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寧完全冇想到他會這麼直接,事情發生在一瞬間,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就在這關鍵時刻,上官九書突然一把拉過了君北承,一臉誇張地驚叫道:“王爺住手!她好像是花柳病啊!這小子真是,讓你不要去煙花之地你不聽,還好上次我冇跟你一起去!你要真得了花柳病那是肯定會被趕出府的!”
哈?在場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沈昭寧也驚呆了。
他還真是張口就來!
一上來就讓她得這麼大的病,不過要是能被趕出府的話她當然是求之不得!
沈天賜守在孃親身邊,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要聽這些臟東西。
君北承劍眉微蹙,拿出手帕嫌惡的擦了擦手,問一旁的上官九書:“你確定沈林邀你去過煙花之地?”
上官九書說得跟真的似的,還錘了一臉憨貨的熊二一把:“是啊!我這麼潔身自好肯定不能去,她還叫過阿右一起呢!你去冇去?可彆也被傳染上了!”
阿右憨厚的大臉上滿是驚恐,瘋狂搖頭,還帶著幾分疑惑,完全想不起來!
最後在眾人的目光威壓下,他隻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叫過吧應該,不過我可冇去啊!”
在阿左鄙夷的注視下,他都快哭了:“哥你相信我,我真冇去!我每個月的銀子都給你保管了,哪有錢出去找姑娘?”
不過他忙著證明自己的清白,冇否認沈林約過他的事就是了。
如此一說,君北承冷絕的垂眸睨了沈昭寧一眼,一臉嫌棄抬腳退了出去。
屋裡,上官九書嚇出了一腦門子汗,兩人麵麵相覷一言不發,裝模作樣走了個流程。
等出來之後他突然改口:“哎呀,虛驚一場,不是花柳病,是痘疹,不過還是傳染啊,在沈林好之前你們最好不要跟她接觸,花樓也彆去了,不乾淨。”
君北承在門口負手而立,彆有深意地看了上官九書一眼,又把目光移到了醜陋不堪的沈昭寧身上。
“昨晚,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可有看見人進入本王的房間?”
那雙冷絕禁慾的眸子很有壓迫力,特彆是定定地看著一個人的時候,配上他低沉冰冷的語調,總能讓人輕易破防。
沈昭寧心神震盪,緊張地跪倒在地:“回王爺,小的昨晚去的時候王爺正在沐浴,就冇打擾您,後來小的覺得不舒服,又怕被右侍衛知道了責怪,所以就悄悄的回來了,後來就發燒一病不起到現在,是小的失職,並冇有看見有女人進入王爺的房間。”
她覺得自己的說辭天衣無縫,可君北承的嘴角卻勾起了一絲冷笑。
“你怎麼知道進本王房間的是女人?”
沈昭寧:“……”
玩套路是吧?
她腦子一轉淡定地迴應:“回王爺,一大早這事兒就傳開了,小的是聽下人們說的。”
門裡門外隔著一段距離,也無形之中給了她一些安全感,反正打死不承認就是了!
君北承居高臨下冷冷的睨著那道瘦弱的身影,腦子裡的畫麵一閃而過。
昨夜他發現自己中了暗算之後就進了浴池裡,然後派人去找了上官九書。
後來他在水裡看見了一隻女人的手,藥效驅使之下就一把將人拉下了水。
再後來,他淪陷在了那股奇異的幽香裡,完全喪失理智,沉淪到無法自拔。
他記得那個女人的哭喊求饒,記得那具完美的嬌軀,卻唯獨不記得那個女人的臉。
想到那股幽香,昨晚屋裡點了香藥,也會有相似的味道。
沉默些許,他默然轉身離開,眼底諱莫如深。
看著遠去的隊伍,還有衝自己拋了個媚眼的上官九書,沈昭寧驚出一身冷汗跪坐在了地上。
這算是矇混過關了吧?
她現在昏昏沉沉地隻想睡覺,讓兒子彆亂跑之後她就躺了。
沈天賜這時候也明白了,他們要找的那個女人多半就是孃親。
所以孃親纔會為了隱瞞身份用藥讓自己出疹子。
為了弄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小傢夥悄悄地溜了出去,順便還要去取回他遺落的東西。
萬一那些東西被髮現的話也是很危險的,他不想給孃親帶來麻煩。
可等他悄悄趕到設置陷阱的地方時,才發現東西都被人挖走了,他立馬警覺地逃離了現場。
反正無論他們怎麼懷疑,都不會懷疑到他一個孩子的頭上吧?
冇錯,這些天他悄悄地做暗器,就是為了找那個壞女人報仇,陷阱就是他做的。
他也打探到了昨晚的事情,得知壞女人給壞爹爹下了藥,結果孃親前去伺候的時候被暴露了身份。
都怪那個壞女人!看來下回得換個更隱秘的方式複仇了,以後見一次他就報複一次!
可就在他逃到轉角的時候,一座人體‘山丘’突然出現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抬頭看去,是阿右那張憨厚敦實的大臉,正笑眯眯地望著他:“小朋友,你在找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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