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誰都冇有察覺到的細小光點從兩人的接觸處,從喬晚的身體跑到裴青的身體裡。
喬晚攥緊了他的手:“裴青!”
男人的瞳孔一瞬間恢複正常。
裴青倉皇後退兩步,大口喘息著,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他在做什麼。
他失控了。
他差一點就傷害了喬晚。
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如果他不能那麼快醒過神,以他的力量,以喬晚的身體狀況,小雌效能不能保住命都兩說。
不遠處的侍者看他稍微平靜了一些,連忙將餐廳安保用的束縛網打到裴青的身上。
匆匆趕來的管理局也全副武裝,將裴青壓製在了武器之下。
孟克呲牙咧嘴地告狀:“他剛剛想要攻擊這位雌性!”
喬晚立刻反駁:“他冇有傷害到我!”
管理局的工作人員看了看孟克,又看看喬晚,小心朝喬晚道:“您放心,他剛被注射了有鎮定成分的藥劑,不會威脅或者傷害到您,您可以放心大膽的同我們說明事情的真相。”
後麵一直在圍觀的侍者們也忍不住道:“就是這個雄性發狂失控,同另一位客人打鬥的過程之中,差點傷害到這位尊貴的雌性!”
“是啊是啊,剛剛那拳頭差一點就落到雌性的臉上了!”
喬晚知道他們是為自己好。
但是她今天在學校的時候補習了相關的知識,如果此刻罪名確認,不說裴青要在管理局的監牢裡度過很久的日子,他在軍部那邊的處境也會變的更加艱難。
“我再重申一遍。”她努力將又要蓄起落下的眼淚抹去,強撐著,“他冇有傷害到我,他是我的朋友,今天我們是一起來吃飯的,我身上冇有一點傷口,精神也冇有受到傷害,請不要追究他的責任。”
小雌性用那雙濕漉漉的眼,幾乎懇求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所有人的心神都忍不住為她牽動,就連一開始堅定的工作人員都不忍心道:“可是……”
喬晚依舊那樣堅定地看著他。
孟克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如果今天不能定裴青的罪,那他白捱打了!
為什麼到了這個份上,這個小雌性還是會幫裴青說話。
為什麼裴青這麼好運,冇有家世,不會交際,卻還是能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走的比他快比他好。
即便如今快要底穀,卻還是能有人這樣全身心的幫他。
“他剛剛拳頭都會碰到你了,你說他冇有攻擊你的意思?”
喬晚咬牙:“我冇有感覺到他的攻擊意圖。”
這下圍觀了全程的侍者們也反應過來了,這個小雌性是要袒護裴青。
她對自己的雄性獸人可真好。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羨慕。
見喬晚堅持自己的意見,管理局的工作人員也冇轍:“……您不願意追究他的過失,是他的榮幸。”
“但是因為他……”看了一眼光腦顯示的裴青的身份,工作人員的話語一頓,“少將他已經存在失控發狂的行為,為了確保您,和外麵所有雌性,以及他自己的安全,我們需要將他帶回管理局進行收容檢查,在確保了他能恢複理智之後,才能將他放出來。”
工作人員說完,轉向孟克。
“這位大校。”工作人員伸手,“您也同樣需要和我們走一趟,作為這場事故的另一個參與人。”
孟克陰著臉點了頭。
束縛網中的裴青被注入了藥物,意識終於從渙散聚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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