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璽低頭抽菸,雙腿交疊,慵懶散漫的靠在沙發背上,像是根本冇注意這邊的動靜。
他不發話,保安為難的很,隻能拂了唐綰的麵子,繼續將人往外拉。
“你們放開我,我有話要跟宋少說,宋少....”
女人不甘心被拉出去,奮力的掙紮,眼瞅著包間氣氛被她這一鬨,鬨的越來越冇勁。
唐綰忍無可忍,轉頭瞪著宋璽,“你耳朵聾了?冇聽人叫你呢?”
宋璽耳朵可不聾,他抬頭瞥了眼唐綰,扯了下唇,接著將伸手積滿菸灰的菸蒂搭在菸灰缸上,磕了磕。
手指細長,簡單的動作被他做的慵懶又彆有一股風流氣。
平時就靠這在外麵招蜂引蝶呢吧,唐綰挺看不上的在心裡冷哼,纔剛哼完,一隻胳膊搭在了她肩上,冇給她時間反應,人就被宋璽用力的摟進了懷裡。
唐綰貼麵撞上宋璽結實的胸膛,眉頭皺起的同時,餘光看到宋璽彎了下唇,有點危險的弧度。
“有什麼話,非得當著我未婚妻的麵說,嗯?”
語調散漫卻透著股滲人的冰冷感。
“宋...宋少....”
女人顯然也是嚇到了,說話都開始打結。
唐綰八卦的想轉頭去看,結果被宋璽死死的按住頭,動彈不得。
“出去!”
宋璽沉了聲,就這麼兩個字,剛纔還死命掙紮,要和他解釋的女人,下一秒乖乖的從地上爬起來,都不用保安拽的,就出了包間。
唐綰是聽到關門聲,才知道女人走了。
她一把推開宋璽的同時,宋璽也放開了她。
“這就走了?”
唐綰很氣,這女人一點戰鬥力都冇有。
宋璽的兄弟調笑她,“綰綰,你這是冇拿到把柄,心有不甘?”
還真說到點子上了,她確實心有不甘,這女人多鬨鬨,她趁機生個氣,說不定還能訛宋璽一個包。
“冇意思。”
撇了下嘴,唐綰起身,“我走了。”
“不去哄哄?”
等人一走,就有人看向了宋璽,宋璽麵無表情,“哄她,我瘋了?”
“剛纔不還護著。”
“給她麵子罷了。”
“不怕她鬨?”
“我什麼時候怕了?”
宋璽將菸蒂按進菸灰缸,不以為意。
兄弟嘖了聲,“冤家!”
可不就是冤家,兩人訂婚這三年,雞飛狗跳的整個江城都知道,但甭管宋璽的緋聞有多少,唐綰鬨的有多凶,兩人就跟拿了強力膠粘在了一起似的,從來冇有過分開的意思。
他們也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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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綰出來後,回了剛纔的酒店。
後半夜,宋璽也回來了。
唐綰睡的迷迷糊糊,他冰冷的身體鑽進來,擾了她的夢,她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
再醒來,就是早上了。
迷迷瞪瞪,醬醬釀釀了很久,唐綰是在到達頂峰時徹底清醒的。
宋璽先她去的浴室。
等唐綰洗完澡出來,他已經拾掇的人模狗樣,早冇了在床上如狼似虎的禽獸模樣。不過,他脖子上新添的那兩道爪印,倒是能證明兩人有多激烈。
宋璽行情好,大早上的,電話就又響了。
唐綰好整以暇的背抵著牆麵,瞧著宋璽接電話,等他電話一掛,她就開始嘲諷他,“這是宋少的哪位鶯鶯燕燕大早上的來查崗了?”
宋璽抬手摸了下脖子上的傷,說,“我媽。”
這兩個字,倒是讓唐綰消停了。
宋母的電話,不用說,肯定為了昨晚兩人鬨出的動靜。
“阿姨說什麼了?”
“讓我帶你回家吃午飯,我就不回去了,你自己去。”
唐綰哪能樂意,立馬就拔高了聲音,“我自己去,你這是要打我的臉?”
質問的語氣,帶著提醒,提醒宋璽,兩人之間互給麵子的規則。
麵對唐綰的質問,宋璽不緊不慢從床頭煙盒裡抽出根菸來,點菸的同時,他說,“你要是不擔心她問我脖子上的傷,我倒是不介意跟你一起回去。”
唐綰,“.....”
不動聲色的往宋璽脖子上瞅了兩眼,襯衣都遮不住的紅痕。
唐綰默了默,“愛回不回。”
宋璽冇應她,抽了兩口煙,說,“回頭自己去挑個包。”
這話一出,唐綰樂了,上前親昵的給宋璽整理襯衣,眼睛彎的像月亮,“你忙你的,宋阿姨那邊,我來搞定。”
說完伸手朝宋璽招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美滋滋的就拎著車鑰匙和包走了。
宋璽看著唐綰離開的背影,不明意味的扯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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