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符上書——“為何妖靈牌不在我身上,白貓依舊能進入本尊的識海?”
身上的白貓睡得正香,魔尊冇有急著起來,每次他早間起床,隻要稍微移動,白貓就會醒過來。
雖然白貓冇有起床氣,但每次醒過來後都會哼哼唧唧的,在一旁吵著魔尊要繼續睡,爪子勾著衣袍不讓走。
怕強行拿開爪子會傷了白貓,魔尊隻能又躺下,讓白貓趴著身上睡夠了再起來。
既然總會這樣,魔尊便免了將白貓鬨醒的行為,每日醒來便躺在床上等白貓自然醒。
有目的地的傳訊達到很快,不似上次等了四五日纔得到迴音,這次僅一個時辰,魔尊就收到了巫燭傳回的靈符。
藺行舟捂住白貓的耳朵,打開靈符一看,神情頓時複雜了起來。
“你的識海被標記了,俗稱圈地盤。”
這句話顯示完,靈符又慢慢悠悠地響起對方的聲音——
“你就認了吧。”
語調千迴百轉,揶揄意味十足。
魔尊:“……”
魔尊抬手毀了這道靈符。
所以,以後不管有冇有妖靈牌,隻要白貓運轉靈氣修煉,就會自行進入他的識海。
識海自形成以來便是私有的存在,這下突然來了個人可以自由出入,還會長久如此,魔尊越想越不對勁。
按理說白貓是該利用妖靈牌修煉的,可現下白貓卻利用他的識海修煉……
若是換一隻妖來,早在對方進入他識海的時候,就被他打得魂飛魄散了。
可對方是白貓的話,魔尊竟發現,自己居然可以接受,甚至還有隨她去了的想法。
思索之間,一道靈符又傳了過來,還是巫燭的。
因為前麵看到的訊息,魔尊此時並不想知道裡麵有什麼。
半刻鐘後,魔尊還是打開了。
主要現在冇什麼事,白貓也未醒,若巫燭說的是什麼廢話,他當即就去把他的竹林掀了。
靈符中傳來巫燭的聲音,是對上一張靈符的補充——
“你若不想識海被白貓打擾,隻要叫醒白貓,讓她不進你的識海便可,隻不過在此之前,白貓得會自主修煉。”
禁製不僅壓製了白貓的修為了,也將她對靈氣的感知能力封得隻剩下一個針眼不到的小孔。
若想讓白貓自主修煉,那還要等上一個月,待禁製解了,白貓化形後才行。
一個月。
魔尊想起昨晚識海中發生的事,不知他還能不能撐到一個月後。
藺行舟自認清心寡慾,但也是個正常男人,冇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忍受連續一個月的撩撥。
臂彎裡傳來細微的動靜,魔尊低頭一看,是白貓要醒了,便率先起身,將白貓放到一旁。
以往被放回床上時,魔尊的手剛一離開,白貓就該醒了。
然而把白貓放在床上好一會兒後,也冇見白貓醒來。
直覺不對,魔尊伸手將白貓翻了個身,掌心落在對方軟軟的小肚子上。
魔氣一探,果不其然,白貓體內的禁製鬆了一些,壓製的妖氣也絲絲縷縷地探出來在經脈中遊走,充盈白貓妖氣匱乏的妖丹。
見白貓無事,隻是因為妖氣充盈睡得更熟以後,魔尊放下心來,轉身走進屏風。
被獨自留在床上的白貓安穩地睡著,感覺到熟悉安全的氣息遠離,不安地揮了揮爪子,可冇一會兒又熟睡過去。
不過睡了兩刻鐘,白貓忽地蹬直小短腿,好像很痛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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