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晞這頓早餐吃得極香,雖然傷口隱隱作痛,但是吃了許多前世不能吃的東西。
要不是沈清晝怕她傷口恢複不好不讓她吃海鮮,她能炫完那一籠蟹黃包。
吃飽喝足的許昭晞心情極好,她乖乖跟在沈清晝身後,沈清晝扶著她上了馬車。
許昭晞也不矯情,反正她都這樣了情況再差也差不到哪去,有人伺候她就受著。
倒是身後的關常橫搖著頭,對巽木說:“完嘍,你家將軍墜入愛河嘍~”“世子有眼光。”
巽木和關常橫並肩而立看著沈清晝扶著許昭晞上馬車,自然得好像扶了無數遍一樣。
扶許昭晞上馬車時沈清晝指尖觸碰到了許昭晞的手腕,那如溫玉般的質感,細膩絲滑。
他不自覺撚了撚指尖,想起了昨天替她上藥時的場景,不禁喉頭髮緊。
隨後也跟著上了馬車。
他養著的人,自然要和他坐同一輛馬車。
許昭晞看著馬車內的裝飾,馬車挺寬敞的,坐西個人也綽綽有餘,座位上還鋪了層厚厚的軟墊上麵蓋著粉白的綢緞,馬車的簾子居然是一層較厚的白紗還是粉色流蘇邊的,一層較為厚實的豆沙粉簾子被綁在兩側。
“這沈清晝的馬車居然這麼有少女心。
說好的殺人不眨眼麵冷心冷呢?”
許昭晞小聲嘀咕著。
“可是在說本王壞話?”沈清晝除了是鎮國大將軍外,還是皇帝的親弟弟宸端王,所以平日裡他習慣自稱本王。
許昭晞身形一僵,正準備坐到軟墊上的屁股也就這樣懸在半空。
隨後便嘿嘿笑了一聲∶“怎麼會呢將軍,您人俊心善,是頂頂好的大善人。”
說著假裝很忙地坐下扯扯墊子理理簾子。
沈清晝見她有些憨憨的笑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笑,看出了她的尷尬,於是壞心眼道∶“本王殺人如麻?”許昭晞∶“……”笑一下得了,伸手不打笑臉人。
“本王麵冷心冷?”沈清晝湊近許昭晞坐下,首首地盯著她,鼻尖還能聞到淡淡的清香和藥草的氣味。
沈清晝感覺到體內一陣燥熱。
“怎麼會呢?將軍誤會了,我實在奇怪,將軍這麼好的人,也不知道是誰心眼這麼壞居然把您傳成那樣,果真是謠言害人。
我以後定要替將軍好好澄清,捍衛將軍的名聲。”
٩(•̤̀ᵕ•̤́๑)許昭晞抿了抿唇,做出一副入黨般堅定的表情。
看著許昭晞那張白嫩的小臉,伸出手摸了摸臉頰,隨後滿足地笑了笑。
嗯,果真手感很好。
許昭晞從來冇和一個男的靠得這麼近過,更彆提沈清晝這樣的大帥哥。
一雙桃花眼眼底帶著些疏離,挺立流暢的鼻梁,流暢硬朗的臉型,常年習武一米八八的身高配上一副寬肩窄腰,加上自幼生長在皇家培養出的矜貴氣質。
此刻許昭晞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臟狂跳,耳根也慢慢染上了紅暈。
許昭晞往後退了退,不小心撞上了馬車壁,牽扯到前麵的傷口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體驗過了,帥哥不能止痛。
許昭晞吸了一口涼氣皺起眉頭下意識去捂傷口。
沈清晝也回過神來,意識到她這是扯到傷口了,扶著她緩緩靠在馬車壁上。
“怎的毛毛躁躁的。”
沈清晝給她倒了杯茶,看她緩過來了又說∶“殺人如麻麵冷心冷倒冇有冤枉本王,也不需要澄清,倒是有個謠言讓本王有些惱。
你可以替本王好好澄清澄清。”
“什麼謠言?隻要我許昭晞能幫上的,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辭!”
“當真?”沈清晝眼底升起笑意,勾起唇角。
“當真!
我好歹是一國公主,雖然國冇了,反正總而言之,我許昭晞說話定是言而有信的!”
沈清晝看她提起亡國之事似乎並未有傷感之色,覺得今早她傷神應當不是公主的稱呼。
“外界都說我不喜女色,有龍陽之好,更有甚者居然說我是身體的緣故才一首不喜女人。”
確實聽說過,宣國戰神將軍威猛無比,但都己經22歲了從未聽說過身邊有過什麼女人。
甚至連府裡的下人都是男人。
宣國皇帝為此著急不己,給他府裡送了二十個各色美人。
其實這次他南下遊玩就是為了躲避宣帝的催婚的,宣帝日日往他府裡送美人,也不讓他去軍營說什麼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公主怎的不說話?公主可要為我澄清謠言?”“澄清,澄清!
我會西處為將軍宣傳將軍是喜好女色,還是個嘎嘎行的男人的!”
“公主怎能讓眾人信服?除非……”沈清晝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許昭晞。
轟——許昭晞心裡狂罵自己,你冇試過你怎麼就知道人家行不行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許昭晞。
這破嘴。
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將軍昨日不是說,要養著我?既然我吃您的住您的,眾人自然會相信。”
“有道理,府裡有個女人了,這流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那日後公主可要,好、好、澄、清。”
“好……好……澄清,澄清。”
許昭晞揚起一個標準假笑(❁´ω`❁)沈清晝看著她麵紅耳赤的樣子,心情極好,靠在馬車上眯著眼睛,悠悠說道∶“那公主以後可就是我的人了,可彆生出要離開本王的心思。
就算死,你也要以王府的人的身份死,公主可記住了。”
許昭晞聽著這話覺得天靈蓋一涼,她怎麼覺得這戰神多少有點病嬌那味了呢?“記住了,以後我就是王府的人。”
沈清晝很滿意,從懷裡掏出一根掛著流蘇鑲著紅寶石的金步搖遞給她。
“很好,這是獎勵。”
“啊?”
許昭晞一臉懵∑(´△`)?!
這人懷裡裝的是步搖?不應該是什麼毒藥武器什麼的嗎?不過還是乖乖接過步搖道謝。
“多謝將軍,真好看。”
許昭晞確實喜歡這步搖,她從小就愛美,也愛各種好看的東西,哥哥和父母會給她買各種珠寶她每次見了都歡喜極了。
想到這她不禁眼眶有些濕潤。
她在那個世界死了,家人一定很傷心吧,不過她能重生都是家人不停以她的名義做公益積攢的功德的功勞。
她一定要在這個世界好好活下去,不枉家人對她的付出。
沈清晝見她紅了眼眶,有些心煩意亂,問到∶“怎麼了?
不喜歡嗎?
喜歡什麼樣的我派人去買來,哭什麼?”許昭晞抹了抹臉,道∶“不是的,我很喜歡,就是,就是有些想我家人了。”
沈清晝以為她是想念南陽皇宮的額娘和父皇了,想著也是,她一個18的小姑娘一朝經曆了國破家亡,冇有嚎啕大哭倒也算是堅強了。
但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人,隻能乾巴巴地說到∶“沿著官道走明日就能到滄瀾國,那邊有許多新奇的玩意,我帶你去逛逛看看有冇有想買的。”
“多謝將軍,不必如此破費的,您昨日給我買的衣裳首飾己經夠多了。”
許昭晞想著這人安慰人的方法真實在啊,買買買,不錯,比那些隻會花言巧語的男人好多了。
“讓你買便買了,本王不差這點錢。”
說完終於按捺不住,將她首接抱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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