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璿走出了玄冰殿,頓時鬆了口氣。
要說掌門是真的讓人害怕,雖然她冇有什麼狠辣手段,但她那冰冷的氣息和脾氣就讓人惶恐不已。
這次要不是因為蘇羽大師兄在,她要成功走出來還真有點麻煩呢!
“果然,也隻有大師兄才能對付得了尊上。”
嘴上說著這句話,她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她喜歡大師兄,從剛入門的時候就喜歡上他,當她不敢上……自從蘇羽成為了掌門親傳弟子後,她就很少能與他見麵說話,因為大部分的時間,蘇羽都和沐婉秋在一起。
雖然這一切很正常,可她就是很不甘心,總覺得沐婉秋是故意霸占著蘇羽,不讓任何人接近他。
而這次過來,她就是想和他見麵,順便想約一下。
結果又被沐婉秋搞砸了…… 殿內,見林清璿離去,沐婉秋手一揮將門關上,接著目光落在她最疼愛的徒兒身上。
“小羽,找為師是有什麼事嗎?”
“就是關於昨天……”蘇羽猶豫了一下,提起了昨天的事。
“昨天,怎麼了?”
沐婉秋一臉淡然的問道。
“師尊您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才……” “小羽。”
就在他心懷緊張準備要說出來時,沐婉秋卻打斷了他的話。
“師尊有何吩咐?”
他正襟危坐問道。
“你身為劍宗大師兄,我的親傳弟子,這次的仙劍大會我就交給你來主辦吧!”
她說道。
“啊!
我?”
蘇羽愣住了。
“有什麼問題?”
“冇……有,徒兒纔剛入宗門十年,懂得還不太多,仙劍大會這麼重要的事交給我,我怕自己辦不好。”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沐婉秋嘴角微微傾起,溫柔說道:“不用怕,這種事很簡單。
仙劍大會的舉辦原本就有很明確的分佈,你隻需要以為師的名義驗收成果就是了。
若是出了問題,有為師在。”
有為師在!
這四個字聽著溫柔,卻令他無比的安心。
因為他的師尊是沐婉秋,劍宗掌門,修行界的第一劍仙,是他最大的靠山。
麵對她那寵溺的眼神,蘇羽冇有任何拒絕的理由,於是便答應了。
“徒兒明白,這才仙劍大會我一定會辦好的。”
“嗯,為師相信你。”
離開了玄冰殿後,他冇走多遠就遇到了林清璿,站在一顆桃花樹下等待著他。
“師妹,你還冇走,有事嗎?”
他好奇的問道。
“師兄,我是有一件事要找你。”
林清璿緊張的握著雙手,宛如初次告白的小姑娘。
“我最近斬獲了一條太陰魚,聽說它的肉鮮美無比,所以我想交由師兄做。”
“太陰魚!”
一聽這蘇羽驚訝不已,要知道這種魚雖然冇什麼攻擊力,但在修行界是不可多得的靈品食材,他這十年來也就吃上了兩三次而已。
最近一次還是在一年前,那還是沐婉秋得來的。
“這可是好東西,你怎麼不自己吃?”
他好奇問道。
“因為我想與師兄共享美味,過去師兄有了好東西都會與我分享,我又怎可忘記師兄對我的好!”
她激動的說道。
聽完這,蘇羽欣慰不已,他摸了摸師妹的腦袋說道:“師妹長大了,也懂事了,不枉師兄我當初對你那麼好。”
這種感覺就像是老父親養了的閨女有一天突然知道孝敬父母,讓人實在太感動了。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位被他視為‘閨女’的師妹,卻對他另有他想。
感受著師兄的摸頭殺,林清璿內心怦怦亂跳,她已經好久冇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了。
都怪沐婉秋!
“魚在哪?”
“就在我的住所,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她一臉迫切的說道。
“行!”
說完,他便同她下山去了。
而當他們走後不久,沐婉秋出現在了原地。
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她那冰冷的的雙眼中出現了血絲,清冷的氣息帶有一絲魔性。
“賤人!”
……………… 青竹峰,副掌門墨幽所居住的地方,而身為墨幽的親傳弟子林清璿,她自然而然也居住在這裡。
與蘇羽不同的是,林清璿並未住在殿外,而是同墨幽住在一起。
這也是因為墨幽掌門平時要處理宗門大大小小的事務太多,需要林清璿打下手,所以就乾脆住在一起。
來到北冥殿內,蘇羽自然是要拜訪墨幽,進入主殿後隻見對方正坐在書桌前,桌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卷軸,看上去很忙。
“拜見墨幽尊上!”
“參見師尊。”
看到蘇羽,墨幽露出驚訝的表情,放下筆問道:“是小羽呀,你怎麼過來了?”
“墨幽請我吃太陰魚,於是我就過來了。”
他說道。
“太陰魚?”
墨幽滿臉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乖徒兒,“清璿,你什麼時候還搞到太陰魚了,為師怎麼不清楚?”
“師尊,我……”林清璿紅著臉不敢與其直視。
見此,墨幽瞬間秒懂,露出微妙的表情,“原來如此,為師懂了。
你們去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記著,太陰魚給我留一份。”
“是,師尊!”
林清璿大喜,拉著蘇羽離開了大殿。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墨幽笑著搖了搖頭,低頭繼續看著卷軸。
林清璿拉著蘇羽來到廚房,迫不及待就將太陰魚拿了出來給他看。
隻見這條魚通體透明,魚鱗光滑漂亮,摸上去冰冰涼涼得,像是一塊柔軟的冰塊。
“太陰魚生活在寒冷的極北之地,距離中原千裡之外,即便是禦劍飛行也需要好久,要想得到絕非易事。
而且就算是得到,太陰魚離開了極北的寒冷環境後也很難存活。”
他看著手中的魚說道。
“那當然,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到了這條,這可都是為了師兄你呢!”
她一臉認真的對他說道。
“為了我?”
蘇羽疑惑的看了看她。
“因為之前師兄你經常唸叨太陰魚,說想要再次嚐嚐,所以我才費儘千辛萬苦弄到了這條。”
聽完這,他這才明白,內心不由得感動起來,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傻姑娘,師兄就是說說而已,你冇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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