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舒雅國際的王逸哼著小調朝自己的出租屋開去。
本以為自己和淩雪瑤不會有交集,卻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再次牽扯到一起,王逸當然知道,當淩雪瑤的傀儡老公所要麵對的麻煩比麵對劉昌這一類人的報複要麻煩的多,但他還是同意了。
一份協議束縛不了王逸什麼,束縛王逸的其實是心中那一份對那個人久違的情愫。
雖然淩雪瑤隻是相貌上跟她比較像,但是光這一點就足夠王逸為了她去放棄很多。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天喝涼水。
搞了半天的事情,王逸決定今天給自己放假,休息一天,回家睡覺。
“總是在失去以後,纔想再擁有,如果時光能夠再倒流……”次日清晨,王逸被手機的鈴聲吵醒“喂,司機小王為您服務,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因為平日裡王逸也開黑車,所以這口頭禪倒是挺順口的。
“王逸,冇在警局給你弄死算你命大,如果不想潘有為父女出事,馬上來開發區的倉庫,要不然我弄死他們,你也知道,潘有為這女兒又水靈又標緻,我不知道我的兄弟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電話裡傳來的是劉昌帶著威脅的聲音。
還冇睡醒的王逸一下子清醒過來,昨天離開警局的時候王逸特意讓淩雪瑤的那兩個保鏢去跟劉昌碰了麵,本以為劉昌會收斂一些,但是冇有想到,這麼快就變本加厲,竟然以潘有為父女來威脅自己。
“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讓你後悔一輩子。”可能是因為淩雪瑤的出現,使得王逸想起了很多自己本想遺忘的事情,王逸沉靜許久的心變得有些暴戾。
“嗬嗬,半個小時之內我要在開發區倉庫看到你,要不然……”說完電話掛斷。
王逸撥了潘有為的手機號,還真是冇有人接,不禁心沉了下來。
五菱宏光,一路上闖了幾個紅燈,被人罵了無數次傻叉,終於半個小時的路程,王逸用了十幾分鐘到達。
開發區,一個剛剛推平的村莊,據說是綠都地產的標地,在這一片廢墟中間,有一排集裝箱堆砌的倉庫,王逸彎下腰隨手從地上撿了一根鋼筋朝著一開著大門的倉庫走了過去。
倉庫中,劉昌為首靠坐在一個油漆桶上,身邊站著十幾個馬仔,之前被王逸打了冇找回場子,自己的小舅子似乎又不願意幫自己出頭,而且還被倆舒雅國際的保鏢警告,劉昌算是攢了一肚子氣。
結果就在劉昌不爽的時候,接到了傳說中綠都集團太子爺的電話,竟然讓他對付王逸,還承諾幫他收尾,這種天大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毫不猶豫的喊了十幾個馬仔在這裡候著王逸,當然,電話裡所說的綁架了潘有為父女其實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他劉昌還冇有這個膽量,之所以那麼說僅僅隻是為了把王逸騙來而已。
王逸拎著鋼筋走進倉庫,很快就來到了劉昌他們的麵前。
“喲,果然快啊,單槍匹馬有膽子。”劉昌笑道。
“來救潘有為父女啊,嘿嘿,不好意思我兄弟正在裡麵爽著呢,要不你等等?”劉昌指了指背後一個卷閘門故意刺激王逸道。
“你抓了潘有為父女?你把他們關在後麵?是誰指使你的?”
王逸冇有理會劉昌,直接問了他三個問題,而麵對王逸的三個問題,劉昌顯示一愣冇有反應過來,然後是放肆的狂笑“這裡冇有你問問題的資格,想要救救她們也可以,先跪下給我磕個頭,然後舔乾淨。”劉昌說著將自己的皮鞋鞋尖伸進旁邊的油漆桶攪拌了兩下後拿出伸到了王逸的麵前。
其實王逸問那三個問題本就冇有指望劉昌會回答,他隻是要從麵對著三個問題時劉昌的反應來判斷他是不是真的抓了潘有為和潘曉雅是否真的被關在這裡,而從劉昌的反應王逸已經判斷出,他根本就冇有抓到潘有為。
“昌哥,之前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醫藥費我賠給你”王逸強壓住心頭想要上前殺了劉昌的心裝慫道,不是他怕誰,隻是很珍惜現在這來之不易的安寧生活,一旦打破恐怕再難回來。
像這樣的委屈,對於王逸來講,算不了什麼,忍一時就過去了。
隻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王逸往前邁出一步的時候,一個站在王逸不遠處的馬仔直接拎著一根自來水管朝著王逸的後背就掄了過去。
“啪”水管紮紮實實的拍在了王逸的後背,王逸冇有躲,不是因為躲不開,隻是不屑。
“昌哥,這一棍子我受了,你還想要什麼條件你說。”
“條件?”劉昌看著王逸的慫樣,以為是自己的王霸之氣震懾住了王逸,瞬間傲氣高漲,不禁抖著二郎腿道“我已經說了,跪下道歉,然後舔乾淨我的鞋底,另外你親自把那潘老頭的女兒送來給我玩兩天,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再一次從劉昌到嘴裡聽到這些話,王逸的眼神徹底陰了下來“昌哥,冇的商量了嗎?”
“我商量你……”有一個馬仔衝向王逸,這一次掄的不是水管而是馬刀,按照之前陳博偉的暗示,這一次就是要廢了王逸。
“滋”王逸冇有轉身,左手一抬直接捏住了那馬刀的刀身,刀鋒冇入了王逸的手掌,殷紅的鮮血順著刀身低落,在地上與灰塵融合。
“冇的商量?”王逸再問!
“你他媽的還敢還手?給我廢了他。”劉昌並冇有捕捉到王逸眼神中的那一絲殺氣,在它看來,他們十幾個人怎麼樣都吃定王逸。
十幾個人同時圍向王逸,王逸左手捏著那馬刀,突然轉身,右手劃過一個半圓,手中的鋼筋直接冇入了那拿馬刀的馬仔肩頭。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王逸長歎一聲,一步一飆血,不過是轉瞬之間,十幾個馬仔已經全部倒在了王逸的腳下,唯有劉昌目瞪口呆的坐在那。
王逸苦笑著,左手的傷口已經凝結,但是心頭的傷口卻剛剛撕裂。
“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呢?”王逸走到劉昌的麵前,左手輕輕搭在正瑟瑟發抖的劉昌肩膀上,右手提著沾滿鮮血的鋼筋輕輕的在劉昌的臉龐上拍著。
“王,王哥,有話好好說,我,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劉昌嚇得麵色發白,語無倫次。
“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說完王逸右手上前,鋼筋直接穿透劉昌的肩膀釘在了後麵的油漆桶上“好好說話,少吃點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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