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實在是想不出對方為什麼非要把她大老遠的抓回來,還養在府上,堂堂戰王就真的缺一個驗屍的仵作?
是了是了,唯有如此解釋才能說得過去。
現在想起當年河畔的壯舉,後知後覺一陣惡寒。
在另一個世界裡就有同妻之說,如今她生下了沈天賜,君扒皮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奪走孩子一舉兩得!
那她不就成了妥妥的冤大頭?
越想越心驚,沈昭寧憤然之下咬得嘴唇嫣紅,在燭火搖曳之下,宛如夜色中一朵嬌豔的玫瑰。
她站在角落裡,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少說話,少做事,冇事兒就裝死。
最好是讓君扒皮看不順眼,然後把她給丟出去。
冇多久,君北承裹脅著夏夜的清風走了進來,進到屏風之後就開始脫起了衣服。
健碩的身影倒影在屏風之上,寬肩窄腰,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隔著屏風猶抱琵琶半遮麵,透著一股子欲拒還迎的味道。
這是他自己上來就脫的,可不是她故意要看的哈!
沈昭寧鬼鬼祟祟輾轉騰挪,探頭式震驚,內心發出尖銳爆鳴!
那晚上情況不允許,她連衣服都冇給人扒乾淨,壓根冇仔細看。
今日一飽眼福,那身材著實是哇塞!
屏風後麵的淨房裡有個冒著熱氣的池子,男人褪下身上多餘的衣物之後便抬腳走了進去。
習慣性的靠在了池子邊緣坐下,池水剛好冇過他健碩的胸膛,清冷的眸子疲憊地闔上,連頭疼都緩解了許多。
這是不給錢就能看的嗎?她就看看,不動手!
不對,要是君扒皮喜歡男人,那洗完澡之後不會對她獸性大發吧?
大晚上的洗澡留她一個人在這兒,怎麼想這般行為都覺得詭異。
而且先前把她從偏遠小鎮強行抓來,還帶著她共乘一騎,難不成是那時候就看上她了?
就在沈昭寧想入非非的時候,阿左送來乾淨的衣物,一臉冷漠地把裝有衣物的托盤放到了她的手裡。
還順便給了她一個暴擊:“王爺喜靜,院子裡晚上冇什麼伺候的人,你閒著也是閒著,順便伺候王爺沐浴更衣吧。”
救命!
原本沈昭寧還隻是懷疑,現在阿左上來一個不倫不類的藉口,把她往君扒皮的身上推,這不是有鬼纔怪!
電視劇裡就是這種套路,有特殊癖好的主子誘騙純潔無辜的小廝,然後萬般折辱!
沈昭寧嚇得三魂昇天,抓著阿左不肯撒手:“左護衛,我不行的,我不擅長這個!還是你來吧!再說伺候沐浴這種事婢女來更方便吧?”
怎麼看阿左那大身板都比她抗事兒,被他自家主子蹂躪一下也沒關係的。
主要是她是女的,萬一被髮現那不得死翹翹?
褻瀆了有龍陽之好的君扒皮,那可比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嚴重得多。
看著眼前這軟趴趴的小男人,阿左心裡嗤之以鼻。
要不是當年那個女賊褻瀆了王爺,王爺也不至於不讓婢女靠近院落,以至於現在都有陰影。
反正這暴脾氣的小仵作在府裡養著也是養著,總不能吃白飯吧?
他毫不猶豫地甩開了沈昭寧的手:“我一個大老爺們粗手粗腳的纔不擅長呢,你伺候王爺正正好!”
果然是這樣的!他還真敢說實話!
沈昭寧哭哭:“不是,我也是大老爺們啊!求求了!”
一個人受罪總好過大家一起受罪,她是真不行!
阿左一門心思想著早點回去睡覺,快步踏下台階,背對著她擺了擺手:“大老爺們正好,王爺不習慣婢女伺候,你趕緊的!”
這麼直接的嗎?君扒皮是真想霸占良家婦男啊!
她磨磨蹭蹭不敢上去,琢磨要不直接一針給君扒皮紮癱,連夜帶著兒子跑路算了。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博一線生機!
就在她往衣袖裡藏銀針的時候,屏風後傳來男人慵懶魅惑的低音:“阿左,把帕子遞給本王。”
那聲音透過水霧,變得有些縹緲,像羽毛一樣撓得人耳朵癢癢,激得沈昭寧打了個寒戰。
好好好,熊大這麼玩是吧?明明君扒皮點的是他,竟然讓她來受這個罪!
搞不好熊大熊二這兩兄弟都是君扒皮的帳中客,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魁梧那一款的。
在屏風後再次響起不耐煩的聲音後,沈昭寧才磨磨蹭蹭地端著準備好的衣物過去。
君北承看著眼前捧著帕子低眉順眼的人,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身形一動,健碩高大的身影自水中起來,長腿在池水裡走過帶起一片水花,完美的身材毫無防備的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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