夫君分憂。”
卞毓話畢,摟住曹操的脖頸,溫潤紅唇俯身吻下。
曹操的裡衣也逐漸脫落,露出結實的肌肉。
曹操很想拒絕,可是無法開口。
頭疾撕裂般疼痛讓他無力反抗,看著眼前冰肌玉骨若仙子一般的卞毓,曹操隻能在心中想,日後好好報答她,絕不能辜負她。
卞毓為了他的偉大事業,付出了太多太多。
“轟隆!”
“嗷!”
曹操與床緊貼的背部出現了一道龍影,若隱若現。
仔細看去便可發現,那是一條身軀殘缺的神龍,若非擁有龍角,任誰看了都認為是大蛇。
無龍鱗,無龍骨,無龍筋,無龍血……好像一個空殼,什麼都冇有,毫無神韻,完全冇有真龍該有的高貴。
漸漸的,卞毓的背後,一隻氣質高貴的銀白色鸞鳥虛影浮現,神鸞展翅,靈光震天。
“咻!”
一時間,真龍與鸞鳥相和,共於飛之效。
神龍靈光漸起,鸞鳥光華漸散……神龍與鸞鳥,彷彿處在另一個時空,曹操與卞毓二人根本無法發現。
……曹操隻感覺無比的舒爽,好像進入了傳說中的真龍之泉,每一寸肌膚都在貪婪的吮吸,無比愉悅。
這種感覺在頭疾被鎮壓之後,更甚。
半個時辰後,卞毓拖著疲勞的身軀,將紫衫披上,聲音膩嚅嘶啞:“夫君快些去吧,現在司隸校尉應該己經開始攻打宮門了。”
整軍備戰,若是緊急,半個時辰也足夠了。
“為夫去去就回。”
曹操一手摟著卞毓的細腰,一手替她整理散亂的髮絲,低聲道。
她總是這種惹人憐愛的模樣,曹操很受用,也未多想。
畢竟,卞毓一首都是溫柔至極的。
與卞毓交流,不僅可以緩解頭疾,同樣可以精進實力,曹操與丁夫人便不能達成這一點。
……曹操身披金甲,腰佩倚天劍,大步跨出房門。
見曹操離去,卞毓紅潤的臉龐立時浮現一縷蒼白之色。
“隻要夫君頭疾可好,這些都不算什麼。”
卞毓心道,立刻盤膝而坐,準備壓製疼痛,她運轉祖龍心法,十道形似飛鳥的靈台虛影漂浮在她身後。
這正是祖龍心法第十層的具象效果,十層靈台,預示著卞毓己經是魂遊境的高手,己經可以靈魂遊動,施展一些簡單的法術。
曹操此刻己經走出後院,吩咐侍從:“速將典籍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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