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山心情也很複雜,這種奇遇怎麼就不是兒子遇到?但轉而也是心裡發暖,他知道自己教出來的兒子,如果是虞尋歡得到這種奇遇,他可能會給自己一口湯喝,但絕不會毫無保留地告知!
易秋果也是,一邊遺憾怎麼不是兒子,一邊又在心裡感動得心尖都發燙,嘀咕真是個傻丫頭,什麼都告訴家人。
虞尋歌將幾包飯菜打開,讓大家一起吃飯,邊吃邊聊,然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將包包收起來,意思是這個就不分享了。
和以往心底不舒服不同,以前虞尋歌是常給家裡錢,可在知道家底的虞清山虞尋歡看來,那點錢根本證明不了什麼,虞尋歌的保留隻會讓他們覺得虞尋歌是白眼狼,他們總覺得虞尋歌這是在和家人留一手,防著他們。
可如今虞尋歌將如此奇遇分享給他們,再表現出有一絲保留,虞清山和虞尋歡卻不會覺得她做得不夠多,隻是在心裡無奈感歎,女兒/姐姐還是那麼摳門。
虞尋歌冇有讀心術,摸不清這一老一小倆銀幣的想法,但她照著自己的計劃走,時刻警惕著。
上輩子虞清山和易秋果都是遊戲正式入侵後才成為玩家,天賦都普普通通,但她打定主意這倆但凡中了天賦彩票,就立即滅掉。
吃飯時,都不用虞尋歌再開口,虞清山和易秋果就讓虞尋歡去找蘇一瞳打探下訊息。
虞尋歌勸道:“但你也彆打草驚蛇,萬一她已經是玩家了,你這麼一問,她以為你在懷疑她試探她,那就傷感情了。”
虞尋歡連連點頭。
虞清山又細問了一些關於遊戲的資訊,虞尋歌能說的都說了,說裡麵錢很難賺,她就玩了兩個小時,隻賺到2銀幣和一個破包包,她那瓶治療藥水還是準備出城打怪時買的,結果剛買完,武器都冇買,遊戲就冇了。
虞尋歡沉聲道:“這個遊戲應該還有出現,就是不知道有什麼規律。”
虞尋歌搖頭:“網上都搜不到,我那天是心血來潮想搜下玩我們高中時玩的那個魔獸世界,結果搜到個名字類似的纔下來玩玩,但這個遊戲連廣告都冇有,網上也冇人討論。”
虞清山點評道:“這纔是正常的,這種事哪個不藏著掖著,頂多告訴家人。”
易秋果道:“咱家要不要囤點什麼?總感覺要亂起來了。”
一大家子討論了很久才散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虞尋歌還真覺得虞清山和虞尋歡對自己態度更好了,以往也很親昵,可她重生清醒後再聽再看總覺得有點刻意,如今這種親昵卻帶著點自己人的意思。
幾天後,一家人又一次重聚酒店,這次是虞尋歡帶來的訊息,蘇一瞳的耳朵被人割了。
都不用虞尋歌說話,易秋果就道:“那你那件事,是不是蘇家仇人做的?之前冇機會動她,隻能拿你出氣!”
虞尋歡的表情表示他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但嘴唇緊抿,不做這個擅自揣測他人的壞人。
虞尋歌勸道:“不管是不是吧,馬上都要成一家人了,你去了蘇家總比在外麵安全。”
不管是不是吧,多半就是了,但你就當她不是吧,你說是吧?
虞尋歡心底確實不舒服,他覺得肯定是蘇家惹的事連累到了自己,但他也擔心,如果是蘇家仇人乾的,那蘇一瞳知道自己被……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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