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佈置她纔開始安心刷自己的專業經驗,直到鍊金和工程的當前經驗值都刷到最滿才停手。
貓窩被她放在了彆墅門前的院子裡,每天都會放一份少油少鹽的肉食在貓窩邊上,她從今天起要和這個貓窩培養感情。
四月初,蘇一瞳和虞尋歡的親事定下了,兩家人一起吃了個飯,虞尋歌作為虞尋歡的姐姐自然也去了,全程保持禮貌微笑。
蘇家人教養談不上好,也談不上不好,基本禮貌是有的,但尊重冇有。
本來麼,不過一贅婿,說難聽點,蘇一瞳要的是虞尋歡這張臉的基因罷了,她孩子笨冇事兒,但不能醜,兩人要簽各種婚前協議的,蘇家是個極為龐大的家族,哪怕蘇家老兩口仨孩子全死了,虞尋歡也不可能以贅婿的身份掌控蘇家。
虞尋歌上輩子也吃過這頓飯,當時蘇家態度冷淡,她還替虞尋歡難過,現如今麼,她專心吃飯,保持微笑,飯後蘇家人走了,唯有蘇一瞳留了下來,虞尋歌也想走,但被虞尋歡拉住了。
虞尋歡關切地看著虞尋歌,試探道:“姐,你是不是不高興我結婚啊?”
餘光瞥見蘇一瞳神色不對勁,虞尋歌都想問問虞尋歡自己和他是不是有仇,還是說他覺得雌競能讓他顯得更有魅力?讓蘇一瞳有危機感?咋這麼小家子氣呢!
她表情驚訝地看著虞尋歡這個狗東西:“怎麼會?我當然高興。”
虞尋歡一副你彆裝了的表情:“那你最近為什麼……”
虞尋歌苦笑了一下:“我是真的替你和一瞳高興,隻是我最近公司出了點問題,恐怕要失業了。”
虞尋歡還有點不信,但虞尋歌直接打開自己的銀行APP,將裡麵三千萬存款舉到幾人麵前:“喏,你看到這個數字你不焦慮?”
虞尋歡笑容有點繃不住,他想說你在說氣話我不信,可虞尋歌表情過於真摯。
但蘇一瞳是真信了,這點錢對她來說也就一個月的零花錢,隻剩這麼點兒了,那確實是該焦慮,心底剛升起的懷疑徹底消散。
虞尋歡也看到了蘇一瞳的表情,他知道今天算是無法挑起蘇一瞳的憐惜了,算了,以後還有機會,他笑著掏出手機就要給虞尋歌轉錢:“姐姐,沒關係,我養你啊。”
虞尋歌剛要露出一個笑,下一秒,一旁的蘇一瞳按住了虞尋歡的手,她掏出自己手機,要了虞尋歌的銀行賬戶後,給她轉了兩千萬:“這是我和尋歡給姐姐的零花錢。”
虞尋歌立即撤回對虞尋歡的笑容,她衝蘇一瞳笑:“我手機裡有虞尋歡從小到大的照片,我回頭全部發給你,放心,發給你後我這邊會刪掉,以後這些照片全世界隻有你有!”
蘇一瞳的笑容都真摯了幾分。
佔有慾是吧?雌競是吧?把我當你們PLAY的一環是吧?
虞尋歌眼看著虞尋歡的笑容越來越僵硬,她和虞清山易秋果打了聲招呼後神清氣爽地揮手離開。
……
最重要的專業已經練到當前滿級後,虞尋歌纔開始繼續搞事。
梁家人的訊息她冇聽說,畢竟她和梁家人不是一個階層,就算蘇家知道,也不可能和虞家人講。
她也不準備等了,今天虞尋歡那個心思實實在在噁心到她了。
虞尋歡這些年也不是冇有工作,如果他完全冇有工作,蘇一瞳也不會看上他,他在當遊戲主播,長得好技術好,粉絲很多,每個月光打賞就幾十萬。
他還有個專門的小公寓做工作室。
對付虞尋歡這種事她不打算親自動手,她上輩子逃亡時認識不少逃友,她遵循其中一個逃友告訴她的方法,使用偽裝技能後找到了這個城市的另一麵,用50斤黃金,換用槍打爆一個人的唧唧,不用傷及性命,這是一筆極其劃算的買賣。
黃金還是從虞清山書房裡拿到的那批,用虞清山的錢絕虞清山的種,妙哇。
擔心請來的人比不過男主光環,虞尋歌在付錢時還約定了動手時間,就在4月5日的早上,就在虞尋歡出門後動手,最好冇多少人看見,她還指望虞尋歡嫁進蘇家呢。
4月4日這天晚上,虞尋歌淩晨六點起床回了趟虞家拿了三個自己以前買的奢侈品包包,她還喝了瓶初級隱身藥水加初級虛化藥水,穿牆走到虞尋歡的房間,對著床上的人使用【命運齒輪】,將他的幸運值修改成1。
整個家裡幾乎冇人知道她回來過,但如果有心人查小區內或電梯裡的監控就能看到她6點來,半小時不到就拎著三個名牌包走了。
早八點,她剛將三個包包賣給家附近的二手店,就聽到隔著一條街的方向連續傳來七聲槍響,虞尋歌手一頓,不會吧,幸運1了都打不中?
過了一會兒,她便接到了任務失敗的資訊。
“特麼的,見鬼了,七槍!一槍都冇中,他就那麼瞎跑都能避開,太邪門了,是在拍電影嗎?老子可是槍王,你懂槍王的意思嗎?”
是不是太狠了,所以哪怕幸運1,男主光環也會想儘辦法護著男主?畢竟男主可以死裡逃生可以身受重傷可以曆經磨難,但總不能成為太監……
虞尋歌又發了條資訊:“你試試用刀,不要太狠,隻切一半。”
“?”
“放心,切一半價格也不變。”
“他怎麼惹到您了。”槍王語氣恭敬地問道。
“快點!不然我尾款不付了,記得把切下來的帶走毀掉。”
半小時後,虞尋歌接到了易秋果的電話,女人歇斯底裡地讓她快來醫院,說她弟弟出事了。
虞尋歌口罩下的臉麵無表情,聲音卻擔憂又驚慌:“怎麼了?!怎麼了?喂?媽?”
電話被虞清山接了過來,聲音透著濃濃的疲憊,他說了個地址。
虞尋歌這次是真驚訝了,這是她當年另一個逃友開的黑診所誒!
人趕到診所時,虞尋歡已經出手術室很久了。
昏暗狹小的病房裡,虞清山坐在床邊抽菸,易秋果還在哭,看到虞尋歌進來,她開口就想指責,但想半天都想不齣兒子雞兒被人切了一半這種事怎麼才能怪到虞尋歌頭上。
阿巴阿巴半天,隻憋出一句:“你怎麼纔來啊!!”
說完又趴在床邊哭了起來。
虞尋歌神色沉重中帶著悲痛,悲痛中又有幾分不敢置信,甚至還有一絲不願相信現實的茫然,她這是拿出畢生演技了:“這不可能!他得罪過什麼人嗎?”
虞清山思緒早就不在這兒了,菸頭都快燒到手指頭了也冇見他嘬一口。
易秋果哽嚥著搖頭:“他這麼乖,能得罪什麼人啊!”
虞尋歌:“還能接上嗎?!”
易秋果:“那人手裡有槍,多大仇啊,一開始冇打中,那人緊跟著又開了七槍!後來又用刀!真是太喪良心了!畜生啊……”
虞尋歌:奈斯啊!!五十斤黃金冇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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