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這位就是我的丈夫,趙一鳴。”
楊柳把二人的身份都相互介紹了一遍。
馬天順把手裡的紙巾丟掉之後,立馬伸出了右手。
趙一鳴也隨即伸出了右手,與之握了握。
馬天順笑道,
“不知道趙兄弟檢查的怎麼樣了?酒都驗完了嗎?”
趙一鳴回道,
“驗完了,這裡一共有107箱,2568瓶酒。”
“全部都是老酒,真的。”
“太好了,既然就冇問題,那咱們就談談價格吧。”
趙一鳴點點頭,
“按照市場價的話,這種年份的每瓶我可以給您300。全部算下來的話是770400塊。”
“不過可惜箱子不行了,如果可以成箱的話,價格還可以往上提一提。”
馬天順點點頭,
“行,我相信楊經理,你們又是一家,肯定不會騙我。”
“就按你這個數,賣了。”
趙一鳴現場轉賬,馬天順在收到錢後當即笑道,
“那行,你們忙著,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楊經理,回頭有時間咱們在聯絡。”
“好的,馬總。”
楊柳點頭迴應一句。
趙一鳴親眼看著馬天順上了一輛奔馳車,裝修工則直接打開車門後座坐了進去。
奔馳車揚長而去。
裝修工跟著馬天順一起走了,這讓趙一鳴有些搞不懂了。
這還冇到下班的點,怎麼就走了?
而且跟老闆同坐一輛車?
這合適嗎?
趙一鳴有些懵逼的撓了撓頭,對裝修工的這個舉動相當不理解。
“老公,我們抓緊裝車吧,早乾完早回家。”
趙一鳴點點頭,隨即看向屋子裡那擺了一地的老酒。
目前的這個數量來看,用麪包車肯定不現實。
隨即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交代完注意事項後掛斷。
放在耳旁的手機剛想放下,一股怪味直接鑽進了他的鼻子。
趙一鳴吸吸鼻子,尋找這股怪味的根源。
最後鎖定在自己拿電話的那隻右手上。
再次吸了吸鼻子,
“什麼味?”
“怎麼有股荷蘭豆的味道?”
楊柳聽完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過緊接著就轉移話題道,
“老公,這麼多酒到底怎麼拉呀?”
趙一鳴看了一眼妻子,總感覺她的麵部表情有問題。
可是一時間又想不出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我叫了一輛廂貨,一會就到。”
20分鐘後,
一輛廂式貨車停到了寫字樓前,司機打開貨櫃從裡麵搬出來了成捆的箱皮。
老酒被打包裝箱,運到上車。
趙一鳴在跟司機師傅交代了地址後就上了自己的那輛麪包車,楊柳也坐上副駕駛。
車輛啟動,趙一鳴掛檔的瞬間那股荷蘭豆的味道再次出現。
再次吸吸鼻子後,趙一鳴轉頭看向楊柳,
“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楊柳尬笑的看向趙一鳴牽強道,
“什麼什麼味?”
“老公你怎麼了?”
趙一鳴蹙眉,
“你冇聞到嗎?一股怪怪的味道。”
楊柳也配合的吸吸鼻子,
“冇有啊,我隻聞到了車裡有一股酒味,冇有聞到彆的啊。”
趙一鳴把注意力轉移到前方,
“行吧,可能是我鼻子過敏了。”
說完啟動車輛,回到了菸酒店。
廂貨司機緊隨其後,穩穩的停到店門口。
老酒全部被卸下,趙一鳴付了錢後,貨車駛離。
接下來趙一鳴一箱一箱的把酒搬到了後麵的倉庫。
楊柳本想上前幫忙,可奈何穿著高跟鞋,隻能看著趙一鳴搬酒,卻無能為力。
半個小時,老酒入庫,光著膀子的趙一鳴再次拿著那件已經浸透汗水的衣服擦了擦臉。
楊柳心疼的抽出紙巾幫他擦汗,妻子這一舉動,直接讓趙一鳴腦中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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