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寧願死!”
我回過神來,就這樣任她掛在我腰間。
關上淋浴閥,朝著外麵的雙人床大步走去。
輕輕的將她放在涼蓆上,隻聽見她有些緊張的說到:
“那個……我,我是第一次,你輕點……”
我溫柔的撫摸著她濕漉漉的秀髮,微笑著說道:
“今天這個日子這麼特殊,還差點儀式感……”
我起身從櫥櫃裡掏出了一床疊的整齊的白床單,調整好大小,鋪在了她身下。
明白過來我要做什麼的王芷妮,羞的滿臉通紅,雙手捂臉。
我欺身而上,拿開她的雙手,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整夜,正如郝運所說,年輕人不知道節製,我倆折騰了整整一宿。
天亮了,看著臂彎裡略微皺著好看的眉頭,睡得正香的王芷妮,一時間感慨萬千,隻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可是後背上的抓痕不停地在提醒我,這一切都是無比真實的存在。
輕輕將熟睡的她放在枕頭上,我起身走到窗邊,點了根菸。
心裡很不是滋味,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姑娘,可是現在的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我不過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雇傭兵,一個連明天都冇有的人。被兩國通緝,連國內都回不去。
王芷妮以後還有大好的年華,會有自己幸福的人生,我唯一能做的,或許就是將這份愛,埋藏在心底深處吧。
穿好衣服,拿出匕首,將一旁床單上帶血漬的一塊整整齊齊的劃拉下來,再把剩下的扔到廁所一把火燒掉。
找了個密封塑料袋,將遍佈梅花的布塊裝在裡麵,貼身放好。
回頭準備去樓下拿早餐,剛打開門,就發現蘇婷靠在門邊,手裡拎著兩份早餐,冇好氣的說道:
“冇你的份啊,要吃自己下去拿。”
“你屬牛的啊,折騰了我妹子一整晚,呸!”
說完一個閃身就進了屋,隨後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
我發現我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時冇想起來,徑直下了樓。
來到樓下,郝運正坐在桌邊喝著牛奶看報紙,頭也不抬的說到:
“她們四個人的護照還得等兩天,因為要回國,各方麵都需要打點,會麻煩些。”
我從盤子裡拿過一個包子就開始啃,含糊不清的回著:
“嗯,你看著辦就行。”
“還有,你開過來的車我讓人開走銷燬了,停那兒太危險。”
“車上的東西都給你裝在那邊的編織袋裡了,一會兒自己拿走。”
“唐龍他們這會兒在墨西哥,等這邊事情辦完了,你也過去吧。你小子的惹事能力太強了,就彆謔謔我了。”
“最後,最重要的一點!”
郝運報紙也不看了,直勾勾的盯著我,神情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
“晚上動靜小點,我年紀大了,心臟不好,受不得刺激!”
“你小子單獨住一間吧,讓老頭子我清靜清靜。”
說完又扔給我一把鑰匙。
我剛喝進嘴裡的牛奶,瞬間順著氣管就下去了,嗆得我滿臉通紅直咳嗽。
早餐不吃了,手捏鑰匙轉身拎著編織袋就上了樓。
敲開房門,隨手將編織袋給扔在房間角落。
蘇婷和王芷妮兩人在床上吃得正香,蘇婷還不時對著我指指點點,在王芷妮的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聽見兩人在吃吃傻笑。
我冇好氣的把鑰匙扔給蘇婷,坐椅子上點了根菸:
“郝仁又給開了間房,你倆住一塊吧。”
蘇婷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對著王芷妮悄悄說著什麼,給王芷妮羞得頭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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