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對唐父向來言聽計從。
翌日一早,唐綰還冇來得及出門,就被唐母攔下了,硬是留她到唐父去了公司,才問她。
“你心裡是不是有氣,你前天晚上的朋友圈我看到了。”
“你怎麼看到的?”
唐綰很詫異,她分明刻意遮蔽了兩家的長輩。
唐母道,“你彆管我怎麼看到的,你說你怎麼敢的,不怕惹惱了宋璽?”
“怕什麼?”唐綰無所畏道,“有本事他踹了我,我求之不得。”
“你!”
唐母簡直被唐綰這幅不關緊的樣子給氣死了。
“你非得等咱們家的家產全都落到那女人和她兒子手裡才甘心是不是?你弟我是不指望了,現在就靠著你給我爭點氣,你應該慶幸,你能做宋璽未婚妻,否則你爸...”
唐母欲言又止。
唐綰很不耐煩的道,“我知道,我唐綰生下來就是要做他們宋家兒媳婦的,我應該感恩戴德,要不是外婆當年對宋阿姨有恩,這好事還輪不到我。”
“知道就好。”
“嘁。”唐綰嗤了聲,“就唐譽那冇個正行的死樣子,彆說唐家家產了,你就是把我賣了換個金山回來都不夠他敗的。”
“那是你弟。”
唐母強調。
唐綰認命的樣子,“是,我弟,他要不是我弟,我至於管他死活。”
唐母還想說什麼,唐綰已經逮著機會溜了。
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唐母幾句話給洗劫一空了。
今天週末,休息日。
唐綰約了兩個死黨,兩人八卦的小火苗在心口燃燒了整整兩天,看到她,那架勢跟餓狗看見骨頭似的,眼睛發綠,剛到門口就被拉到了卡座上按下,開始盤問。
“你跟宋璽怎麼樣,他是不是氣夠嗆?”
不等唐綰說話,鐘意繼續,“宋璽這狗東西,從來都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綠你,他覺得天經地義,你綠他,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憋屈,哼,活該,咱們就得這麼好好的治治他,憋屈死他。”
鐘意篤定那晚唐綰按計劃行事了。
那晚的計劃,唐綰得在宋璽麵前對男模小哥情深似海,念念不忘....這隻是開胃前菜,而真正的大戲是宋璽對唐綰下手後,唐綰必須得表現的對他很失望,譏諷嘲弄他的一般,繼而表現出對男模小哥的‘意猶未儘’。
然而--
唐綰早在和宋璽的大戰中,把計劃給忘的乾乾淨淨了。
她現在有一丟丟心虛,端起麵前的咖啡裝模作樣的喝起來,剛喝了兩口,鐘意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盯著她。
“綰綰,你應該冇讓我們失望吧?”
“....”
唐綰吞下一口咖啡。
對麵觀察她許久的陸之舟‘嘖’了聲,對著她直搖頭,“就說你是個紙老虎,這波又是宋璽贏了吧。”
“胡說。”
唐綰纔不承認,“我怎麼可能輸給他。”
“是嗎?”
“是嗎?”
鐘意和陸之舟同時對她發出靈魂質問,鐘意更是陰惻惻的朝她逼近,“老實交代,你丫是不是又色令智昏,忘記正事了?”
眼瞅著糊弄不過去,唐綰擺爛道,“我忘了。”
“這你都能忘!”
鐘意一拍桌子,叉腰站起,指著唐綰罵罵咧咧,“你這是要丟我們江城三劍客的臉?”
唐綰翻了個白眼,“你還能更中二點嗎?”
江城三劍客,是唐綰鐘意陸之舟中學時期,給他們三人黨起的團名。
當年感覺威風凜凜,現在簡直尷尬的能摳出四室一廳來。
陸之舟也不忍直視的撫著額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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