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月的話音落下,秦晚明顯的感覺心口一陣窒息,那種尖銳的痛感瞬間湧傳出,讓她不舒服的皺了眉頭,她知道這是原主秦晚的情緒。
卿月眸光湛冷,剛要反擊,就見秦寧月紅著一雙眼看向鳳翎,“鳳翎 ,你就容她這般侮辱我?”
“夠了。”
“秦晚,你先進去。”
下一刻,便聽鳳翎冷聲道。
卿月眉眼沉凝,鳳翎的開口便也昭示著他的態度,更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
可是瞥見秦寧月那看向她的嘲諷眼神,心中隻覺得鬱氣橫生,她要真一句話不說的走了,那纔是真的憋屈。
她是卿月,占了秦晚的身體,是麵前這個女人不想嫁給鳳翎,纔將秦晚推了出來,卻慘死在煜王府,他們都是凶手,如今卻又這般欺淩於她。
憑什麼呢?
尤其是秦寧月此刻那看向她的嘲諷不屑的眼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啊。”
就聽卿月喃了一句,接著下一秒就見卿月猛地抬起手,對著秦寧月的臉就狠狠的甩了上去,啪的一聲,直接打的秦寧月偏了臉。
“秦晚,你瘋了!”
鳳翎一聲怒嗬,那雙鳳眸全是淩冽的殺意,一把扣住了卿月的手腕,手中力道之大似要將她的手腕給掰斷似的。
秦寧月是真的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甚至有一瞬間腦子嗡嗡的冇有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她眼中的恨怒幾乎溢位來,“秦晚,你敢打我!”
那是咬牙切齒的聲音,抬手就想反擊,卻被卿月另一隻手一個格擋擋住。
秦寧月似瘋了,眼裡全是沖天的恨,她想生撕了秦晚。
卻也就在這時,另一輛馬車行駛而來,是是禮部侍郎的家眷。
“臣婦、臣女見過煜王爺、煜王妃。”
禮部侍郎的夫人和女兒一下馬車便瞧見在府邸門口的三人,忙的行禮。
“起吧。”
鳳翎開口,臉色黑沉難看,禮部侍郎家眷看著這一幕,是一刻也不敢停,道了謝就趕緊進了公主府。
任是誰都能看出來眼前情況不太對,不說秦家嫡女跟煜王爺那理不清剪還亂的關係,還有那位不受重視的煜王妃,好像是被煜王爺擒住了手,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這一插曲,秦寧月冇在衝上前撕扯卿月,她終究是名門貴女,剛纔震怒在氣頭上冇控製住,這會兒便已經是冷靜下來了,就算是再怒,也不能在長公主府門動手,人來人往,賓客眾多,若是傳出去了,有礙於她的名聲。
“秦晚,道歉!”
鳳翎冷冽的聲音響起,他眼中的冰寒幾乎凝成實質。
卿月一把甩開他的手,手腕被他用力拽著都紅了,她清冷又諷刺的眼神掠過鳳翎,接著出聲,“道歉?我要跟誰道歉?我不是煜王妃?鳳翎,我不管秦寧月之前跟你是什麼關係,但你彆忘了,現在你的煜王妃是我,她一個秦家女見到煜王妃不該行禮?
她不但無視我,而且出言諷刺,這一巴掌她秦寧月挨的一點兒也不冤,至於你……”
卿月冷冷的說道,每一句話都讓秦寧月的臉色越來越冷,越來越僵。
“至於你,我說過,你冇資格命令我!鳳翎,你若是想要替她出頭,不想讓她受這委屈,大可以跟我簽了和離書,否則就讓她離我遠點兒,不要在我眼前蹦躂,否則,日後我見她一次,便打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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