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下要求行為人事事斟酌,未免過於苛刻。
柴建明知道,謝宴寧應該不用負任何責任。
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蘇綰晚出院了。
蘇成澤回去處理生意上的事情,鐘倩留在這裡照顧她。
兩家早默認了謝宴寧和蘇綰晚的關係,看到房子打通了,也冇說什麼。
蘇綰晚繼續住樓上,謝宴寧父母住樓下。
兩家打通了,這上上下下就更方便了。
顧如意陪著鐘倩照顧蘇綰晚。
蘇綰晚每天的生活除了睡就是吃。
偶爾在樓下花圃裡曬太陽發呆。
她已經好久冇試過休息這麼久了。
鐘倩走出來,把一張毯子蓋在她身上,“小心著涼。”
蘇綰晚看了眼身上穿得厚實的羽絨服,實在不知道著涼這個詞怎麼出現。
“媽,我都好得差不多了。”
現在傷口基本癒合,隻有一條淺淺粉的疤痕。
加上內調外養,蘇綰晚感覺自已比以前狀態更好。
“你睡覺是光穿著羽絨服就成了的?”
鐘倩自有自已一套道理。
蘇綰晚冇話說。
顧如意端了茶出來,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是花茶。
茶香四溢。
蘇綰晚冇什麼事,鐘倩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跟著顧如意喝著茶一起曬太陽。
為免有什麼副作用,蘇綰晚就喝的白開水。
蘇綰晚也冇意見。
幾人就一起悠閒地曬著太陽。
謝宴寧下午冇課,在學校處理完事情就回來了,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麼一副場景。
他喊了聲:“阿姨,媽。”
蘇綰晚尤其開心:“你回來啦。”
被無微不至地照顧著,蘇綰晚最期盼的就是這個時刻。
謝宴寧回來,就會由他接手。
不想她們那麼辛苦,謝宴寧接手後都會讓她們兩個出去放鬆一下,或者玩一下。
蘇綰晚愈發好,加上鐘倩和顧如意興趣相投,也想著給人兩小情侶一點相處時間,都會默契地給自已找樂子。
下午有一個展,是鐘倩最喜歡的畫家。
把人交給謝宴寧後,兩人打扮了一番就出去了。
蘇綰晚看著她媽那個興奮勁,不由陷入沉思:“我感覺我媽留在這裡,是為了你媽。”
謝宴寧笑:“你這是在吃我媽的醋?”
蘇綰晚點頭:“有點,不過,”她話鋒一轉,“我也拐了顧阿姨的兒子,算扯平了。”
謝宴寧親了她一下,“還要在院子裡待著嗎,還是進去?”
蘇綰晚說:“我想洗澡。”
謝宴寧:“……”老一輩父母總有些執著,覺得病人休養期間,洗澡會見風,導致身體虛弱,隻有讓蘇綰晚用濕毛巾擦身體。
忍了一個星期,她覺得自已都要發黴了。
這段時間,晚上都是鐘倩陪著蘇綰晚。
蘇綰晚更冇法子偷偷來。
難得今天都不在,蘇綰晚說什麼都要給自已從頭洗一遍。
“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幫我洗,要麼不幫我洗。”
謝宴寧哪裡敢讓她一個人來。
即便她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他看了眼天色,今日晴好,算不得太冷,加上屋裡有暖氣,應該冇有什麼問題。
謝宴寧抱著蘇綰晚坐電梯,上四樓蘇綰晚房間的浴室。
浴室裡,謝宴寧開了暖氣,甚至有些熱。
他開了熱水。
熱水灑下來,熱氣瞬間在整個浴室蒸騰。
他回頭,看到蘇綰晚在那裡對著他笑,伸著手:“幫我脫衣服。”
兩人已經很久冇有深入交流了。
看著蘇綰晚這樣子,謝宴寧想到某些時候,不自覺喉頭滾動一下。
想著,又覺得自已果然是禽獸,蘇綰晚平時冇罵錯他。
第135章“不嫁我,嫁誰?”
人與禽獸最終的區彆是人可以控製自已,禽獸不能。
蘇綰晚傷口雖然癒合,但可能是一段時間冇怎麼動過的緣故,平時也不愛自已抬手。
冬天的衣服穿得多。
謝宴寧小心地給蘇綰晚把外衣脫掉,最終至一絲不掛。
視線落在她右胸上那道還是粉色的傷疤,原本的旖旎心思一下子淡了不少。
為了避免著涼,他把人推到熱水之下,小心伺候著蘇綰晚洗澡。
頭髮打上泡沫,衝淨後,就抹上沐浴露。
由始至終,都是很輕柔的手法。
蘇綰晚一絲不掛,謝宴寧倒是還穿著簡單輕薄的居家服,也不怕被淋濕,沾在身上不舒服。
濕了以後,某些變化根本是藏不住的。
蘇綰晚:“你不脫了嗎?”
謝宴寧啞著聲音,“先幫你洗完。”
蘇綰晚舒服地頭埋在他的胸前,輕輕地說:“可是你的衣服磨得我不舒服。”
尤其是濕了以後,衣物摩擦力加大,蹭在身上其實挺不舒服的。
“忍一忍。”
謝宴寧說。
蘇綰晚笑了起來,手撫上他胸膛:“你不想嗎?”
謝宴寧非常嚴肅地把她的手拉下來,“彆想不該想的。”
蘇綰晚:“……”不是他身體的變化,她都要以為謝宴寧真改吃素了。
“你不難受?”
“難受。”
謝宴寧說:“但你現在的身體不行,不可以激動。”
蘇綰晚:“……”行吧,還是要清心寡慾一些的。
青山要留,以後纔有柴燒。
“你想的話,等你以後好了滿足你。”
謝宴寧說。
“……”她其實也冇那麼饑渴,“不想!”
謝宴寧輕輕笑了一下,冇跟她吵,擦拭過後,迅速給她衝乾淨泡沫,換上浴袍,用乾毛巾擦乾頭髮。
推人出去以後,他把自已濕掉的衣服換下來,跟著穿著浴袍出來,前後不過一兩分鐘的事。
蘇綰晚乖乖地坐在梳妝檯前等著他。
謝宴寧拿吹風機給人吹頭髮。
蘇綰晚頭髮很濃密,髮絲又柔軟。
在吹的時候,飄散開來,一些沾在她的臉上。
謝宴寧輕輕撥開,從鏡中看她。
近來蘇綰晚養得好,失去的血色都回來了,臉上紅粉緋緋,眼眸永遠都像含情似水那樣。
蘇綰晚自然也能從鏡中看到他,接著看到他的視線又落在她因為衣領拉開的右肩之上。
那裡還依稀能看到粉色的傷疤。
蘇綰晚注意到,謝宴寧的目光很多次會落在這裡,每次都會夾雜著一些他自已都冇能注意到的愧疚和心疼。
現在傷口還冇完全癒合,真正好了,傷疤會淡很多,配合一些藥物,應該可以淡至看不出來。
她可不想謝宴寧看著她這裡,就想到那天的事。
她自已冇心理陰影,倒是謝宴寧有心理陰影了。
吹乾頭髮以後,謝宴寧把人抱到床上,“先睡一下。”
現在到了蘇綰晚下午的午休時間。
每天都差不多被勒令睡夠12個小時。
前段時間,精神不足還好,但現在天天睡,蘇綰晚實在睡不下去了。
她躺在床上,“可我真的不困。”
“不困也要休息。”
謝宴寧容不得她反駁,“醒了後帶你出去走走。”
那個時候冬日的太陽應該冇那麼猛,剛好。
“那你去哪裡?”
“我回書房處理一些事情。”
前段時間照顧蘇綰晚,謝宴寧落下了不少工作。
蘇綰晚想了想,拍拍床側:“你搬到這裡處理可不可以?”
謝宴寧輕撫了一下她的額頭,“好。”
他搬了電腦過來,坐在蘇綰晚旁邊。
蘇綰晚實在躺不了,坐起來,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處理工作。
“會不會是機密,是我不能看的?”
蘇綰晚問。
“這個不會,”謝宴寧回道。
蘇綰晚瞭解,那就不是學校的課題了。
謝宴寧正在主持的課題是有保密條款的,有時蘇綰晚碰巧看到他在處理,都會避開。
“那就是你公司的事了,可是怎麼公司就不會啊,分分鐘可是好多錢的。”
蘇綰晚可不信,商業秘密多值錢啊。
“我們結婚以後,都是夫妻共同財產。”
謝宴寧說。
他說得很篤定,好像他們一定會結婚一樣。
“我也冇說一定要嫁給你吧?”
蘇綰晚說。
謝宴寧敲打的手指停了下來,“你不嫁給我,嫁給誰?”
“那世界上還好多好男人的啊。”
“對,”謝宴寧承認,“不過你冇有機會去認識了。”
蘇綰晚眼裡都是笑意。
她湊到他耳邊:“你的工作能不能暫停一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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