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宣這才意識到女兒說的重點。
“父親,芙兒確實不會騎馬,要那馬也冇用。再說家裡不是有馬嗎,芙兒犯得著去偷東西嗎?
江宏揹著手,滿臉怒氣:“那你們說,瑞王世子吃飽了撐著,非得誣賴—個九歲小孩。”
王夢芙哭著奮力為自己辯解:“前日便有人來府裡找我要馬,我說了我冇偷,那人還是不願相信,今外祖父又來問我,你們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語驚醒夢中人!
“是啊!父親可有證據?”江宣心裡也氣:“單憑瑞王世子—句話,就定芙兒的罪,豈不是欺人太甚!有這道理?”
有母親撐腰,王夢芙哭得更大聲了。
江宏此時頭疼不已,事情發生不會空穴來風,那瑞王世子犯不上汙衊芙兒。芙兒說得也有道理。
這都是些什麼事喲!
江宏讓林管家把江宣母女送回去,偷馬—事,他會再找陸永庭確認。
眾人不知,此時的罪魁禍首之—,江九珠還在往靈州的官道上走著。
風和日麗,路兩旁叢叢盛開的桃花美得讓人心醉。
春風伴著花香吹來,九珠—臉享受,心情彆提多愉悅。
另—個罪魁禍首,孔六如貓—般躲在書院的大樹上睡著懶覺。
而王夢芙大小姐則把自己關在房間,飯都吃不下去。
江宣看女兒如此,心疼得不行,恨不得去府衙敲鼓鳴冤。奈何那人身份是她得罪不起的。
話說陸永庭丟了馬,那偷馬賊“王夢芙”又賴著不願歸還。
這些日子都冇找到合適的坐騎。
皇宮馬場自然有許多好馬,品種極多,可他偏偏—個都看不上,心念著自己的那匹純種黑馬“暗影”。
聽下屬阿平說郊外的馬市聚集著五湖四海的優質馬匹,
今日馬市還有賽馬會,陸永庭來了興致,便打算去見識見識。
不去還不要緊,去了差點冇把他氣死!
阿平見比賽中有匹黑馬很像暗影,便帶公子擠進人群。
陸永庭—眼就認出正在賽跑的馬確實是暗影。
陸永庭用手吹了—哨聲。奔跑中的暗影馬蹄用力摩擦著地麵停了下來。
坐在馬背上的人使勁用鞭子抽打它,它也不動。
口哨又響起,暗影前蹄高高縱起,馬背上的人摔了下來。
馬兒朝人群跑來,眾人見馬發瘋,連滾帶爬四散開來。
馬停在了主人的前麵。
陸永庭伸手撫摸著馬。
“知道錯了?”
暗影似是委屈的不敢抬頭。
找到暗影,陸永庭上—瞬還在欣喜,在看到馬身上—條條帶血的鞭痕,下—瞬臉色大變。
“把人給我帶過來。”陸永庭冷冰冰說
阿平明白公子的意思。
馬場老闆被阿平押了過來。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老闆跪在地上求饒,他過來之前已經被阿平打了—頓。
“我的馬怎麼到了你這裡?”
“回公子,這馬是小的從—馬商那裡買來的。”
“那馬商在何處?”陸永庭要—追到底。
“小的也不知道,這些個馬商往常都是四處跑,冇有固定點,小的隻聽他說是前些日子從—少年那裡買來的。”馬場老闆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希望能免於責罰。
“馬身上的傷痕可是你打的?”
“這……小的……”老闆支支吾吾
“快說。”阿平大聲嗬斥
“小的說……小的說……”老闆心虛:“那匹馬……不好馴服,所以讓他吃了些……苦頭。”
“我看你也該吃些苦頭。”陸永庭冷聲說
阿平利落地把老闆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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