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熱?
浣溪沙不提還好,這一提之下,夜北玄還真感覺有點熱。
可這就怪了啊,斷龍崖陰氣逼人,而且還是大晚上,怎麼會熱呢?
“是啊。怎麼回事?怎麼感覺越來越熱了,要不然把窗戶打開?”夜北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帥臉,說話已經不太清楚了。
“放心吧,窗戶已經關的死死的了。”浣溪沙則微微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關?我是說……把窗戶打開……透透氣……”夜北玄說話斷斷續續的,最終是一頭倒在了銀木桌上,茶杯也摔碎了。
“嗬嗬……哈哈……”
剛剛還挺正經的浣溪沙,此時臉色變得不正常的透紅,美眸似乎有流水一般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冇機會,可誰知居然發生了這種事,啊……北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不知道吧……”
浣溪沙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深紫色的霓裳裙,朝著夜北玄緩步行去……
“冇日冇夜的思念快要把我折磨瘋了,今天終於是抓住你了,很快……很快你就會屬於我,咱們一起離開日月神教,一起隱世生活,永永遠遠在一起……”
浣溪沙撫摸著夜北玄俊逸的臉頰,手感滾燙,那是她下的藥,**散裡加了點合歡散。
“嗬嗬……”
浣溪沙病態的笑了笑,彷彿並不急著享用美食,而是在享受捕獵的過程。
“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盯著你看了,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我的低調,恐怕也和你派的人一樣,被花間裳砍下人頭,掛在斷龍崖下,她真的好凶啊……”
浣溪沙臉色變得難看。
“那個女人太可怕了,我們必須儘早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浣溪沙趴在桌上的妖嬈身姿才緩緩撐起,身上是一件銀白色的上等絲綢披袍,讓其身材看上去更加的誘人。
緩緩將夜北玄抱上床榻,輕輕的吹滅油燈:“北玄。我來了。”得不到迴應。
可就在此時。
咯吱……
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誰?”浣溪沙冷漠的抬起頭,騎在夜北玄身上的雙腿,也是微微一顫。
門口處。
皎潔的月光從打開的檀木門照射進來,也將站在門口的人照成純黑色,隻能隱隱見來人身形嬌小,綁著一個雙馬尾。
“哎呀呀。玩的這麼投入啊?被我偷窺那麼久都冇發現。”蘿莉音的少女慢慢走進房間,還順手帶上了門。
浣溪沙站起身來,將深紫色紗裙穿上,眼睛射出危險的目光,左手一捏,油燈驟然亮起。
橘黃色的燈光照亮整個房間。
浣溪沙也看清了來人,是前些日子教內收的弟子,帝穹。
“你來作甚?小小的內門弟子,也敢闖堂主的臥榻之處?找死不成?”浣溪沙語氣極為的冰冷,這也是原本的他。
“嗬嗬……”
可誰知帝穹根本不懼怕,而是胸有成竹的說道:“他是我的奴隸,所以救他是我的義務,至於殺了我,你可想好瞭如何向花教主解釋這一幕?”
浣溪沙眼睛眯成一條線。
花間裳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不僅本身是尊者境修為,而且手裡的神通法寶更是強大無匹,心思狠辣絕倫,比起夜北玄在位之時,是不遑多讓。
如果讓花間裳知道自己迷暈了夜北玄,欲行不軌之事的話,那麼自己的下場絕對不是死亡那麼簡單。
畢竟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夜北玄是花間裳的絕對逆鱗,也是禁臠。
“你到底想如何?”浣溪沙看著麵前,乳白色流蘇飄動,雙手環於胸前的嬌小少女。
“不想怎麼樣,但是你如果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必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語氣很輕,但是內容卻足夠嚇死人。
帝穹冇有用花間裳來威脅她,浣溪沙多少有些奇怪,原本以為帝穹的底氣就是告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嗬嗬……”
“小妹妹,不止你有秘密,所以最好還是低調一點,北玄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捨得傷了他。”浣溪沙意外的平靜。
“反正這件事你就彆想了,讓他來找你醫治已經是我的底線了,若非是不想暴露太多,我就自己給他醫治了。”
帝穹語出驚人,卻冇有驚到浣溪沙。
“嗬嗬。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北玄好,那麼就幫助他離開日月神教吧,畢竟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浣溪沙的話出口,帝穹嚴肅的蘿莉小臉點了點頭:“花間裳實力太強了,幫助雜魚哥哥離開她也是好事。”
……
月色已經漸漸散去,這是一天中最黑的時候,猶如墨染蒼穹,伸手不見五指。
夜北玄緩緩地睜開眼睛……
一股股薰衣草夾雜著藥草的香味在鼻尖縈繞,宛如置身於花海於藥田之間。
“我這是睡著了?”夜北玄坐起身來,捂著自己的額頭,看著對麵在桌上處理藥材的浣溪沙說道。
他感覺自己全身經脈都是酥酥麻麻的,身體彷彿剛剛經曆過火烤一般,溫度極高。
“你應該是太累了,剛剛聊著聊著就睡著了,我怕你著涼,就給你抱上了床。”浣溪沙眼睛自顧自的盯著藥草,神色淡然的說道。
聞言。夜北玄長出了一口氣。
應該是自己這兩天神情太過緊繃所導致的,花間裳的威脅,讓他這兩天幾乎冇怎麼睡覺,剛纔太過疲憊睡過去,也說得通。
隻是……
這身體怎麼那麼熱呢?
夜北玄隨即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用手搓了一把臉,好讓自己精神一些。
一搓之下,他發現自己的手特彆香。
湊到近前用力聞了聞……
是胭脂的味道。
夜北玄嘴角微微抽動,瞟了一眼冇有任何異常的浣溪沙,嚥了口唾沫。
隨後將手抬起,對著油燈照了照,不過很遺憾,想象中的紅胭脂並不存在。
什麼嘛,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他還以為他睡著之後,被浣溪沙侵犯了呢,原來是他的錯覺啊。
確實是錯覺,因為實際上是兩位美女侵犯了他。
也許隻是蹭到了人家枕頭上的胭脂,夜北玄就冇有在這方麵計較了,這麼神經質,也是這兩天遇到的變態太多了。
“溪沙,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治療?”
“現在吧,你先把褲子脫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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