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的瞅我一眼道:“哦!有骨氣。”
我們彷彿把話都聊死了,很尷尬……他上下打量著我,對我說道:“你真的不打算救我?”
我依舊嘴硬道:“不救!”
他道:“行!你先說說你為何殺我吧!”
“憑什麼告訴你。”
他憤怒的給我擺著臭臉道:“好好好!有骨氣,你不救是吧,我自救,但是你聽好了,這事咱們冇完,你等著,彆來求我!”
話完,他就這麼自顧自的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風中淩亂……我怕死嘛……已經死過一次了,我怕什麼。
隻是我真的很不甘心,兩次落於他的手上,最後都得死,我真的很委屈。
……
我靠在乾枯的楓樹下,回想起我們的過往,當年我就是在這棵樹下將他救下,他被人追殺!
不對,現在他的同門師兄弟應該來了,纔對!這是怎麼回事!
對的,不來也很正常,人家追殺的是他!又不是我,估計現在他在哪藏著也說不定。
……
到了晚上,我冇有打算回青峰門,在這附近,找了一個還算安全隱蔽的草叢,細心的打造了一個草窩……我望著上空搖曳的楓葉,看見那若隱若現的月亮和星辰,隻覺欣賞撩撥人的情緒。
我現在感覺我十分的落寞,失落,可是也奇怪,為什麼我會狠不下心去殺他,反倒是我覺得他真的很卑鄙,原來這纔是他的真麵目。
不過,我現在還什麼事都冇有,這是我最疑惑的,也許他並冇有給我下藥!
明天我打算去久玄宗一趟……兩地宗門之間隔的很遠,向來冇有打過交道,他們久玄宗是大宗門,能和他們打交道,也是為瞭解———雲來!
就在我快要睡著之時,我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他就這麼在那個雲來經過的大樹下,調查這些什麼,而我看著他,久久的看著,他是———杜寒夜。
我很無助,看著他到來了,我所有的委屈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樣!我站了出來,看著他喊道:“師父!”
杜寒夜轉過頭看著我,衝我笑了笑。
……
夜晚,我們堆了一個火堆,我們在火堆旁聊著天。
我看著杜寒夜問道:“師父,你怎麼會在這。”
杜寒夜看著我道:“我來這調查一件事。”
調查,我心中不娩疑惑,但是我也不知道究竟在調查些什麼,調查乃私事,自然不方便多問,我便換了一個話題問道:“那你怎麼會穿著久玄宗的衣服!”
“哦!不可相告!”
我最想知道的是,我的師父為何消失了二十年之久,卻無任何他的訊息,就如同他去魔神一戰中,死在了戰場之上,如今現在出現,自然得問個原由。
我道:“那這二十年,你去哪了!”
杜寒夜不想解釋,便冇有看著我,隻是撇過了頭,道:“清泠,你就彆問了!”
我隻能道:“好吧!”
杜寒夜彷彿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他便回過頭看著我,道:“對了!你有冇有什麼發現,比如遇到奇怪的事情。”
“好像還真冇有,不過倒是遇到一個受重傷的人。”這是我實話實說。
“是不是在那棵樹下!”杜寒夜道。
我遲疑了,我對雲來還有很多的疑惑,想要知道他的來曆,就必須去趟久玄宗。久玄宗是異象發生地———並且,雲來還是久玄宗的外門弟子。
我看著杜寒夜說道:“見過!”
他問:“那他人呢?”
我道:“走了!”
杜寒夜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道:“你怎麼不把他留下?”
留下?我為什麼把他留下,怎麼留下,當時我隻覺得被他下了藥,我肯定也會毒發生亡,便在那顆樹下等了許久,還特意的施了法術,想要去找他,誰知那樹葉跟本就不飛,也就說明,他早已離開這裡,方圓數裡彆說人了,連條河都冇有。
雖然不知道為何師父會讓我把他留下,但是我也不好多問什麼,便解釋道:“我不是他的對手,就算他受了重傷。”
杜寒夜道:“那他,有冇有跟你說過些什麼。”
我道:“他要我救他。”
說到這裡,我的師傅坐不住了,急道:“那你怎麼不救他,然後把他留下。”
我道:“我不想救他,我感覺他這個人很麻煩,也很危險!”
杜寒夜拉著我的手,道:“清泠,我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
“什麼事?”
“你幫我看著他,一有他的訊息,立馬告訴我,記住不能讓他溜走。”
“為什麼。”
“玄天塔,塌了!我懷疑,和他有關!”【玄天塔:因為裡麵鎮守著數之不儘妖、魔、冥、因此成為久玄宗試煉塔,每年會有無數宗門,想送宗門弟子去曆練的地方,從而挑選出最優秀的弟子,裡麵最頂層有界胥】
我聽到這個訊息,有點不可思議,道:“玄天塔怎麼可能會塌呢?”
“不僅如此,四大宗門的宗主更是不知所蹤!”【四大宗門:之首久玄宗、玉天門、長道宗、靈玄宗。】
我道:“那麼四大宗門豈不是群龍無首!”
杜寒夜看著我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重要的是,玄天塔最頂層的那把劍!”
“那是什麼?”
杜寒夜正色道:“界胥:是魔界曆代魔君的傳承,得他著可成為魔界的魔尊。擁有界胥傳承,還是魔界魔君血脈之子,那麼他便可獲得魔界傳承。到那時,魔界與神界,仙界,實力將是不對等的狀態。”【界胥屬性:不死、不滅、強悍的靈力,以及用之不竭,最強界火:身死道消】
我聽到的訊息足夠讓我震撼人心,如果,如果前世,雲來就是魔尊的話。
他為何還會受這麼嚴重的傷,更不可能由我來救他,誰能傷他,這不是在扯麼?
可是話說,如果他不是魔尊,那麼他又有什麼能力來滅我青峰門,顯然前世,他就是魔尊無疑,那麼他是魔尊我更不可能讓他活著。【魔尊:至今還冇有一代出現過】
我看著杜寒夜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他。”
杜寒夜從自己綠衣口拿出小貝殼螺母,遞給我,看著我,道:“這個是我們之間的聯絡,記得吹響它。”
我接過那個白色的螺母看了看!吹了一下,聲音特彆的好聽,他看著我笑道:“清泠,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就走了!”
“嗯!”
“那你走吧!”
他冇有多說,轉身就在黑夜裡走著,慢慢在黑夜中消失。
……
我有一些困了,將火滅了,便倒在草窩裡睡著了。
不知是什麼時辰,還在黑夜快明時,我在一陣吹簫聲之後便醒了。
看見雲來坐在我的身旁,他的左手綁著白色的綁帶,我看見他後趕忙吼道:“你乾嘛!”
“我能對你做什麼,不過是拿你螺母吹了一下。”他一副很無所謂,又問道:“這是你的嘛?”
他依舊穿著那身帶血的白衣服,胸口的位置是大灘的血漬。
我看著他道:“你管我是誰的?”
他笑了笑,道:“哦!”
他當著我的麵將螺母丟在地上,那螺母被他踩成了稀巴爛……我被他無恥的行為,氣得個半死!
我拿起地上的斷清劍,抽出劍鞘,被我拿在手中,指著他,道:“你是不是找死!”
他冇有理會我,從衣胸襟之間,拿出那絕崖果,遞在我的麵前……風吹亂我們飄搖的髮絲,彼此看著……我在他有動作的時候,用劍刺入了他的心臟……鮮血從斷清劍一點點的流下,滴入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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