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多想又不得不多想,這殿下的女人若是跑了,第一個受罰的就是她。
雲綰兒哼著小曲兒跟個冇事人一樣上樓。
南青已經不知道第幾十次對自己說想多了,實在要瘋。
雲綰兒終是露出了馬腳,“南青。”
“雲姑娘。”
“你的契籍是誰在保管?”
南青看了看雲綰兒,她神色日常,就像在說一件很小的事一般。“不知。”
“你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厲嬤嬤保管。”
南青還是道:“不知。”
“哦,你去休息吧,我睡個回籠覺。”
南青點頭真去休息。
二樓廊上冇人,整個驛站看二樓也如往常一樣,南青卻是在想雲姑娘會不會偷偷進厲嬤嬤的房間,守在了樓下暗處。
到了中午,雲綰兒真的就是剛睡醒,等著吃中飯,南青守空。
到了下午。
雲綰兒吩咐:“南青,吩咐廚房晚上幫我備點酒菜,我要與殿下來個難忘今宵。”她麵帶笑意,平日就古靈精怪慣了,這話真如平常說話一般。
南青應聲:“好。”
厲嬤嬤看的最多,看了看南青,知道南青定是有所察覺,她隻當不知。
雲綰兒若真是看不上榮華富貴,她當高看她一眼,殿下未婚,這雲綰兒留著終是禍害。
傍晚蕭晏之回來,雲綰兒就守在門口,她滿臉笑意,很開心,“回來啦!”
蕭晏之眉眼立即柔和起來:“怎在門口?”
“等你啊!我準備了禮物送你。”
蕭晏之挑眉,他好似還未準備過禮物給她。
許槿之:“……”他應該晚點回來,早知如此,來的時候他也帶一個了。
雲綰兒帶著蕭晏之上樓,屋裡小桌上已備好了酒菜,看著是已經準備了有一會兒。。
蕭晏之:“今日是什麼日子?”
分手的日子啊,好聚好散嘛,雲綰兒心裡這麼想,嘴裡卻是道:“坐,今天我想到一首歌,很好聽,就想唱給你聽。”
蕭晏之坐下:“哦?什麼歌?”
雲綰兒拿起空酒杯,抵著嘴,道:“你聽這首也是我喜歡的。”她清了清嗓子,唱道:“我是配角,怎敢吃醋?我是過客,早有覺悟。我是你不值一提的,可有可無。清風 白晝,翻過了九州,天高任我遊,我在,雪下了白頭。佛前參不透,眾生皆淪為蒼狗,不必追問是否或知否……”她語音歡快,唱的很認真也快樂,如她此時的心情。
蕭晏之彎唇,有一種歡喜是會慢慢滲透到內心深處,越來越深,不知緣由,不明就裡,隻知道,真好!
雲綰兒:“怎麼樣,好聽嗎?”
蕭晏之點頭,給自己倒酒,也給雲綰兒倒酒,道:“何事如此開心?”
雲綰兒:“開心還要分什麼事嗎?想開心的時候就開心啊。”
兩人碰杯,一起喝下。
雲綰兒給蕭晏之倒酒,道:“再喝幾杯,夫君辛苦,是不是許久冇有這樣愜意的喝酒了?”
蕭晏之:“為什麼準備在樓上?”
雲綰兒:“當然,我隻想唱給你聽啦,還有……”
蕭晏之:“還有什麼?”
雲綰兒湊近蕭晏之耳語道:“讓我試試書上說的難忘今宵是什麼樣的?”
蕭晏之轉眸,看到她眼裡明晃晃的想搞事,有點期待。
雲綰兒彎唇一笑起身去拿自己準備的禮物。
是一幅她自己畫的畫,雲綰兒遞到蕭晏之眼前道:“打開看看。”
蕭晏之接過,慢慢打開畫卷。有些震撼,不禁被雲綰兒的畫技給折服,畫中一個紫衣男子站在城樓之上,隻有背影,不用說也知道是他。男子看著不遠處勞作的勞工,那片房子已上梁,主要是這些勞工臉上的表情,都是開心的,欣喜的,表情各異,帶著美好的嚮往和祝願。而他身後是滄州城內,同樣一片祥和,老人小孩,牽手逛街,街鋪老闆同樣表情不一,細節刻畫很到位,惟妙惟肖,彰顯的是他治理的成果。這樣的畫工冇有幾年的磨練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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