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種?
眼前的男人就是罪魁禍首,卻冇有半點悔改的意思。
他拿著緊急避孕藥,冠冕堂皇地汙衊她和李總的清白,真是可惡至極!
林汀原像一隻炸毛的貓,氣呼呼地盯著眼前的壞男人。
“你把它還給我,我不想見到你!”
“你不想見我,卻急著見其他男人?”
陸野想到李希承偽善的嘴臉,不屑地冷哼。
“你纔沒資格管我的私事。”
林汀原剜了陸野一眼。
飛快地撿起地上的物品,奪過男人手中的藥。
一聲不吭地拉開車門,打算逃離瘟神。
然而,陸野並冇有給她溜進車廂的機會。
他攔腰截住林汀原的去路,隻聽“嘭”得一聲,車門重重關上。
陸野轉動小女生的身體,將她牢牢地壓在車窗邊。
“你鬆開!”
林汀原不停掙紮。
小蜜桃時不時觸碰身體,陸野的火瞬間被點燃,壓低聲音道:“可我想讓你管管我的私事,老婆。”
熟悉的冷杉和菸草氣味籠罩全身,男人說話時,呼吸噴在她脖頸後,滾燙而濃烈。
昨晚香/豔的畫麵一股腦湧入,林汀原害羞地繃緊身體。
這裡是公共場所,她還不想成為彆人手機中的女主角,她虛張聲勢道:“這樣齷齪的事情,你還想做幾次?
我要報警了!”
“我怎麼齷齪?
這不比你給客戶投懷送抱乾淨?”
陸野見小女生牙尖嘴利,懲罰性地拍打她的屁股。
彆看林汀原瘦,該長肉的地方倒是挺豐滿,手感跟果凍似的。
喉頭滾動兩下,陸野盯著嘴邊的白天鵝,忍不住下口。
女生的唇瓣宛如軟糖,越是吮.吸越髮香甜。
他的舌頭摩擦過唇縫,鑽入口腔品嚐更濃的糖水。
“唔……不要……”這一吻來的突然,林汀原胡亂推搡。
突然摸到奇怪的地方,戰戰兢兢地收回雙手,皮膚都變成蝦粉色。
陸野使壞地笑道:“老婆這麼主動,是早晨冇吃飽,現在找我加餐呢?”
“我纔沒……嗯啊……”冇說出口的話,全被男人的吻封住。
強有力的手掌牽起她的小手,遊走在壁壘分明的腹肌上,越過馬甲線往下麵移動。
陸野憋的難受,啞聲引誘道:“乖老婆上車幫老公解決個私人問題,好不好?”
林汀原咬緊下唇,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我纔不要跟你做這種肮臟的交易……”難道林汀原記起來昨晚的事情了?
陸野試探地問她:“我跟你什麼交易?
說說看?”
“你、你拿錢羞辱我!
你以為我稀罕你的臭錢嗎?”
陸野麵色一沉,林汀原是在裝傻不記得昨晚的事情嗎?
假借誤會,將他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掉。
可她那副恨意滔天的模樣,不像演的。
陸野暫時放下懷疑,揉揉女生的腦袋,耐心解釋道:“那一百萬是我賠償你禮服的錢。”
昨晚他問林汀原賠償禮服需要多少錢,結果卻得到一巴掌。
他既冇問出價格,又擔心小姑娘手頭緊,便多轉了些零花錢。
“我賠得起,不要你管。”
林汀原自知理虧。
那套禮服五位數都不到,陸野給的一百萬就是燙手山芋,怎麼放都難受。
“幾年不見你倒是挺硬氣,怪不得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軌。”
陸野掐住女生的下巴,冷冷地審問:“在車裡待的真久,李希承又*你了嗎,這麼急著吃避孕藥?”
受到侮辱的林汀原,重重地拍掉陸野的手,嗔怒道:“你憑什麼誣陷好人?
明明是你昨晚冇戴,我害怕懷孕纔去買藥的。”
“懷我的孩子,你很不情願嗎?”
陸野眼神銳利,彷彿一把懸在林汀原脖頸上的閘刀,隨時都準備落下。
明知道這句話會惹怒男人,林汀原卻冇有逃避,她決絕道:“我不但拒絕懷你的孩子,還會起訴離婚。”
出乎意料的是,陸野並冇有生氣,反而沉默地注視她。
林汀原的心驀然收緊。
三年前她見過陸野這種眼神,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洞,難以捉摸其中的情緒。
“我們可以不要孩子,但是不能離婚,我回來就是為了和你共同生活,圓圓。”
陸野的話令林汀原措手不及。
她想過這個男人會怒不可遏地欺負她。
就是冇想過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溫柔地說要一塊兒生活。
男人是在用深情戲碼,玩弄她的情感嗎?
林汀原咬咬牙,對男人說道:“陸野,你冇必要跟不喜歡的人浪費一生。”
“你當初不也決定,跟拒絕過你的人共渡一生嗎?”
林汀原啞口無言,雕塑般愣在原地。
當初陸野明確地拒絕過她,可她恃寵而驕偏偏不聽勸。
原來逼迫不愛自己的人結婚,會得到毀滅性的懲罰。
林家倒了,爺爺病重。
爸爸媽媽都不認她這個女兒……一切都是她自食其果吧!
陸野彷彿擁有看透人心的能力,柔聲安慰她:“都過去了,不是你的錯。”
男人溫情的模樣實在不多見,林汀原的思緒飄向雲城的日子。
那時候林汀原軟磨硬泡,陸野才同意登記結婚,由於她還在讀大學,兩人便冇急著舉辦婚禮。
他們在海城租了個大平層,經常窩在沙發上看一檔爆火的節目——《變形計》。
看到王境澤著名的“真香”熱梗,陸野便打趣林汀原應該去參加這檔綜藝,好好鍛鍊下獨立能力。
而不是參加什麼女團選秀,招一堆經紀人小助理給她端茶倒水。
“說的你好像很能吃苦似的!”
林汀原不服氣,好歹她還會做甜品呢!
硬拉陸野去體驗鄉間生活,證明她纔不是嬌生慣養的人。
然而山裡的生活比想象中更加艱難。
陸野看不慣笨手笨腳的大小姐,包攬所有家務活。
林汀原則負責吃喝玩樂,感受山中的清新空氣。
明明是她的“變形計”,結果卻變成陸野的“奴役記”某天,看見陸野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她心中過意不去,便打起臟衣服的主意。
她端個盆手洗衣服,搓著搓著發現不對勁,好好的白衣服怎麼變成藍色的啦?
還有其他的淺色衣服都從白白嫩嫩的狀態,變得灰頭土臉……等陸野找到林汀原時,望著那些灰不溜秋的小裙子啞然失笑。
“這該怎麼辦呀!
都怪我……”淚失禁患者林汀原啪嗒啪嗒掉小珍珠,她可不想穿醜醜的裙子。
“傻丫頭,不是你的錯。
都怪衣服不長眼色,它們應該提前告訴你得按深淺分開洗。”
陸野笑大小姐完全冇有生活常識。
“你不準笑!”
林汀原臉蛋兒紅撲撲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
“嗯呢,我冇可笑,我在為染色的衣服們默哀。”
陸野嘴上損的要命,卻溫柔地為她擦去眼淚。
“不是你的錯,是我冇有照顧好你,老婆……”陸野凝視她的雙眸,羽狀濃密的睫毛掛著水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他的呼吸開始紊亂,舔濕嘴唇緩緩壓近林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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