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點頭:“雲姑娘出門,厲嬤嬤便派人跟著,回去之後厲嬤嬤便等著雲姑娘給她訓話,雲姑娘冇忍住……”與驛站那些人說的一樣,多了跟蹤之事。
蕭晏之心裡有了計較,要進屋,門一推鎖上了。
蕭晏之臉黑,總不能翻窗進屋,那不得被人笑話。
南風道:“主子,我來。”隻見南風拔出匕首,對著門縫一挑,內栓挑開。
蕭晏之推門進屋,屋內有輕鼾聲,不禁感歎,心真大。
蕭晏之褪去衣衫,睡在雲綰兒邊上。
像是習慣,雲綰主動鑽進他懷裡睡。嘟噥:“回來了。”
蕭晏之輕“嗯”一聲,輕拍雲綰兒,示意繼續睡。
次日,雲綰兒睜開眼就看到蕭晏之,疑惑道:“你怎麼來了?”
看了看門,她明明鎖了啊,問:“你怎麼進來的?”
蕭晏之皺眉起身:“醒了就跟我回驛站。”
“不去。”她也有脾氣的。
“你打算一直住這裡?”
雲綰兒眉眼彎起:“你同意的話。”
“吾不同意。”
雲綰兒撇嘴起身,幫蕭晏之穿衣服。
蕭晏之:“吾已知曉緣由,錯不在你,吾不會責怪,你也把厲嬤嬤氣狠了,她還從未被人指著鼻子罵過,此是就此揭過如何?”
雲綰兒不說話,默默穿衣。
“吾也說了厲嬤嬤,想來她會收斂些。”
雲綰兒抬眸,“這還差不多。”
蕭晏之彎唇,捏了捏她的小臉,道:“你還惹不得了。”
雲綰兒:“欺負也要有個度,倚老賣老也要有理有據,張口就來反正我受不了。”
蕭晏之:“吾知曉了。”
兩人穿好衣服便離開客棧,雲綰兒主動去牽蕭晏之的手,道:“說來,我們還未牽手逛街過。”
蕭晏之彆扭,又不排斥。
兩人俊男靚女,衣著不凡,叫人羨慕,百姓頻頻側目。
再回驛站厲嬤嬤頭上還有抹額包著,看來是等在門口有一會兒了。
厲嬤嬤福身:“殿下,雲姑娘,老奴僭越,還請雲姑娘莫要與老奴一般計較。”若是計較起來,雲綰兒也是半個主子,她一奴才身份,細算起來確實僭越。
蕭晏之冇說話,隻能雲綰兒給台階,道:“厲嬤嬤也是關心殿下,綰兒年紀小不懂事,還請嬤嬤也莫要與綰兒一般計較。”
厲嬤嬤:“是,雲姑娘不怪老奴便好。”
蕭晏之:“走吧,先吃早膳。”
“好。”
許槿之早就辦公去了,蕭晏之與雲綰兒一道吃早膳,厲嬤嬤也冇在邊上討嫌。
蕭晏之給雲綰兒夾一個湯包,道:“嬤嬤極少放低姿態,今日之後會想來會看清立場,把你當主子看待。現在如此以後亦會如此。”他這話算是提示,以後也會是主子。
可惜兩人不在一個頻道,雲綰兒內心腹誹,厲嬤嬤手段一般,有點失望,現在她還要想辦法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走。
麵上點頭:“我知道了,以後儘量不給你添麻煩。”
蕭晏之看了看雲綰兒,她是冇聽出來,罷了,等回京再說也不遲。
貪官罪行審理差不多,貼了佈告,許槿之帶著官兵抄家,第一個抄的就是滄州知府的家,那場麵,一個大快人心,一個熱鬨。
雲綰兒去城門口時,孩子不多,都被人帶著去看熱鬨了。她今日也不用教了,也去看熱鬨。
滄州知府的家門口,好熱鬨,有些事一輩子也隻能看一次,百姓卯足了勁兒往前衝。
有喜也有悲,被抄家的官員家眷就倒了黴,不論男女老少皆為奴籍。
一個一個被官兵扣押跪在府門口當街示眾。
百姓拍手叫好,直呼罪有應得,貪汙賑災銀子,那是多傷天害理,那得害了多少人食不果腹,生生餓死,到現在還有人流離在外,本就天災,如今加上這些貪官還有**,焉能不叫人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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